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4章 你算什麼東西
聽著莫修遠對自己的評價,唐一寧幾乎要瘋了。
她做夢都想不到莫修遠竟然是這樣看她的,不但不愛,還恨上了,怨上了。
「唐一寧曾經幫過你那麼多,曾經真心的愛著你,曾經想要嫁給你,你卻這樣說她?」
莫修遠好笑的看著唐一寧,張開雙臂,微微仰頭。
「過來給我擦乾淨水,侍候我穿衣服。」
「我不。」
唐一寧雙手環胸,憑什麼讓她做這些,這些事情是下等的傭人做的,她是千金小姐,是大名人,她憑什麼侍候莫修遠。
莫修遠冷眼看著唐一寧,抬手一把揪住她的頭髮,將她壓在洗手台上。
他的眼睛里沒有任何的溫柔,有的只是狠戾,哪怕他們剛剛發生了最親密的關係。
「怎麼?做了我的女人,還敢不侍候我?周莉雅,你想讓我告訴本城的人,你被我睡了,然後第一次還是假的?」
唐一寧被莫修遠這些直白又狠毒的話弄得整個人都要崩潰了。
她只是想來莫修遠這裡尋求安慰的並不是想要受到這樣的羞辱,可是……莫修遠卻一直在羞辱她。
「莫修遠,你放開我,從今往後,我們各不相干。」
就不該來找他,不該來的。
莫修遠冷笑了起來,捏著唐一寧的後頸,將她拽了出去一把砸到床上……
整整一個晚寂,唐一寧都被莫修遠折磨著,身上全都是傷。
清晨。
唐一寧睜開眼睛,全身痛得根本沒有辦法動彈,而且她感覺到了,她的身下在流血。
莫修遠根本就是一個惡魔,他不停的變著法的玩她,根本不管她是不是受到傷害。
身旁。
莫修遠呼呼的大睡著,他一晚上都是亢奮狀態,一直在折磨著唐一寧。
也不知道為什麼,折磨這個女人,就跟折磨唐一寧一樣,讓他心裡很爽。
他恨唐一寧,恨不得把她的屍體都挖出來,然後鞭屍。
唐一寧忍著疼痛慢慢的坐了起來,掀開被子看著被單上的鮮血,眼裡驚恐溢出。
她知道自己受傷了,而且受了很重的傷。
莫修遠根本就是一個變態。
整理好自己,唐一寧急忙出了門,她得去醫院裡,好好的治療。
可是。
她怎麼都沒有想到,她剛鑽進自己的車子里,就被車後座那道身影嚇得尖叫起來。
大山正靜靜的坐在她的車子里,冷著眉眼在等她。
唐一寧整個人都慌亂了起來,但下一秒她就撲進了大山的懷裡。
滿身的香意讓大山冰冷的神情動了動,伸手輕撫著唐一寧的髮絲。
「玩夠了?」
唐一寧的身體頓時狠狠的顫抖起來,大山知道了嗎?
「玩什麼?」
唐一寧仰頭看著大山,大山笑了起來。
他雖然最近被整得很慘,但也不傻,唐一寧這一身的味道,還有脖頸處那些痕迹,還有她剛才走出來的姿勢,一眼就看得出來。
大山的長指掐進了唐一寧的頭髮里,捏了捏唐一寧的頭。
「你說,我要是把你的頭捏碎,你這張漂亮的小臉蛋,就白整了。」
唐一寧的臉色越來越白,大山卻陰陰的笑了起來。
「一寧,用你的時候到了。」
大山這麼說著的時候,手伸向了唐一寧的那條假腿,唐一寧掙扎著尖叫起來往後直退,可是大山卻捏住了她的腿,狠狠一扯。
假腿就這麼從唐一寧的褲管子里脫落了下來。
大山冷笑。
「對方說就喜歡你這種殘疾的美人,所以這條假腿就先卸下來吧。」
「你要帶我去幹什麼,我現在不舒服,我來那個了,我要去醫院。」
唐一寧現在渾身難受,心情也煩燥到了極點。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煩都煩死了。
如果可以,她真想讓這個大山死掉,現在就死。
她要去醫院啊。
大山挑眉。
「玩得太過,把自己玩出傷來了?」
唐一寧幾乎說不出話來,大山一把將她的衣服撕開看著她身上的痕迹,頓時冷笑起來。
唐一寧覺得自己正在受刑,難受又恐懼,她知道大山的脾氣,得罪了大山,她會死得很慘,大山可以捧她,罩她,也可以殺了她。
「很好。」
大山突然間滿意的笑了。
「對方就喜歡這樣的,這樣讓他很快樂,好好侍候對方,得到了生意和錢,我們就都有好日子過。」
「我不去。」
唐一寧尖叫著想要打開車門,可是車子早就開出去了。
一路上。
唐一寧都在尖叫吵鬧著想要離開,大山聽得煩了,抬手一巴掌甩在唐一寧的臉蛋上。
鮮血吐在了玻璃上,濺出一朵一朵的梅花。
唐一寧趴著,氣喘吁吁,看著鏡子里反出來的自己,恨得尖叫起來。
她實在是太煩了,太恨了,回來之後,沒有一件事情是順利的。
她究竟是怎麼了?
只想要好好的發展下去,只想要把自己想拿一切都拿回來而已。
「唐一寧。」
大山的聲音在她的身後響起,唐一寧以為大山會哄自己,結果車停下,車門打開,一道香氣撲了進來,唐一寧轉頭,就看到另一個女人窩了進來。
大山眉眼染著笑,將那個女人抱在了懷裡。
「她是誰呀?」
女人趴在大山的懷裡,生氣的問著唐一寧,大山拍了拍她的臉。
「做生意的,你別管,你只要陪我就好。」
「哦。」
女人乖巧的窩進了大山的懷裡,看著唐一寧笑了笑。
唐一寧頓時肺都氣炸了,撲過去一巴掌甩在那女人的臉上,拽著她的頭髮就狠狠的撕扯了起來。
「你個賤女人,你有什麼資格和我坐在一輛車上,這個男人是我的,這車是我的,這裡的一切都是我的。」
「浪賤蹄子,一天到晚只會勾引別人的男人,天底下那麼多的男人都死光了嗎?」
「別碰我的東西,是我的,就一輩子都是我的,扔掉都不會給你。」
女人被她打得臉紅耳斥,一條一條的爪印灼熱的痛,尖叫哭泣起來時,大山往後靠著,雙手環胸,看著兩個女人在自己的身上打架。
他覺得挺有意思。
特別是看到這兩個女人臉上都掛了彩的模樣,他就更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