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神奇而又強大的電感
有兇器又有照片,人證物證俱在,兇手又是在行兇之時被抓的。
皮鞭炒肉的聲音不絕,罪證確鑿的岡本一郎慘叫之聲不止。
血肉模糊的岡本一郎,痛哼著求饒:「我,我說,我全說。」
「停!」黃良示意李彪停下,問道:「姓名?」
「岡本一郎。」岡本一郎說道。
「百樂門外面的那個人,也是被你殺的?」黃良又問道。
「是。」岡本一郎說道。
「為什麼殺他?」黃良問道。
「我就是想搶點錢。」岡本一郎遲疑道。
「不說實話,接著打。」黃良說道。
「我手都軟了,你來。」李彪把手裡的皮鞭,遞給張小江。
一陣皮鞭炒肉之後,岡本一郎再次求饒。
「為什麼殺他?」黃良問道。
「他那天晚上撞了我一下,不但不道歉,還罵我......」岡本一郎說道。
「是誰指使你殺人的?」黃良問道。
「沒有人指使我。」岡本一郎說道。
「再給他來一頓皮鞭炒肉。」黃良淡然的說道。
「我說的都是實話。」岡本一郎欲哭無淚。
「說不說實話?不說實話,那就別怪我們了。」黃良冷聲道。
半個小時后,被打得不成人樣的岡本一郎,一五一十的說了起來。
「給他敷點葯,別讓他死了。」黃良說道。
「是。」張小江點頭應下。
「你們幾個今晚盯著他,明天給你們放假,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準接近他,吃的喝的都要仔細檢查。」黃良說道。
「是。」張小江等人點了點頭。
回家睡了一覺,次日早晨,黃良來到巡捕房,把審訊記錄交了上去。
「幹得好。」陳天雄笑容滿面的贊道。
「陳叔,兇手是島國人,會不會?」黃良低聲問道。
「管他是什麼人,我們做好本職工作就行了。」陳天雄不以為意的說道。
聞訊而來的記者,開始採訪黃探長。
案子已經偵破,黃良也不避諱,記者為什麼,他就回答什麼。
群情激憤之下,指使岡本一郎的山田雄,被帶回巡捕房。
由於證據不足,又有東島領事施壓,山田雄無罪釋放。
三天後,黃良趁著夜深人靜,前往黑龍會館。
拿出用藥材配製的睡成豬,在黑龍會館四周點燃。
無色無味的煙霧,隨風蔓延開來,一個個東島人陷入沉睡。
十幾分鐘后,黃良翻牆而入,輕無聲息的走進一個房間。
「全部睡得像死豬,不愧是睡成豬,殺豬咯!」
拿起自行鍛造的殺豬刀,黃良一刀一個的殺了起來。
把黑龍會館的東島鬼子都送進地獄,他開始尋找可用之物。
「繳獲電台一部,密碼本一個。」
「繳獲小黃魚二十三條,大黃魚五條......」
「繳獲古代寶劍一把,寶刀兩把,書籍一百二十八本。」
半個小時后,黃良帶著一大包東西,悄無聲息的來到八號別墅。
將東西全部藏在暗格,趁夜回到一號別墅。
摟著趙雅馨的纖腰,心情美美的睡了一覺。
黑龍會館死了不少東島鬼子,租界內外鬧得沸沸揚揚。
兇手沒有留下線索,案子只好不了了之。
有人說是遭了天譴,有人說是萬民會幹的,有人說是青龍幫乾的......
苦於沒有證據,東島人心中憤怒,卻又無可奈何。
還在備戰的東島人,不想招惹鷹國、胡國、發國、米國......
