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智斗華太后
「一個小小的戶部侍郎,竟然也敢在哀家面前叫囂,莫非攝政王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
太后怒目圓睜,怒而生威,手下的權杖在地上發出響亮的刺穿聲。
這太后芳年十六便產下了華蘭,如今不過也才五十齣頭,這等氣勢,卻是十分的嚇人。
「母后這話可是折煞兒臣了,兒臣兢兢業業的為了大炎子民,怎麼會私自拉幫結派,籠絡人心呢?」
「皇弟,母后不過訓斥一下戶部侍郎,你就這麼急於撇清關係,就不怕跟隨你的部下寒心嗎?」
楚夜面色陰鬱,頗為不滿,好似這一刻,華太后是他的生身母親一般。而且他這話說的滴水不落。
若是攝政王認了,便說明他拉幫結派,若是他不應,自己便成了那獨自撇清,讓部下寒心之人了。
「皇兄,你這個意思是本王不配成為這大炎的霸主對嗎?」
群臣和太后楞在原地,這個攝政王,話鋒轉的可真快,而且直奔主題,看來。他是厭惡了和他們繞腸子了。
「本王可絕無此意,不過皇弟囚禁我國太后,這不忠不孝之人,成為我大炎的王上,莫非太過於兒戲了吧?」
「那皇兄認為誰有資格成為我大炎的主。」
「這?」楚夜總不能毛遂自薦。因為這三年來,楚瀟為大炎做了多少功績,大炎的百姓都是看在眼裡的。
若是連他都不配坐上這皇位的話,那自己更沒資格了。
楚瀟輕哼一聲,這楚夜,太過於著急了。一聽說自己要繼位,便這麼迫不及待將太后這張往王牌給用上了。
「楚瀟,就算夜兒坐不上皇位,那也絕對輪不到你,我大炎講究主母為上,尊師重道,以嫡母為尊,如今你公然囚禁哀家,這等罪名,已經足以治你的罪了。」
「母后,你有何證據證明兒臣囚禁您老人家了?」
太后氣得臉都變了色,如此不堪的事,這逆子怎麼敢在朝臣面前提起。
「母后,請問給你送去的人是否打你,罵你了?」
「他們敢!哀家可是一國之母,是這大炎的太后。」就憑那幾個花瓶子,怎麼敢對她動手。
「好,他們既然不敢的話,那請問太后,每次不經你傳召,他們能進得了你的宮殿嗎?」
華太后的眼皮一直再跳,難判吉凶。
群臣觀太后的反應,便知道了答案,而太后的心裡一直在打鼓,這個逆子,究竟是想做什麼?
「母後為了明王,竟然公然誣陷兒臣,兒臣本無意揭開你的往事,現在看來,倒是而兒臣太過於仁慈了。」
楚瀟話音剛落,拍了兩下手掌,便聽到外面的公公高聲傳喚。
「傳月奴,傳月奴進殿。」
聽到此話時,華太后不禁往身後退了兩步,楚夜從身後扶著她,一臉疑惑得盯著太后,
這月奴和他們有什麼關係,為什麼太后聽到這個名字時竟然如此大的反應?
群臣對於這上演的一幕幕皆是目瞪口呆。隨後,一個相貌清秀,身體卻很是俊朗的美男子入了殿。
這男子雖算不上極其耐看,卻勝在皮膚勝雪,看起來就如一朵清雅的白蓮一般。
「母后,你可識得此人?」
華太后先前的氣焰滅了一半,他是怎麼找到月奴的?不對,月奴本身即是他送進來的人。說不定他一早幾和楚瀟有所勾結了。
「哀家每日見那麼多人,怎麼會認識他?」
「太后,奴家是月奴啊,你忘了嗎?前些日子,你還日日都召喚奴家的?」
這時父相看不下去了,嘴裡嚷嚷著「傷風敗俗,傷風敗俗。」便退了下去。
「大膽月奴,竟然敢構陷太后,你該當何罪?」
「皇兄何必如此著急給月奴安上罪名,他如今就在大殿內,又跑不掉,究竟是不是構陷,我們聽下去不就知道了嗎?」
這時戶部侍郎站了出來,前面的時候。這太后顯然一兩句話就想要了他的命,他現在自然不會心軟。
「還請攝政王即將此案件交給微臣來處理,臣在這方面有多年的經驗,定能將這事問的清清楚楚。」
攝政王點點頭,如此有人出頭,定然是好的,如今,他只需要做好座上賓幾足夠了。
「月奴,本官問你。你與太後有何關係?為何太後會日日召喚你?」
「太后,太后說很是喜歡月奴在床上的手法,所以,所以每夜必須要月奴陪著,才可安睡。」
此話一出,朝臣心裡都打起了鼓,不過事情不到最後一刻,他們不敢輕易下結論。
「不是你強迫太后的?」
「絕對不是,每日都是太後傳召,然後月奴才敢去啟鳳宮,這件事,太後殿里所有人都能為我作證。」
「月奴,按照太后的話來說,是攝政王囚禁了她,說你們都是攝政王安排進去監視她老人家的?」
月奴慌張的眼神不知道該投放到哪裡,就像一隻受驚的小鹿般惶恐不安。
「這這,月奴只聽到有一次太后和攝政王發生了爭執,具體是不是攝政王囚禁了太后,奴家不敢輕言斷案?」
這一下子,明王似乎看到了一絲轉機,而戶部侍郎也暗自的為自己捏了一把汗,他好好的問這個幹嘛!
而此時朝堂之上的楚瀟,一臉玩味,絲毫不受這邊「戰火」的影響。
可是如今事已至此,也無其他辦法,戶部侍郎只能硬著頭皮接下去。
「他們爭執些什麼?你可有聽明?」
「奴家聽得不真切,不過暗暗的似乎聽到太后在責怪攝政王,新送進來這一批男官們貨色不好。」
什麼?逆轉?月奴的樣子很是真切,絲毫都不像是在說謊。
此時華太后徹底的怒了,她將手中顯示威嚴的權杖狠狠的砸向月奴,枉她平日如此寵愛她,如今,他竟然敢聯合攝政王對抗自己。
「太后息怒,卻莫傷了身子,要不然,要不然月奴與你的孩子,只怕是不好休養了?」
孩子,群臣更是驚訝了,怎麼可能?如果之前都只能說是月奴的一派胡言的話,那孩子,就是絕對不會有的。
攝政王坐在高位上,輕悠悠的傳出三個字,卻是讓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傳太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