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狗奴才只適合替主子看門

第195章 狗奴才只適合替主子看門

衛晉跟常青明明是一起離開,但是最終卻只有衛晉一人回到錦墨居,面對著丫鬟送上來的湯藥,眸色淡淡的吩咐道:「先放在那裡,等會我在喝,你先退下。」

「是。」丫鬟應聲離開。

眼看著屋內沒有人了,衛晉從輪椅上走下來,端起葯碗走到角落裡巨大的落地青瓷花瓶前,隨著手腕微微傾斜,碗里的葯盡數落入瓶身中。

轉身把碗放回桌子上,繞過輪椅徑直進了房間,脫掉外衣掀開被子躺了進去。

閉目養神了半刻鐘,外室忽然傳來有人走進來的腳步聲。

憑藉對方逐漸接近卻依舊輕盈的腳步聲,衛晉已經猜到來人是誰卻沒有睜眼。直到對方站在床前輕聲呼喚:「主子?」

衛晉這才緩緩的睜開眼睛,仰望著常青。

常青立馬稟告道:「我們走後,陳姑娘果然立馬找他們兄妹倆單獨談話。我躺在屋頂上聽見,陳姑娘威脅兄妹二人要趕他們走,不過田姑娘並未答應,她還動手打了陳姑娘。陳姑娘被打沒有多做糾纏迅速離開,我猜她很快就會來找您替她做主。」

「哦。」衛晉表情淡淡的應了一聲,好似根本不感興趣的樣子。

常青忽然單膝跪下低頭請罪:「他們兄妹二人實在可疑,屬下背著您私下裡調查,請主子責罰。」

「那你就去告訴婧兒我喝完葯已經睡下,有事你做主。」衛晉說完閉上了眼睛。

什麼?!常青猛地抬頭看著已經閉上眼睛的衛晉,無語的扯了扯嘴角。

站起身認命的朝外走,守在了院中。

果然不多時,好似已經哭過的陳琳帶著一臉憤怒的衛婧找了過來,他只能硬著頭皮攔下。

衛婧怒瞪著常青:「滾開!我要找我哥!」

常青屹立不動:「主子喝完葯剛睡下,他的身子重要,誰也不能進去打擾他,哪怕是您也不行。」

衛婧聞言心中的怒火頓時熄滅了大半:「大哥剛喝完葯休息了啊?」扭頭看向身旁的陳琳面帶歉意:「琳姐姐,我大哥身體不好,他喝完葯已經睡下,不如今夜你在府上歇息一晚,明日我再帶你來找忘月居那對兄弟討回公道?」

如意算盤一朝落空的陳琳臉色頓時有些難看。

過了一晚上,明天可就說不清了。

說不定大事化小,小事化無!那她豈不是白挨了打?

不行,絕對不行!

衛晉身體病弱不能打擾,那她就找別人。

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常青忽然哭了起來:「我也不知哪裡惹惱了忘月居那對兄弟,他們突然出手打人傷了我。衛公子身體不適已經睡下,我不便打擾,只求你幫我去討回公道。先把他們關入柴房,等衛公子醒了在定奪發落。」

常青還沒說話,衛婧立馬跟著附和:「對!就讓常青去替你討回公道!常青一隻手就能把他們打趴下!關入柴房而已,小事一樁。」

有衛婧當槍使,陳琳立馬楚楚可憐的瞅著常青。

常青面無表情的往大門口一站,冷冷的道:「小姐經常罵我是個狗奴才,狗奴才哪裡做得了主子的主,狗奴才只適合替主子看門。」

「你……!」衛婧氣急的跺了一下腳,狠瞪了他一眼。

這個該死的常青怎麼老是喜歡跟自己作對!

一臉歉意的瞅向臉色難看的陳琳,輕聲勸道:「要不然……我陪你去忘月居找他們兄弟倆算賬?」

陳琳剛想一口答應,卻瞥見常青看過來的眼神,頓時遍體生寒打消了繼續拿衛婧當槍使的念頭。

商人狡詐,衛晉本來就對她無意,若是讓他知曉自己趁他休息的時候利用衛婧替自己報仇,對她的印象必定更差了。

只好忍氣吞聲的暫時妥協:「那就依婧妹妹,今夜在此休息一晚,明日再來打擾衛公子。」帶著滿肚子怨氣跟著衛婧離開。

常青看著她們離開的背影,微微蹙眉回憶起之前偷看到忘月居的一幕幕。

他原本以為陳琳跟田如月同是細作,因為相識很有可能是同夥。

如今看來不但不是同夥還有仇。

既然彼此有仇,田如月身上的嫌疑倒是洗清了不少。

她說大字不識一個,通過教田多福刻字,他曾命令月紅多次試探,證實所言非虛,只是她那高超的制壺手藝還是讓人生疑。

忘月居。

洗漱過後的田如月打著哈欠瞪著依舊坐在桌前的田多福:「大哥,你怎麼還不去睡?你坐在我這裡到底想等誰?」

田多福眼神幽怨的瞅著她:「你動手打了人,大哥擔心陳姑娘向東家告狀來找你麻煩,我哪裡敢離開。」

田如月往旁邊的椅子上一坐,整個人靠在椅背上宛如沒有骨頭似的斜睨著田多福:「衛府上上下下多少人?病秧子一聲令下,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淹死我,多個你有毛用?」

病秧子?毛用?田多福似懂非懂的皺起眉頭低聲訓斥:「你從哪裡學來的這些渾話?是不是在窯廠的時候跟你那些師兄學來的?」他就知道,女兒家家的混在男人堆里能學到什麼好!

看看她現在的樣子,坐沒坐姿,哪有半點女兒家的模樣,怪不得女扮男裝這麼久也沒人發現。

遠在窯廠的陳九等人無緣無故中了一槍。

「你可冤枉他們了。」田如月又打了個哈欠:「我這是自學成才。」當然是跟著網路、跟著電視學的。

田多福氣得突然站起身離開。

終於趕走了坐神,田如月喜滋滋的關上門走進內室脫衣上榻休息。

黑仔上半夜出去鬼混不在,後半夜才會回來,一個人隨便在床上翻來滾去也沒事。

這些天高度緊張的做壺,突然鬆懈下來渾身疲憊的厲害,不一會功夫睡著了。

半夜時分,北面的整面牆壁忽然翻轉露出可讓一人通過的縫隙,一道黑影閃身進入,縫隙又漸漸消失恢復原狀。

黑影走到床前看著睡在上邊的人一點也不老實,側身面向外,一條胳膊放在被子外邊扒在床沿上。床尾,被之下露出一隻白皙的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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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妻高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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