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的第一場場雪

春天的第一場場雪

上新就表示您的店鋪中即將上架的商品是一個全新的,是過去從未存在而在您上架的這一刻誕生而成的。

安洋咬著筆頭在筆記本上用鋼筆寫出這句話,字跡稍稍潦草了些,卻也有半洒脫的風格。

如果你不知道吃什麼,是時候來一場火鍋的盛宴。

安洋坐在沙發上的能夠感受到背後的兩個男人忙碌的身影,廚房有爆香的味道,她不時的吸吸鼻子,感受這個香味。

「好聞吧?很香吧?是不是忽然覺得好餓好想吃啊?!」青清倚在一旁的抱枕上,將安洋這個動作的潛台詞一句一句的報了出來。

安洋忽然將覺得臉紅髮燙,正要嘴硬開口反駁,饒愷忽然出現在他們身後,小聲喊道:「吃飯了。」

郭曉銘脫掉圍裙放在椅子後面,他是最後一個落座的,右手握著筷子,左手扶了鼻樑上的眼鏡,問道:「聽說晞月閣最近要上新?」

不是什麼秘密,安洋早就抽了時間寫了公告放在店鋪的最上方,不過郭曉銘提起,是有什麼問題嗎?

安洋望著青清,青清望著郭曉銘,問出了安洋心中的問題:「你想做啥?你也想入股?」

郭曉銘與饒愷的身份更像是個天使投資人,即使在他們名下有許多的店鋪公司作坊,他們都很少參與經營,只是投一點兒小錢錢到自己感興趣的地方,坐等分紅。

「咋我們的小事業你們看得上?」安洋笑著,她的意思並不是如此。

「有創意有誠意的事業心是作為投資人來說最為欣賞的,所以我很看好你們。」郭曉銘再次託了下鼻樑上的眼鏡,「不過我們還是不攙和了,只是想問問你們啥時候有空,出去玩玩。」

「原來這才是你的真實目的……」安洋盯著青清說出這句話,「你們兩個是不是串通好了的?這麼默契!」

青清舉手表示投降,並夾了塊毛肚放進安洋的碗中,說道:「你這大病初癒還是吃點兒清淡的。我這是為你好,不許加辣油!」

安洋被青清這麼一凶,居然乖乖的吃了下去,等到回味朝青清踩了一腳,說著:「你框我,茱萸人怎麼會因為這一點兒小病小痛放棄尋常的口味兒!」

兩個大男人默默的吃著嘴裡的菜,這鴛鴦鍋其實是為了這兩個大男人準備的,雖然祖籍是茱萸的,但是在很小的時候他們的戶口就遷移到首都去了。

對於茱萸城的火熱麻辣,他們表示需要花時間來慢慢的馴服。

火鍋配上可樂,四人吃的肚子圓滾滾的,晚飯之後四人像是例行上班一般,一前一後繞著公園散步,清冷的春風敲打著三人。

「這晚上感覺一下子回到冬天了,好冷!」饒愷搓搓手,呵出一口熱氣,轉身望著青清,說著,「洋洋借我一下。」

本以為是件浪漫的事兒,冷不丁的脖頸傳來冷呼呼的觸覺,縮了縮脖子,轉身去看始作俑者,抬腳踹了他一下道:「做啥?冷死了!」

冷風夾著雪花在空中飄灑,昏黃的路燈光下,柔柔的跳了一場舞,最後落與大地,化成了水再次被蒸發。

「哇,下雪了!」不知道是誰柔柔開口,伸手去接輕飄飄的雪花,天空變了些顏色,街上的人慢慢的增多。

安洋抬起手去接雪花,手掌的溫度融化了雪花,忽然手心處多了只大手,饒愷將自己的手軟軟的放在安洋的掌心中,笑著說:「你看,你將我融化了!」

安洋不知自己是羞還是啥的,總之臉很燙,大腦當機中,任是以冷靜自持的她也慌了神,在愛情的面前,哪怕是女戰神,也會如同此刻的她一般,化作一灘春水。

2020的第一場雪出現在春天,這一場雪其實很漫長,安洋卻覺得很快,她牽著身邊饒愷的右手,十指交叉交疊在一起,掌心相互碰觸的地方有著細密的汗珠產生。

春雪來了,也就意味著一年的勞作開始了,在所有人都興奮的同時,有一對情侶不在了,另一對情侶手拉手著,美名其曰尋找,實際上是隨口一說,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繞著小區的步道,兩人走了一圈又一圈,不知不覺中,雪停了。

一路上他們鮮少對話,就這麼靜靜地牽著彼此的手踩在雪水中往前走,直到雪停后才如夢初醒般,兩人望著彼此,目光接觸的一剎那定住了。

安洋:接下來是不是該親親啦?好緊張,好期待。

饒愷:我是不是可以親一下她呢?我覺得她的嘴唇的唇形好完美。

情人眼裡出西施不過如此,只是美好被另外兩人一拳打破。

「擱這兒做啥呢?瞪半天啥都不做嗎?」青清的大嗓子是在她完全看不過去的時候響起的。

「嚇我一跳!」從定格漫畫中來到維世界,安洋捂著起伏的胸口說著,「你們剛剛去哪了?怎麼沒看到你們?!」

「在你們身後。」郭曉銘笑著說,他的聲音很柔,他的外衣在青清的手中,他似乎用衣裳遮擋了雪,衣角正在往下淌水。

阿秋~!

這一聲噴嚏是青清打出來的,她揉揉鼻子,不哈意思地開口道:「我們回去吧,可能是冷著了。」

沒人人心拆穿她的謊話,當下大家都希望她所說的是真的。

月亮在深夜高高掛著,慘白的月光在冷冷的空氣中傳播,當下的風倒影著溫度的濕氣,深夜入眠的人緊緊地用被子裹著身子,因為春暖的緣故,所以去掉了上面的一層毯子,暖氣也沒有供應,因此第二日請假的人開始增多。

清晨,安洋頂著亂糟糟的頭髮出現在廁所的梳妝鏡前,她用手接了冷水一把把潑在臉上併發齜牙咧嘴地發出嘶嘶聲,她盯著鏡子中的自己,愣了好久,才反應過來。

昨夜翻來覆去睡不著,都是男人好色,女人何嘗不是,一個是豪放,一個是含蓄,可都會做夢,半夢半醒才是最為累的,下一刻醒過來,腦海中是夢裡的畫面,閉上眼,夢裡的畫面又清醒的出現,倒是令人臉紅的場景,就是心狂躁不安,無法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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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三的幸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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