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們的閑言碎語
()經過里三層外三層的看客,我不由得低下頭,抿著嘴兒,紅著臉只管走我的路。
總覺得殷亦桀的舉動太過親熱了!
有一種預感,今天的日子又會很精彩了。
人群自動為我分開,一多半重新擺了個扇形的陣列,隨在我後頭往教學樓走,議論聲傳來。
「這不是妝可人嗎?聽說她父母出事了,剛才那人是誰?」
「殷亦桀?本省首富,國內最年輕的企業家、最大的慈善家、勞模、十大傑出青年嘖嘖嘖,看著和電視上有點兒像。」
「不會吧,這二個人怎麼勾搭上的。」
「看長相和殷總有點兒像,不知道是不是本人?」
「開著Porsche,如此帥氣,還能有誰?只是,他怎麼會送妝可人來上學?」
其實她們不知道,我自己也不清楚。
前幾天代理律師給我送去一紙監護證明,收拾收拾,我就順天應命的去找他了。至於他有幾個「家」,有多傑出,為什麼要做我的監護人,統統與我無關。
我不過是根據法律,接受他的監護,直到兩年後,我長大,成人。
*
「妝可人!」
正準備上樓,後面響起一個彪悍的女聲,越過十六七層人牆遠遠的傳到我耳邊。
我趕緊讓到一側,不用回頭都知道,一定是隔壁班的廖亮,我初中同桌,關係還行。
打小我就是眾人鄙夷的對象,是大人們家教的反面典型。
即使奶奶竭力維護,小朋友也不大和我玩,漸漸的,我也不和他們玩。
如今雖然有同學幾百上千,但能說上話的,也沒幾個。能這麼大庭廣眾下高聲叫我的,似乎只有廖亮。
看她跑的氣喘吁吁、滿頭大汗,我皺了皺眉,疑惑:大清早急什麼呢?
「走。」廖亮挽著我胳膊,邊上樓便問,「聽說你搬了,現在怎麼樣?」
「就那樣。」我淡淡的道。
這種事兒,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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