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四十六章 揭穿真面目

第八百四十六章 揭穿真面目

流水的一通話說得情真意切,眾人在一旁聽得噓唏,也看得起勁,紛紛在一邊議論著,甚至還有些人起鬨著說讓戰戈接納了流水,並說如此情深意重的女子求都求不來。

「戰戈,你別聽那些人瞎說,我只是想要陪在你身邊,並沒有別的非分之想。」流水聽著四周人的話語,心裡很是得意,面上卻還是一副溫柔端莊,善解人意的樣子,這讓戰戈心裡有些愧疚。

「流水,你不必如此。我現在心裡只有蕪雙一人,若是以後有機會,你就找一個滿心滿眼都是你的人吧!」戰戈緩緩說道,流水心裡有些慌,不是說以退為進很容易就讓男人心生愛慕嗎,怎麼戰戈反而不接招呢?!

她不知道的是現在戰戈為言蕪雙的事情急得焦頭爛耳,哪有空去揣摩流水話中的意思?

兩人的對話被一旁的白玉和凌櫻聽到,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出對流水的厭惡,以及對戰戈的無奈和憤怒,這個男人怎麼連這點低級手段都看不出,還要護著流水這個白蓮呢?!

凌櫻扯了扯白玉的衣裳,又向流水那邊怒了努嘴,白玉領會,牽著她的手從戰戈旁邊路過,還順便撞了一下他。

「呸,小三,白蓮。」凌櫻路過流水的時候,還低聲罵了她幾句,就揚長而去了。

流水聳了聳肩膀,也不在意,不管是白蓮還是什麼,只要能達到她的目的,能得到戰戈,陪在他的身邊,成為他的女人,她都不在乎!

戰戈看著白玉那決然的身影,袖子下的手握了又握,深呼吸了口氣,隨即又恢復過來,對流水說道,「他們的話你不要在意,你是什麼性子我了解。」

流水心裡的得意快要溢出來,她滿眼都是笑意,對著戰戈笑得眉眼彎彎,看得他心情恍惚,就好像看到了從前言蕪雙站在他面前微笑一般。

回想著從前的戰戈心裡有些許甜蜜,只是在看到言蕪雙那毫無生氣的身體時,眼裡的笑意淡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痛苦與無助。

「白玉,快看,地心果長出來了。」凌櫻那高興的聲音傳到了白玉的耳朵厲里,他循著她手指方向去看,果然就見到一株綠色的草木,裡面有一個紅色的小果。

白玉走近幾步,就瞧見了地面上的血跡,是剛才斬殺猛獸的時候噴出來的血跡,白玉心裡好像明白過來什麼,壓下心中的期盼,冷靜地將那些血跡再撒到那株植物上,瞬間就見到它長了不少,果實也是同樣如此,只是還不成熟。

「地心果,地心果,地心果又出現了。」凌櫻激動得無以復加,聲音不自覺地大了起來,傳到整個洞里,戰戈如同風一般地走到植物面前,看著漸漸長大的地心果,如同過山車般地欣喜。

將手掌覆上去,剛剛和猛獸打鬥被傷到的手的血跡滴了上去,那地心果又快速長大了不少,再急切地滴上幾滴,那地心果終於成熟了,戰戈將它摘下來,小心翼翼地收好,眼裡是掩蓋不住的喜色。

流水在一邊看著戰戈的動作,袖子下的手緊緊地拽著,指甲深深地陷在了手心裡,隱隱有血跡出現,她卻感覺不到疼,緊緊地盯著戰戈,眼裡的憤怒與嫉妒浮現在了眼睛里。

凌櫻注意到了她的異樣,明目張胆地朝她哼了幾聲,便不再理會,而戰戈滿門心思都放在了言蕪雙將要得救的事情里,對身邊的動作都沒有在意。

「戰戈,這就是新的地心果?」流水收拾好了表情,對著戰戈笑得天真無邪,「這真是太好了,蕪雙姐姐有救了。」

凌櫻又情不自禁地翻了個白眼,將她從頭到腳看了一邊,就出了洞里,白玉也跟著她出去了。

戰戈也打算跟著,流水卻攔住了,「戰戈,這地心果才剛剛摘下來,直接拿出去恐怕不太好,要不我拿著它在這裡呆會?」

戰戈定睛瞧了她一下,就把地心果給了她,自己轉身便出了洞里,就看到白玉站在門前等他,「別急,我帶你看場好戲。」

流水望了望,待看不到戰戈的身影后,就連忙將收著地心果的盒子打開,將地心果狠狠往地上一摔,從旁邊隨意摘下和地心果相似的果實,打算放進去,就聽到一個戲謔的聲音,「看吧,我就說她在騙你!」

戰戈和白玉齊齊走進來,流水的手停在了那裡,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看著黑著臉,滿眼都是怒火的戰戈,眼裡滿是祈求,「不是,戰戈,這不是你想的那樣。」