租界是外國人的地盤,不是他們東島人的。
幾個月後,黃良的氣功修為,達到鍊氣化神初期。
下丹田裡面的內力,全部蛻變成混元真氣。
「時間過得真快,來到這個世界都快三年了。」
閑著無聊的黃良,每天借口出去巡邏,伺機溜到八號別墅搗鼓電台。
「嘟嘟嘟!」的聲音,時快時慢的響個不停。
「信號?電波?」
細細感悟一個多月,使用電系異能的他,已能接收、發送電報。
「人形電台?人形發報機?」
黃良離開八號別墅,沿著街道巡邏。
「什麼地方有電或者電波,我都能感應到,電感?這能力真夠神奇的。」
回到辦公室坐下,默默捕捉空氣中的信號。
若有若無的電波,被他一一接受。
「三一五七,四二三八,九一六五......」
「搞到密碼本,使用電系異能,我就能發密電了。」
一念至此,黃良暗自考慮弄密碼本的事。
夜幕降臨,待趙雅馨睡著之後,他拿了一些睡成豬......
「青天會軍調處滬城站的密碼本,我已經記下來了。」
「萬民會星火處滬城站的密碼本,我也背下來了。」
「東島領事處、東島特務站的密碼本,我也記住了。」
一夜之間,黃良使用睡成豬,記下十幾種不同的密電碼。
以電系異能確定一部部電台的位置,晚上去找對應的密碼本,只用了幾天時間,他就把滬城所有電台的密碼本,一個不漏的看了一遍。
「三一二五,七三二六,四二七八,五三六四......」
這天早上,正在辦公室的黃良,拿起紙筆記下一串串數字。
「土胖圓要來租界?」
破解密電內容,黃良想了想后,決定靜觀其變。
「探長,這是你要的報紙。」張小江拿著一份報紙走了進來。
「晚上我請兄弟們吃火鍋,你去忙吧。」黃良笑道。
「謝謝探長。」張小江欣喜不已的走了出去。
「明天上午十點,陳家米鋪。」
看了看報紙上面的廣告,黃良意識到接頭人來了。
第二天上午九點,他以出去巡邏為借口,獨自離開巡捕房。
化妝易容一番后,黃良在遠處窺視了一陣,發現幾個形跡可疑之人。
臨近十點的時候,身穿青色呢子大衣的他,邁步走向米鋪。
米鋪老闆陳福,笑容滿面的問道:「這位先生,你要買點什麼?」
「隨便看看。」黃良淡然的說道。
「先生,你知道山窮水盡已無路的下一句是什麼嗎?」陳福問道。
「好像是山登絕頂我為峰。」黃良裝模作樣的想了想。
「不對,應該是柳暗花明又一村。」陳福拍了一下腦門,彷彿想到了答案。
「嗯,山登絕頂我為峰的上一句,應該是大海無邊天作岸。」黃良暗自吐槽。
「還未請教?」陳福問道。
「在下姓王,單名一個朝。」黃良以母親的姓氏,給自己取名王朝。
「王先生,人在裡面。」陳福說道。
「不要亂看,也不要做多餘的動作,我問你一件事。」黃良說道。
「但說無妨。」陳福笑道。
「對面酒樓門口那個擦皮鞋的,右邊茶館門口那個黃包車夫......是不是我們的人?」黃良問道。
「是。」陳福低聲說道。
「陳老闆,這個月的錢,是不是還沒給我?」黃良問道。
「王先生,先去喝杯茶,我讓人給你準備。」陳福說道。
二人走進米鋪,來到一個房間。
「軍調處滬城站站長馬成功。」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笑著伸出手。
「軍調處王朝,見過馬站長。」黃良與對方握了握手。
「東島間諜頭目土胖圓,最近幾天要來滬城,上面讓我們刺殺土胖圓,等我們確認他的住址之後,你負責建築圖。」馬成功說道。
「沒問題。」黃良點了點頭,又道:「接頭地點換個地方,米鋪不合適。」
「為什麼?」馬成功疑惑的問道。
「我身為一個探長,還是一個為人正直的探長,跑到米鋪裡面,不被人懷疑才怪,如果可以,在巡捕房外面弄個煙攤。」黃良說道。
「你說得對。」馬成功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