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敵賣國罪不成立

通敵賣國罪不成立

()「姚愛卿,你覺得如何?「大家不說話,墨任就叫出了一個平日里最愛說話的一個大臣的名字。

「臣。。臣。。。」那人站了出來,緊低著頭,真不知該如何是好,這皇上和逍遙王兩個,到底是同一個意思呢,還是不同一個意思呢?是要雨苦女生呢?還是要雨苦女死呢?

見那姓姚的都不敢說話,墨辰撇嘴懶懶地一笑,然後,就扶起了雨苦女,說道:「怎麼說也是立過汗馬功勞的人,這樣一直跪著,說起來也實在委屈。」

他這話,這動作,明顯就是在告訴那個姓姚的,這個雨苦女自己是保定了,他若是敢說錯一個字,那就是在跟自己作對。

見墨辰這樣,朝堂上的人大都心裡有了個底,明白了逍遙王的意思。可是,皇帝這邊。。。

知道眾人還在擔憂什麼,墨辰笑了,他也看出了墨任對苦女是有興趣的,也定有心放過苦女,於是,他便轉過頭,看了眼那龍座上坐著的人,笑著說道:「是吧?皇兄?」

聽見墨辰的話,大家都不約而同地看向了龍座上的男人,這個人的話,可是有著至關重要的作用呢。

墨任沉默了片刻,就喚來身邊的一個小太監,道:「給雨苦女賜座。」

什麼?!不僅不讓跪,連座都賜了?!這下子,一切都很明朗了,可大家卻都是張大了眼睛和嘴巴,看來,這個雨苦女,絕對要留下的。

不久,就有兩個太監搬了把椅子上來,放到了苦女的旁邊。請苦女入座。

苦女看了眼,對他們說道:「不必,搬回去吧,我站著就好。」

「何必客氣?」苦女話剛說完,就有一雙手分別搭在她的左右兩肩,推著苦女站到那椅子前,將她按在椅子上,靠近她的臉,墨辰笑著對她說道:「皇兄既然如此客氣,我們也就不客氣地接受了,駁了人家的好意,多不好?」

他說了,我們,而且說話的口氣那麼的親昵。一下子,大家馬上就明白了逍遙王和苦女之間的關係是如何的親密了。這無疑是最後的警告,讓他們必須保下雨苦女,不能讓她傷到一絲一毫。

「看來,咱們國主的對手,不止多,而且有一個是相當棘手。」赤笑著對艷夫人說道。

艷夫人笑了笑,對赤回答道:「恐怕,不是棘手這麼簡單吧,我看,咱們國主是根本就沒戲了最有可能的。」

「額。。」赤轉頭,看了眼艷夫人那肯定的眼神和神情,說不出話來了。只是心裡小聲地說道:艷,不必說得如此直接吧?

墨任則是氣得牙痒痒的,他抓住了座椅上的扶手,非常地用力。眼神幽暗地盯著此刻是背對著自己的墨辰。

艷夫人瞥了眼墨任,不屑地說道:「真是個雄心狹窄的男人。國主說得對,就墨任這樣小肚雞腸的人做了零朝的國君,如今就算咱們暫時退一步讓零朝得個太平,不多時,他們自己便會鬧起來,那麼,還不就是我們的囊中物?」

聽見艷夫人這話,赤笑了,深深地看了身邊這個自己深愛的女人一眼,說道:「你這丫頭,話不要說得太滿了,就算滿了,也要咽到肚子里,知道嗎?」

「哼。」艷夫人瞪了他一眼,然後假裝生氣地撇過了頭去。

「呵呵。。」見艷夫人這樣,赤不禁無奈地笑了笑。

「皇上,」分清了局面,那個姓姚的大臣就懂得說話了,他這次急不可耐地站了出來,說道:「回皇上,這雨苦女的一條罪名是通敵賣國罪,可是這只是石均是副帥一個人的片面之詞,絕對不能作為證據啊,而且,雨元帥的身手是眾所周知的,他去了一趟楚林軍營,燒了楚林軍的糧草也只是證明了雨元帥的身手,不能因為這樣就置疑對方的身手和動機吧?明顯的證據不足,不能指正這通敵賣國罪啊。」

「是啊是啊,」見姚大人這樣說了,其餘幾個稍有遲疑的大臣們也都開口說話了:「況且,我們楚林國的使臣也都在這裡,他們曾明確表示並未與雨元帥有任何瓜葛,如今雙方議和,我們也該拿出信任的誠意來,所以,雨元帥的通敵賣國罪臣等認為不能成立。」

「是啊是啊。。。」大家也都連聲應和。

很滿意這個效果,墨任剛才不好的心情有所好轉,他微點了點頭,說道:「也的確如此,這罪名確實有些莫須有。准奏,雨苦女這個通敵賣國的罪名不成立。」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老臣快步站了出來,對著墨任跪在地上,拱手說道:「皇上,老臣有話要說!」

對這舉動,墨任有些錯愕,問道:「石大人有什麼話要說,站著說便好了,怎麼做出這樣的舉動來?起來吧。」

「臣必須要說!」那個所謂的石大人根本就沒有要起來的意思,強調了這麼一句后,頓了頓,繼續說道:「皇上,雨苦女雖然通敵賣國的罪名勉強可說是莫須有,不能定罪,可是她身為女子,卻喬裝成男子的身份去軍營裡面當兵,還當上了堂堂元帥這樣的重要職責,欺騙百姓,欺騙皇上,是死罪!」

石大人的這話一出來,滿堂嘩然,都不敢說話了。

石大人看了眼周圍,才繼續說道:「自古有言,女子需要做到三從四德,好好在家相夫教子才是女人該做的事情,而她雨苦女到滿是男人的戰場上去,整天與男子混在一起已經違背了這樣的倫理道德,又有欺君犯上的罪名,這樣的大罪,實在饒恕不得,若是放過她一個,定會有越來越多的女子不服管教,到時候,定會惹出更多的麻煩來。臣認為,要嚴懲雨苦女!」

他說得大義凜然,近乎聲淚俱下的樣子,真是很震撼人心的一番話呢。

「這人說話真不著調,女子為什麼就上不得戰場?又不是去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弄得這樣驚天動地的樣子!」艷夫人在一邊看著不順眼,小聲地嘀咕,她回過頭來,看了眼赤,說道:「如果按照他這樣的說法,我和聽語兩個人豈不是要死個千回萬回了?」

赤笑笑,說道:「何必理會這老朽之言。」

「嗯。」艷夫人聽了,點了點頭,說道:「這樣的小人,若不是國主用得到他,我早就了了他的性命。」

當然,這句話,艷夫人是用他們自己的語言講的,且很小聲,只有赤聽到了,小聲地笑了。

其實,這個朝堂上的人上堂前大多被這個石大人關照過了要讓苦女必死,怎奈,一到朝堂上,大家見逍遙王和皇帝兩個人都有意要放苦女,也都順勢改變了心意,替苦女說起了情來。如今聽到石大人這樣說,眾人又暗暗思量了起來。

「石大人這話大錯特錯了。」就在這時,一個沉冷的聲音響了起來,而後,就有一個身穿素雅衣服,簡單妝容的女子走了過來,身後還跟著大批後宮女子。那名素雅衣服的女子生得俊俏美麗,讓人動容,可是那雙眼睛,卻已比往年沉斂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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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女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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