「什麼不是那樣,你是把我們都當了傻子?明明就看見你要把這個假的果實塞進去,你還不承認?!」白玉真的很討厭她這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要不是他出去的時候見著旁邊有一種果實和地心果長得極為相似,他也不會想到這一出。

「還有,你剛才所有的動作我們在洞外的小縫隙里都看得一清二楚,你就別狡辯了。」

「不是的,戰戈,我,我不是,你,你聽我解釋。」流水心裡慌亂得很,說話都語無倫次了,「這,這肯定是白玉在誣陷我,他看我不順眼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戰戈你要是相信我。」

流水緊緊拽著戰戈的衣袍,「你別相信我,我對你是真心的,也是真的希望蕪雙姐姐號過來。」

「你是巴不得蕪雙姐姐死才對!」凌櫻進了洞里,反駁道,「還有,蕪雙姐姐這個名頭你不配叫。」

「戰戈,你現在若是還要相信流水,那權當這件事沒有發生過,至於言蕪雙是否能救得回來,那就另說吧。」白玉幽幽道,戰戈原本在聽到流水的解釋時氣都消了大半,如今聽到白玉的一席話,心裡的怒氣又升了起來。

戰戈的情緒變化白玉能感覺得到,心裡滿意得很,以退為進誰不會?

「從今往後,你就在牢里呆著吧,別出來了。」戰戈將袖子從她手中抽出,厲聲說道,「從此之後,你和我再無聯繫。至於蓬萊閣,你就自己處理吧!」

戰戈說完,就把流水關進了牢里,並且吩咐眾人不許和她說話,也不許有任何人進去看她。

「戰戈,戰戈,戰戈,你這樣對我,你會後悔的。」流水一直在身後喊道,眼裡的怨氣越聚越多,一直在喃喃自語。

戰戈出了牢里,就迫不及待地拿著地心果研磨成藥粉,餵給言蕪雙,每日都如此,待到七天之後,言蕪雙的鼻子出現了微弱的呼吸。

「蕪雙,蕪雙,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戰戈看著逐漸有了生跡的言蕪雙,眉開眼笑,白玉和凌櫻見此心中的陰霾同樣下了大半,尤其是凌櫻,激動得跳了起來,做蹦蹦右跳跳,甚至還掛在了白玉身上。

在觸碰到對方身體溫度的時候,凌櫻才知道自己幹了什麼,手足無措地跳下來,兩人尷尬地對視了一眼,又看向別處,好不彆扭的樣子。

戰戈也是同樣的高興,對於流水要見他的請求也不再抵觸,收拾好了這裡的一切之後,就去了獄中。

流水見到踱步而來的戰戈,心中大喜,可憐兮兮地哭道,「戰戈,是不是蕪雙姐姐得救了,我真為你,也為她高興。」

戰戈依然不語,流水只得繼續裝模做樣,「我是真的希望蕪雙姐姐好起來,我是真心的。不然,你手中拿的地心果又怎麼會就得了蕪雙姐姐呢?!」

「別裝了,我不會再信你了。」戰戈對流水是又失望又厭惡又憤怒,失去理智的他抽出腰間的長劍,「以前的事情我全部都記起來了,你騙不了我!」

早在照顧言蕪雙的時候,他們之間的記憶他就一點一滴地全部回憶起來,記得一清二楚,對於流水他曾經有過感恩之情,可惜這一切都被她給磨沒了。

是她害得他和言蕪雙分離,是她讓得言蕪雙墜入深淵,命懸一線,也是她差點把救言蕪雙唯一的地心果消失,這一切的一切都素是因為她,的越想戰戈的怒火燃燒得更旺。

「嗤—」

一劍,就刺穿了流水的身體,鮮血流出了她的身體,流水滿眼地不可置信,為什麼,為什麼她付出了這麼多,戰戈連看都不看她一眼,為什麼她做了這麼多,戰戈還要……殺她?!

「你殺我?!」流水忍著疼痛道,「戰戈,你不會好過的。哈哈哈哈,你殺了我又怎麼樣,你也永遠都無法和言蕪雙幸福快樂地在一起!哈哈哈,我已經在地心果上下了毒,言蕪雙活不了多久,你們都不會好過的!」

流水滿心地怨氣詛咒著他和言蕪雙,在不甘與憤怒中離去,眼睛睜得銅鈴般大。

戰戈心慌不已地去找了言蕪雙,而已經醒過來的她吐了一地的鮮血,言蕪雙神志清明,意識到自己是中了毒,翻看自己的四肢,見到手臂上,大腿上都是黑色的紋案,她或許是受了詛咒。

「白玉,你看,有辦法解嗎?」言蕪雙將手臂伸出去,白玉看了一會,滿眼的震驚,這是情咒?!

「蕪雙,蕪雙,你怎麼樣?」戰戈急匆匆地來,言蕪雙一見到他,就又是一口鮮血吐出來,暈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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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娘當道:將軍,請接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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