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指婚
我獃獃地看著平靜的湖面，直到臉頰被人打得火辣辣的疼。錯愕地抬頭，我看見的是十阿哥憤怒的臉。
胤禛此刻已經衝過來擋在我身前，低吼，「老十！」
「這是你欠八哥的，你這個低賤的女人，八哥那麼愛你，為了你，他和老九差點鬧掰。為了你，他守身如玉，即使被兄弟們笑做和尚也毫不在意！他的心裝的都是你，就連喝醉的時候，喊的都是你的名字。就是剛剛，他還為了你拒絕了皇阿瑪的指婚，還說什麼已經有了喜歡的人，如果她願意，這輩子，就只娶她一個人！一個阿哥居然說出這種話，八哥為了你和皇阿瑪大吵一架，還心平氣和地來哄你！可是你呢，你對八哥都做了些什麼？你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居然說出如此絕情的話，就算殺了你也難以彌補八哥受到的傷害！」
「你給我住口！」胤禛憤怒地將老十推倒在地上，「不要逼我出手！」
老十忿忿不平地還要上前，被趕過來的十四一把拉住，「十哥，我們走！」老十一直在罵罵咧咧地吼著。
可是，我卻不覺得他的話刺耳，因為，我對胤禩所犯下的罪行，真的是殺了我都補償不了的。即使這樣，我還是要活著，為了讓胤禩在對我的仇恨中變得堅強，我必須活著！
看著等在門口的胤禛，心裡的愧疚越來越深。
「走吧，皇阿瑪等著呢！」
他就是這樣，話不多，卻總是把我擋在身後，保護著。可是，這樣的他是不是也很受傷？
我和胤禛一進屋就看到康熙一臉陰沉地看著跪在地上的胤禩。
不過幾天而已，他居然瘦得這麼多，月白的長袍明顯變得肥大好多。
「給你指門婚事就這麼難么？你素來和老九親近，宜妃又是老九的母親，難得宜妃親口和我提起，要把她的侄女指給你，這有什麼不好？況且，朕見過那丫頭，幽雅端莊，斷不會辱沒了你！不孝有三，無後為大，連老九都已經娶兩個福晉了，你究竟要拖到什麼時候？」
胤禩依舊死死地低著頭，一聲不吭。
「罷了，就依你，上次你不是說有喜歡的姑娘么。只要不有損祖宗規矩，朕都給你們指婚！」
胤禩抬起憔悴的臉，我忍不住看向他。四目相對，他深陷的眼睛，滿臉的鬍渣。這是那個瀟洒俊逸的八阿哥么，這是那個才華橫溢，溫文爾雅的八賢王么，這還是我深愛的胤禩么？
勉強止住淚水，聽見康熙叫我的名字。
「別的阿哥都是自己主動求朕指婚，你是朕想給你指，你還不願意！怎麼都被玉茗傳染了不是！前些日子蒙古王還寫信嘮叨朕早些給他的女兒指門好婚事。不然，朕就把玉茗指給你如何？」
康熙一句話說得一屋子的人都變了臉色，他奇怪地看著眾阿哥的變臉，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
「回皇阿瑪，兒子有事要求您！」胤禛起身跪在地上道。
「老四，有什麼事？」
「兒臣請求您把玉茗許配給我！」
他一句話說出口，我差點暈了過去。不經意間，我看到胤禩緊緊攥起的拳頭，鮮紅的血液從指尖滴出。心劇烈地疼痛著，是時候結束這場悲劇了！
許久，康熙才開口問我，「玉茗，你可願意？」
我跪在胤禛身邊道，「回皇上，玉茗願意！」
「哈哈，好啊，想不到朕一句無心之言，竟促成了你們的婚事！好啊，這回總算是達成朕和蒙古王之間的約定了！老四已經有了嫡福晉，這樣吧，朕就封你為大清朝的第一側福晉，也不失你公主的身份！」
「兒子謝皇阿瑪恩典！」
「玉茗謝皇上恩典！」心已經痛得麻木，我握著胤禛冰冷的手掌，微微一笑，天知道，我在做什麼，居然放開了一雙溫暖的手去握緊這份冰冷！
「兒臣請求皇阿瑪不要收回指婚的旨意，是兒子不好，沒有理解您的苦心。」
「哈哈…好，終於不牛心左性地和朕鬧脾氣了！既然這樣，那就兩次喜事一起辦，來個雙喜臨門。回頭朕和宜妃、德妃、良妃她們一起給你們挑個好日子成婚！這宮裡好久沒有這樣的熱鬧了！」
