第一千六百五十八章對上號了
「對了主人,我還打聽到一件事。」悅悅用比較凝重的語氣道。
「哦,什麼事。」宋硯問道。
「主人,你聽過造化天碑嗎?」
聞言,宋硯頓時明白過來,悅悅打聽到的應該是有關造化天碑的事情,不過他沒有點破,聽悅悅講訴了一遍,基本上和劉龍講訴的大同小異。
許久未見,宋硯和悅悅之間自然少不得一番纏綿。
次日清晨,她便匆匆離去,趕往血魔族。
血魔族在十大種族中排名第五,族內至少有數百名神明,即使悅悅的實力可比神明,但也有一定的危險性,但好在她在血脈上壓制血魔族,即使打不過,逃跑還是有望的。
悠悠數日一晃而過。
抵達皇都的他族天驕越來越多,同時,「楚凡」這個名字也逐漸在皇都內流傳開來。
但卻因為他斬殺了路雲,加上他來自天陽域,所以,並不被中央域的天驕們認同,反而被他們敵視,有不少天驕都叫囂著要替路雲報仇。
不過他這幾日一直深居簡出,居住的地方又是龍人族的地盤,所以倒沒有人上門找麻煩。
這日,劉龍匆匆到來:「老大,我打探到一個消息,明日午時天靈族的天驕柏寒將與人族雛龍榜上排名第五的紀峰在帝龍台交手,不知您有沒有興趣去觀戰?」
天靈族在十大種族中排名第六,這個種族十分特殊,因為這個種族的人全部都是從一種天靈石內誕生的。
這個種族的人口也不多,只有千萬上下。
但他們的個體實力卻很強。
因為剛誕生的天靈族就擁有可比元丹武者的實力。
而且更不可思議的是,就算天靈族的人不修鍊,成年後,也會擁有可比陽神的實力。
正是如此,天靈族才以千萬人口,位列十大種族第六。
至於雛龍榜排名第五的紀峰出自中央域的大族紀家,紀家的底蘊很深,現在的中央帝國能夠推翻前朝,紀家功不可沒。
紀家的家主紀伯更是中央帝國的宰相之一。
中央帝國總共設立了六個宰相,兩個正相,四個副相,其中,正相又分左相與右相,雖然都是正相,但左相的地位要稍稍高一些。
紀伯擔任的便是左相。
除此外,紀家在帝國任職的二品官員還有個,三品官員五個,五品官員數十個。
因此,紀家有中央帝國第一世家之稱。
在年輕一輩中,紀峰並不是最為優秀的,因為與他同輩的紀冰位列雛龍榜第二,同時,也就是紀冰的父親,在退出雛龍榜前,曾霸佔雛龍榜第一的位置長達十年。
這幾天,宋硯不時進入神殿參悟《雷獄天象經》,在千倍的時間下,收穫很大,隱隱間,他的實力又提升了一層,有打破人仙後期巔峰的趨勢。
他猜測,一旦他的實力達到地仙層次,那麼在這個世界將會成為絕對的巔峰,無人可敵。
「可以!」宋硯對劉龍點點頭。
「那好,我這就去安排。」劉龍又匆匆離去,這傢伙是個閑不住的性子,這幾日宋硯深居簡出,對方卻接連逛了幾家大型青樓,傳出不少風流名聲。
「哥哥,雪兒有話和你說。」
半個時辰后,與魏樂、王縈、花奴等人逛街歸來的初雪神色有些焦急的找上了宋硯。
「什麼事?」宋硯正聲問。
初雪低聲道:「在我回來的途中,我身上的密鑰突然又發燙了!」
「現在還發燙嗎?」宋硯問。
「現在已經沒有了。」初雪搖搖頭:「密鑰發燙是我們經過一家客棧時,離開那座客棧一段距離,密鑰就恢復了正常。」
密鑰發燙,肯定是遇到了另外的密鑰。
就是不知道到底是鄭周陳哪一家的密鑰,對於明帝寶藏宋硯並不熱心,但既然遇上了,他肯定要將密鑰奪取到手。
畢竟初雪就是明帝後裔,比誰都有資格獲得明帝寶藏,其實最主要的是明帝藏在另外三個密鑰里的殘魂,如果讓初雪將那些殘魂都吸收了,她的實力還會有很大的提升。
「走,我們去你那家客棧看看!」
「好!」
很快,宋硯與初雪就出現在那座客棧的附近,初雪低聲告訴他,她身上的密鑰又開始發燙了。
「我們進去!」
宋硯拉著初雪就往客棧里走,這家客棧的規模並不大,在皇都內,很是普通。
「現在怎麼樣?」進入客棧后,宋硯問。
初雪卻抬眼看了眼二樓的某間客房。
「二位客官住店嗎?」
店小二迎了上來。
「那間房有人住嗎?」宋硯指著初雪所看那間客房的旁邊的一間客房問道。
「沒有!」店小二回答道。
「我們就要那間房!」宋硯道,宋硯將身份令牌扔給店小二,因為這是正式的身份令牌,所以倒沒有遭到店小二的刁難,很快就辦理好了入住手續。
「我們走!」
宋硯拉著初雪進入了房間,然後他就開啟了透視神通看向隔壁那間房。
房間內有兩個人。
一個盤坐在床榻上的黑袍老者,還有個則是臉色蒼白無血色,蜷縮在房間一角的少年。
黑袍老者實力很強,達到了九級戰將的層次,但那少年實力就不夠看了,才聚符初期,但是,他的脖子上卻掛著一枚深藍色的玉墜。
這麼說來,這個少年就是鄭周陳三家中鄭家的後裔。
而且看情況,這個黑袍老者和少年並不是親屬關係,這個黑袍老者很有可能是想要打明帝寶藏主意的人,至於鄭家,多半已經遇害。
這個少年多半是鄭家唯一的倖存者。
花奴講過,當年明帝的四名貼身侍衛在離開皇都后,就分開逃跑了,所以,那三家的下落,花家也不知曉。
既然密鑰就在那個少年身上,那也沒有什麼好猶豫的,搶過來就是。
心念一動,宋硯手上多了幾個陣盤,隨手一揮,陣盤就沒入虛空,形成了一座陣法。
陣法一成,盤坐在隔壁床榻上修鍊的黑袍老者突然睜開了眼睛,探手抓起蜷縮在房間一角的少年就準備逃走。
「嘭!」
人影一閃,黑袍老者被擊飛,同時,那名少年也落在了宋硯手上。
「你叫什麼名字?」
宋硯問少年。
「鄭玉成!」少年猶豫了下道。
對上號了,果然不出他所料,這個少年就是鄭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