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9章恩愛秀的猝不及防
正巧這時候從木屋中走出來的陶夭夭剛好聽到了言衡的這句話,她不禁的很吞口水。
雖然,她在內心深處確實「覬覦」這個悶葫蘆,但是,不管是多麼柔情似水的女子,也不管多麼豪情萬丈的女漢子,內心深處總有那麼一汪清泉,那麼一錦絲綢,是羞澀的是粉紅的。
陶夭夭不禁的垂下卷翹細長的睫毛,有點小小的尷尬,她原本還以為,悶葫蘆能將她留下來,無非就是想吃她做的美味,而她為了能留下來,也用「壞壞計策」讓雲暖村的婦人八卦她是他的妻。
畢竟,男人都是好面子的,更何況,陶夭夭雖然和這個悶葫蘆相處時間短,但是憑著女人特有的敏感,她知道這個悶葫蘆比起普通的男人,更加的要顏面。
陶夭夭那粉紅的小心思,已經不知道飛到九霄雲外的哪裡去了。
......
「喂,準備乾糧,待會兒出發。」
就在陶夭夭陷入到無限美好的沉思遐想的時候,突然覺得腦袋被什麼東西砸了一下,她這才從幻想中迅速的飛出來。
「額——」陶夭夭不禁的摸了摸腦門,原來,砸到她的竟然是一朵開的正艷的粉紅櫻花。
陶夭夭抬起那修長茂密卷翹的眼瞼,看了看一本正經一臉嚴肅甚至還有點冷颼颼的言衡,不禁的傻傻嗤嗤一笑,轉身就回到了木屋裡。
「阿衡,你這娘子還真是美不可言啊,阿衡你真是沒義氣,你什麼時候搞了這麼個美嬌娘,有這樣的好事居然也不帶我一個,現在更是要命,以前去清溪鎮,都是我和你一起去,哼哼,你現在是美人在懷,把我這個哥們兒給甩了。」
孔大海一臉的怨氣啊,巴拉巴拉的嘟囔個沒完沒了。
言衡臉上的表情似乎並不能看出什麼變化,只是,當孔大海十分沒趣的轉身的時候,言衡突然扔出一枚小樹枝,插到了孔大海的頭髮上。
孔大海咻的一下轉過身,很不樂意,滿臉嫌棄的說道,「怎麼?我說的不對?」
「等我回來,給你帶酒。」言衡臉上的表情依舊是那麼的淡然,看不出他的喜怒哀樂。
孔大海聽言衡這麼一說,馬上就笑哈哈的來了興緻,說道,「這還差不多,你可千萬不能娶了媳婦兒忘了兄弟,你來到我們雲暖村這兩年多,兄弟我,可是沒少幫你忙。行了,算你小子還有良心,我回家了。」
言衡雙目直視,盯著孔大海的身影,一直到孔大海的身影消失在籬笆牆外。
陶夭夭在小廚房裡倒騰了一小會兒,就烙了三張香噴噴的酥餅,歡天喜地的找了乾淨的油紙包裹好,用找了碎花小包袱,這才算是打包完成。
陶夭夭雖然剛才沒有問言衡為什麼要帶東西,但是她可是現代人穿越來的啊,智商還是在線的啊,這靠雙腿作為代步工具的時空,要去一個遠處的地方,帶足了乾糧和水,這是外出的必備啊。
言衡對於讓陶夭夭馬上準備乾糧,陶夭夭能很快的去做,並且做的香味四溢的,感到很滿意,只是,他對於陶夭夭能聰明的將乾糧和水壺都準備的好,並且還能打包好,略微的感到一絲驚訝。
畢竟,這個陶夭夭也只有16歲的樣子,不像是經驗豐富的農婦,更不用說她小小女子自己出遠門了,所以,對於陶夭夭的表現,言衡表現的既疑惑擔心,又有些驚喜好感。
「悶葫蘆,我都準備好了,我們可以出發了么?」陶夭夭喜滋滋的從廚房蹦躂出來,小胳膊上挽著那個小碎花包袱。
言衡只從喉嚨里悶悶的嗯了一聲,便大步的朝著木門走去。
陶夭夭見狀,也喜滋滋的要追過去,卻不想,陶夭夭還沒跑商兩步,便被突然戛然而止,像一堵牆一樣站在門口的悶葫蘆給嚇住了。
那個傢伙用那麼凜冽的眼神往她的小身板上來回的掃量一番!
陶夭夭的內心不禁的緊張個七葷八素,這個傢伙想幹什麼?
陶夭夭一把雙手抱臂,兩眼集中精力,瞪著悶葫蘆的一舉一動一絲表情,十分警覺的質問,「你要做什麼?」
悶葫蘆竟然垂下那濃密的眼瞼,悶不吭聲,大步流星的朝著木屋走去。
陶夭夭瞬間就放鬆了雙臂,一雙疑惑的大眼睛死死地盯著那個悶葫蘆的高大背影,他要做什麼?
只聽到房間有開木櫃的聲音,陶夭夭還在納悶,那個悶葫蘆這是什麼意思?結果,不等陶夭夭的想法繼續發展,她就聽到從房間傳來一道冷酷的聲音,「進來,換衣服。」
陶夭夭聽完,狠狠地吞了一下口水,嘴角狠狠地抽搐片刻,十分不情願的嘟囔道,「換什麼衣服?本姑娘就這麼一件衣服,難不成你讓我穿床單被罩么?你——」
陶夭夭一邊嘟嘟囔囔的埋怨一邊無奈的走進屋裡。
木床的上面那件寬大的男性袍子,青灰色的暗色格子,大概七分新舊,映入了陶夭夭的眼帘。
陶夭夭突然抬眼,正巧她疑惑驚恐的目光,迎上了言衡那嚴肅冰冷的眼神。
陶夭夭馬上再次的抱緊雙臂,轉身就要往外逃。
「嘶嘶——痛啊——你放手啊——」
卻不料,她想法很快,身體卻慢了半拍,要不然就是那個悶葫蘆的速度實在太快,以至於她的眼神表現出要逃跑的意思的時候,那個傢伙已經動手了。
言衡就像是拎著一隻貓一樣的輕鬆,一下就將陶夭夭給拎到了床的上面,然後十分嚴肅的盯著她看了一眼。
陶夭夭馬上顫抖的說道,「大哥求你了,你有話好好說行么?」
言衡依舊悶不吭聲,但是他臉上的神色好像看起來並不是很生氣的樣子,他那長睫毛顫了顫,低聲說道,「先穿我的衣服,你這條裙子——給我。」
陶夭夭一臉的生無可戀,哀怨的小眼神看了看言衡那嚴肅的俊朗的臉,再看看那件寬大的能套住兩個她的寬大袍子,真是要被氣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