我獃獃地看著平靜的湖面，直到臉頰被人打得火辣辣的疼。錯愕地抬頭，我看見的是十阿哥憤怒的臉。
胤禛此刻已經衝過來擋在我身前，低吼，「老十！」
「這是你欠八哥的，你這個低賤的女人，八哥那麼愛你，為了你，他和老九差點鬧掰。為了你，他守身如玉，即使被兄弟們笑做和尚也毫不在意！他的心裝的都是你，就連喝醉的時候，喊的都是你的名字。就是剛剛，他還為了你拒絕了皇阿瑪的指婚，還說什麼已經有了喜歡的人，如果她願意，這輩子，就只娶她一個人！一個阿哥居然說出這種話，八哥為了你和皇阿瑪大吵一架，還心平氣和地來哄你！可是你呢，你對八哥都做了些什麼？你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居然說出如此絕情的話，就算殺了你也難以彌補八哥受到的傷害！」
「你給我住口！」胤禛憤怒地將老十推倒在地上，「不要逼我出手！」
老十忿忿不平地還要上前，被趕過來的十四一把拉住，「十哥，我們走！」老十一直在罵罵咧咧地吼著。
可是，我卻不覺得他的話刺耳，因為，我對胤禩所犯下的罪行，真的是殺了我都補償不了的。即使這樣，我還是要活著，為了讓胤禩在對我的仇恨中變得堅強，我必須活著！
看著等在門口的胤禛，心裡的愧疚越來越深。
「走吧，皇阿瑪等著呢！」
他就是這樣，話不多，卻總是把我擋在身後，保護著。可是，這樣的他是不是也很受傷？
我和胤禛一進屋就看到康熙一臉陰沉地看著跪在地上的胤禩。
不過幾天而已，他居然瘦得這麼多，月白的長袍明顯變得肥大好多。
「給你指門婚事就這麼難么？你素來和老九親近，宜妃又是老九的母親，難得宜妃親口和我提起，要把她的侄女指給你，這有什麼不好？況且，朕見過那丫頭，幽雅端莊，斷不會辱沒了你！不孝有三，無後為大，連老九都已經娶兩個福晉了，你究竟要拖到什麼時候？」
胤禩依舊死死地低著頭，一聲不吭。
「罷了，就依你，上次你不是說有喜歡的姑娘么。只要不有損祖宗規矩，朕都給你們指婚！」
胤禩抬起憔悴的臉，我忍不住看向他。四目相對，他深陷的眼睛，滿臉的鬍渣。這是那個瀟洒俊逸的八阿哥么，這是那個才華橫溢，溫文爾雅的八賢王么，這還是我深愛的胤禩么？
勉強止住淚水，聽見康熙叫我的名字。
「別的阿哥都是自己主動求朕指婚，你是朕想給你指，你還不願意！怎麼都被玉茗傳染了不是！前些日子蒙古王還寫信嘮叨朕早些給他的女兒指門好婚事。不然，朕就把玉茗指給你如何？」
康熙一句話說得一屋子的人都變了臉色，他奇怪地看著眾阿哥的變臉，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
「回皇阿瑪，兒子有事要求您！」胤禛起身跪在地上道。
「老四，有什麼事？」
「兒臣請求您把玉茗許配給我！」
他一句話說出口，我差點暈了過去。不經意間，我看到胤禩緊緊攥起的拳頭，鮮紅的血液從指尖滴出。心劇烈地疼痛著，是時候結束這場悲劇了！
許久，康熙才開口問我，「玉茗，你可願意？」
我跪在胤禛身邊道，「回皇上，玉茗願意！」
「哈哈，好啊，想不到朕一句無心之言，竟促成了你們的婚事！好啊，這回總算是達成朕和蒙古王之間的約定了！老四已經有了嫡福晉，這樣吧，朕就封你為大清朝的第一側福晉，也不失你公主的身份！」
「兒子謝皇阿瑪恩典！」
「玉茗謝皇上恩典！」心已經痛得麻木，我握著胤禛冰冷的手掌，微微一笑，天知道，我在做什麼，居然放開了一雙溫暖的手去握緊這份冰冷！
「兒臣請求皇阿瑪不要收回指婚的旨意，是兒子不好，沒有理解您的苦心。」
「哈哈…好，終於不牛心左性地和朕鬧脾氣了！既然這樣，那就兩次喜事一起辦，來個雙喜臨門。回頭朕和宜妃、德妃、良妃她們一起給你們挑個好日子成婚！這宮裡好久沒有這樣的熱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