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章 聽到他們的對話
跟著巫霓鳳從裡面出來,走到僻靜處停下來。巫霓鳳轉身看著她說道:「你心情還好吧?」
「可以。」蕭楚楚點頭應道,沉重的心情或許是呼吸到外面新鮮的空氣,放鬆了許多。這才回過神看著身旁的巫霓鳳:「你特意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和尼坤霖有關是嗎?」
「恩。」巫霓鳳收斂起臉上的懶散的聲音:「那些人死了,舅舅很生氣,你們最近小心一點。白宇的死只是一個突髮狀況,你們先不要太激動,後面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從大廳里走出來去洗手間的姜希沫忽然聽到他們的對話,趕緊躲到柱子後面去,豎起耳朵聽著,白宇的死難道和大嫂有關係?
「我知道,我會小心的。」即使巫霓鳳不說。她也會加強提防,她不會再讓他傷害到她身邊的任何人的。
「恩。」巫霓鳳鬆了口氣,點了點頭安慰道:「你也不用太自責,畢竟……」
「都是我的錯,白宇要不是送我去公司,也不會因為我死於他們的槍下。」蕭楚楚低下頭,掩飾眼裡的痛苦:「要是我不招惹他,就不會發生這樣的意外。」
「楚楚,這不是你的錯,我舅舅他就是一個,一個精神有問題的人,他現在已經魔障了,就連我爸爸都不管他了,和你沒有關係。」巫霓鳳不知道怎麼安慰蕭楚楚,這事楚楚也是一個受害者:「他把你當成了巫尚篁姐姐替身,就不會放手,我們現在也不知道他下一步會做什麼。」
「我不會放過他的。」蕭楚楚冷冽的說道,目光里透著堅定的神色。
「你不是他的對手。」巫霓鳳頗為頭疼的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額頭,好心的提醒道。
「我知道。」即便是付出慘重的代價她也不會退縮。
「你要告訴南宮寒嗎?」巫霓鳳忽然扭頭看著蕭楚楚臉頰上的疤痕問道。
蕭楚楚沉默許久,抬起頭目光直視前方,微不可聞的回答:「不。」
姜希沫站在柱子後面等了許久也沒有見他們再說下去,極力的剋制顫抖的身體悄無聲息的離開。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蕭楚楚到底招惹了什麼厲害的人,竟然在大街上就開槍打人,還不願意告訴寒哥。
替身?蕭楚楚是誰的替身?難道是喜歡蕭楚楚的男人,不滿她跟寒哥在一起才來找她,白宇才成了他們的槍把子?
事情怎麼越來越複雜了?
姜希沫晃了晃自己的腦袋朝洗手間走去。
中午時分,白宇的屍體被送進去活化,骨灰安置在城中心的墓園裡,眾人散去,姜希沫不顧大家的勸說堅持要在墓碑哪裡陪著白說話。
南宮寒開著車送蕭楚楚和南宮洛回到別墅,一個人鑽進來書房。
蕭楚楚站再客廳看著樓上書房的位置,伸手在寶貝兒子的頭上揉了揉,低下頭叮囑道:「洛洛,不要太吵哦,你爹地心情不好。」
「恩。」南宮洛乖巧的點頭,刻意壓低了聲音說道:「媽咪我去沙發上看書,不看電視吵不到爹地了。」
蕭楚楚眼眶裡的眸子暖了幾分,輕輕地點了點頭:「好,洛洛真乖。」說著在他粉嘟嘟的小臉上親了一下:「那媽咪去做飯。」
「好。」南宮洛點著小腦袋,躡手躡腳的往客廳的方向走過去。
蕭楚楚站直自己的腰板,轉身走進廚房忙碌,簡單的做了幾個菜,悉心的將飯菜單獨裝了一份給南宮寒送到樓上。
她站在書房的門前輕輕地敲了敲門,沒有得到回應,她心裡有些擔憂,騰出一隻手將門打開走了進去。
輕輕的打開門就看見南宮寒坐在椅子上,低著頭看著手裡拿著的相框,走近一看,上面是南宮寒,姜希沫還有白宇的合照。
蕭楚楚的鼻子一酸,暗自吐了一口氣,調整好心態走過去,將手裡的圓形托盤放在桌子上面,走到南宮寒的身旁,輕聲說道:「寒,不要太難過了,人,已經沒了。」
「白宇七歲的時候就跟在我身邊,這些年他受過很多傷,可是他都挺過來了。」南宮寒清淡的聲音緩緩從從嘴裡溢出來。
「我和白宇,希沫還有希沫的哥哥幾個人都是從小一起張大的,希沫的哥哥因為我死了,現在白宇也死了。」
「希沫是真心喜歡白宇的,這麼多年吵吵鬧鬧,眼看著就要在一起了,他卻沒有。」
蕭楚楚的心情也不好受,粉潤的嘴唇染上了蒼白的顏色:「對不起,要不是因為我,他也不會死。」
南宮寒的身子動了一下,伸出寬大的手掌握住蕭楚楚的手:「楚楚,和你沒關係,救你本身就是他的指責,就算是換了別人也不會看著你被他們帶走的。」
「可是他死了。」蕭楚楚眉頭狠狠地皺了起來。眼裡斜著自責的神色。
「那些人我已經派人處理了,他們只是想綁架你威脅,說到底白宇的死都是因為我才造成的。」南宮寒安慰道。
「威脅你?」蕭楚楚有些傻傻分不清南宮寒的話是什麼意思?那些人明明就是尼坤霖的手下,怎麼變成綁架自己威脅南宮寒?
「是啊,他們已經調查不出來,那些人是我在法國的一個死對頭,為了逼我才不惜在大街上綁架你,槍殺白宇。」南宮寒見蕭楚楚的臉色不好,握緊了她纖細的手掌:「你也不用擔心,一切事情我都已經處理好了,他們不會再來找你的麻煩的.」
不,不對,事情一定是哪裡出了問題。
巫霓鳳不會騙她的。
而且那天出現的人車子上有尼坤霖的標誌,她不會看錯的。
那麼……
一定是尼坤霖作了手腳,將事情栽贓到別人的身上,瞞天過海!
好可惡的人!
蕭楚楚深吸了一口氣,看著南宮寒安慰自己的模樣,她的心裡卻不好受,要不要將事情告訴他?
「楚楚,你放心,不管發生事情我都會在你身邊,不會讓人傷害到你的。」南宮寒說著從椅子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