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9章發現異常
「沒事,他就是晚上睡覺踢了被子,著涼了,已經吃過葯了,你不用擔心他的事。」玲兒娘笑著說道。
陶夭夭這才算是安下心來。
有了玲兒娘的幫忙,陶夭夭還能鬆口氣了。
阿衡在出門之後,就迅速的朝著最近的鎮子去了,那是陶福來的必經之路。
想著陶夭夭自從懷孕生娃小產一直到打理這個家,很久都沒有出來逛了,阿衡見到街上的小吃,不免有些動心了,想著買一些回去,給陶夭夭解解饞。
以前的時候,兩人每次出門,陶夭夭都會盯著那些小吃,只要有了銀子就會買一些,吃到撐了為止。
阿衡的眼前閃過一幕幕,都是陶夭夭以往的樣子,阿衡的嘴角,不禁的勾起了一抹溫和的笑意。
他覺得自己是幸運的,娶了這樣近乎完美的女人。
想到這裡的時候,一陣鑼鼓喧天的聲音由遠及近,迎面而來。
那喜氣洋洋的大紅轎子,袍子,吹鼓手,還有那騎在馬上,戴著大紅花的新郎官,一臉的歡天喜地。
阿衡不禁的站在原地,有些愣住了,現在兒女都雙全了,他卻還沒有給那個小婆娘一個完整的婚禮。
即便他不能按照皇宮貴族的那套習俗,按照普通人的嫁娶,他也沒有給她一個說法。
大家雖然都知道了那是他的女人,只有他自己的心裡明白,他是怎麼和那個女人走到一起的,那個女人給了他什麼,而他,又給了那個女人什麼。
阿衡的目光停留在那頂花轎上,跟著花轎移動著,一直到那娶親隊伍漸行漸遠。
「喂,你買不買東西啊,不買東西不要影響我做生意啊,你像個柱子一樣擋著,誰還能看到我這擺的東西?」
就在阿衡的思緒還在愧疚之中的時候,旁邊傳來了一聲吼叫。嫌棄的吼叫。
阿衡只是轉過臉,冷冷的看了看那個中年男人,便走開了。
阿衡在街上轉了一圈,也沒有發現陶福來的身影,難道是他們走的很快,根本就沒在這裡落腳么?
這種可能性不是很大啊,陶福來那一瘸一拐的,江雪梅又是個婦人,怎麼可能走那麼快?
看著已經往西偏斜的太陽,阿衡不禁的蹙了蹙眉頭。
如果找不到江雪梅的蹤跡,阿衡是不好回去跟陶夭夭說話的,他答應的事情是要做得到的。
索性,阿衡就又開始了第二遍的遊走,他怎麼都不能相信,陶福來和江雪梅會連夜趕路,即便連夜趕路,他們夫妻倆的速度,也不會這麼快啊。
這個小鎮是他們的必經之路,畢竟在家裡出來的時候,兩人除了一些細軟,什麼都沒帶,吃飯住宿他們還是需要的啊。
阿衡的心裡一邊琢磨著這些事,一邊在附近的客棧溜達。
又是一番的尋找,卻依舊不見陶福來的蹤影,阿衡的心裡有些不踏實了,難道說,那夫妻倆沒有離開倚楊村,或者兩人去了鳳凰村,壓根兒就沒來鎮子上?
想到這些的時候,阿衡不免的有點擔心了。
陶福來是什麼樣的人,阿衡心裡清楚,他這時候真的怕岳母會吃虧。
「放開!你們放開我!」
「你男人輸了錢,把你賣了,你有什麼不服氣的?」
「你們放開我!」
一陣爭吵的聲音,充斥進了阿衡的耳朵里。
阿衡平時是很少管閑事的,更何況,現在他在這個地方也不想招惹那麼多的是非,只是,阿衡聽著那聲音有些耳熟,本能的朝著那個方向看了過去。
「岳母!」
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阿衡更是直接叫了一聲。
江雪梅正被兩個年輕的男人捆綁著,從一間客棧往外拉,而前面站著個中年男子,嘴裡叼著根狗尾巴草,一臉嫌棄的呵斥著。
由於阿衡和那些人之間有一段距離,並且這距離中隔著一條街道,街道上有著行人,難免有些嘈雜,所以,江雪梅似乎沒有聽到阿衡的聲音。
阿衡只是三步並作兩步的就沖了過去。
「你們什麼人?要做什麼?」阿衡直接一把將那個試圖踹江雪梅的年輕男子拉住,並且用力一晃,便將那個年輕男子晃了個趔趄。
江雪梅一怔,看到來的人是阿衡,眼淚再也止不住的往下淌,「阿衡,娘走到這一步,怨不得別人,怨娘的命不好,娘現在只想死了才是乾淨的。」
阿衡一邊聽著江雪梅的話一邊上前一腳,便將另外一個年輕男子給踹開了。
「娘,您往後站著,小心濺一身血。」阿衡冷冷說道,眼光一直在提防著那三個男人。
這幾個小地痞小混混,根本不是阿衡的對手,只不過,阿衡要保護著江雪梅,所以才格外的注意了一些。
「哎呦,這他娘哪裡跑出來的啊?是誰的褲子沒有勒緊,把你給放出來了啊?」為首的中年男子,一臉兇惡的冷笑問道。
阿衡面無表情,若不是鬧市,他真懶得跟這樣的人渣說話。
「你隨我到東市。」阿衡朝著那為首的男子說道。
「怎麼?約地方打架啊?就你?在這塊地盤上,也敢撒野?我好心相勸啊,這老娘們的男人在賭坊輸了銀子,把她給賣了,老子不管你是這娘們兒的什麼人,欠債還錢,明白么?」中年男子說著狠話,晃了晃手裡的尖刀。
阿衡往後站了站,並且護住了身後的江雪梅,低聲說道,「娘,你先往這個衚衕口那邊跑,找那一件綢緞鋪子旁邊的衚衕,在那大柳樹後面等我,還有,夭夭暈過去了我才來找您的。」
阿衡說完這句話,便將目光再次的放到了那中年男子的身上。
江雪梅遇到這樣事,原本也是想保住自己的清白,即便是死了,也沒什麼了,她自己的命不好,怪不得別人,她也不想阿衡因為她而受到損傷,可是,當江雪梅聽阿衡說小七病得很嚴重的時候,江雪梅便慌張了,她不想這樣連累自己的親女兒啊,不知道小七的情況如何,她怎麼能私自的去一死了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