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第二天下午，他和姐姐去俱樂部時，姐姐笑著說：「冰冰，你師傅說了，要給你增加運動量了。」

他笑著說：「沒關係，我承受得起。」

到了俱樂部，張泉要他準備好開水，說：「今天和以後的運動量大，要消耗大量水分。」

訓練開始了，張泉看他練習一個動作呼吸急促時，就要他休息十來秒鐘，再練習第二遍，練習第二遍時，張泉要他練到筋疲力盡。

他出汗水了，張泉要他休息幾分鐘，喝水補充水分，姐姐心疼地給他擦汗水，說：「好多汗水。」

他說：「哇噻！這樣練功爽。」

張泉笑了：「可以，只要能長期堅持，就一定能成功。」

他打沙袋的時候，張泉教他截拳道戒備式，要他把出拳有力的手和攻擊力度最大的腳放在前面，後腳腳跟離地，屈膝，體重平均分佈於兩腿，兩腳之間的距離要利於進攻和防守，要有舒展感，前腳和腿稍內扣，後手防衛，抬高後手肘、前臂，並靠近身體，前手握拳準備攻擊對方，但要保持輕鬆自如。

張泉說：「截拳道『以無法為有法，以無限為有限』，戒備式只是一種戒備的姿勢而已，是為了防止對手攻擊而站的姿勢，這個姿勢利於我們防守后反擊，實際格鬥中，你要像水一樣，根據對手的情況和攻擊方法做出變化，用任何方式防守，包括攻擊。」

打了沙袋，張泉安排他和一位師傅對練。最後的功課，就是練習詠春拳。張泉教他幾個動作，要他把每個動作練熟。練完這些功夫，張泉拿著特製的條形沙袋打他身體每個部位。

他靜坐的時候，張泉要他感覺自己的呼吸，他感覺到了自己的呼吸，感覺到了其他人的呼吸，感覺到了周圍的人的行動。半年後，他掌握了截拳道和詠春拳，能在對練中運用了，張泉開始用木棒打他身體。

一年後，他的身高到一米六十了，身上的肌肉成塊狀了，掌握了拳擊、泰拳、截拳道，張泉用木棒猛力打他身體他也不感覺痛了，和幾位師傅對練時，能自由運用詠春拳了。

姐姐也長到和他差不多高了，肌膚若雪，Ｔ恤衫和牛仔褲裡面，*豐滿堅挺，細腰，豐臀，雙腿健美。李揚隔三岔五邀請幾位師傅去家裡玩，聊天，下棋，真的向幾位師傅學習養生之道。

一天下午，他練完功后，和姐姐回家，有幾個蹲在街道旁邊的混混看見姐姐了，說：「學妹，跟哥哥去玩。」

姐姐沒回答，他記起了第一次挨打的時候，那個混混也是這麼說，他想動手，擔心理解錯了，看看姐姐，問：「姐姐，他們欺負你？」

姐姐的臉緋紅，說：「就是。他們欺負我。」

他大聲對幾個混混說：「我要和你們打架。」

幾個行人看著他，笑著說：「這個學生想和社會上的混混打架」「幾個混混欺負他姐姐，他肯定要為他姐姐出氣了。」

幾個混混看看他，笑了，問：「在哪兒打？這裡？」

他說：「隨便你們。」

他知道不能在街上打架，又不知道去哪兒教訓這幾個混混。

混混說：「找條僻靜的街打架。」

他也希望打了架后，不被警察帶到派出所去：「好。」

李婕問他：「你行嗎？」

他說：「我不知道。」

李婕說：「乾脆算了，姐姐吃點虧沒關係，又沒少什麼。」

他說：「不。我既然練了功夫，就要試下，看有沒有效果。」

李婕想想也是，他不可能練幾年十幾年的功夫就只為了打贏混混，如果練功夫沒有效果，就沒必要練了，就算再練，也要找找打架失敗的原因。

幾個混混笑著說：「練過的？我怕。」

他不相信混混說的話了，問：「去哪兒打？」

混混笑著說：「跟我們走。我們想挨打。」

幾個人來到一條僻靜的街道，街道比較寬，街道兩旁有幾家商鋪。

李婕說：「弟弟，小心。」

他說：「好。我們不是生死格鬥，不用擔心。」

他拉開架式，等對方攻擊。

幾個混混笑了，大聲說：「學過的。自由搏擊？李小龍的截拳道？架勢好看。」

幾個街坊聽見喧嘩聲了，出來看，說：「那個學生跟混混打架。可能是混混欺負了他女朋友。」

一個混混笑著過來了，說：「我先來。」

混混笑著走到他面前，抬腿提腳，他看著混混。

李婕看看混混，又看看他，說：「弟弟，小心。」

他眼裡只有混混了，但他感覺到了姐姐沒有危險。

幾個街坊說：「那個女子是他姐姐。可能是混混欺負了他姐姐，他不服氣，為姐姐報仇。」

另外幾個混混笑了，說：「姐弟感情好！」

混混突然踢他大腿，沒有經過訓練的痕迹。他能承受住混混的腳踢，但他知道練武者練武術的目的就是保護自己，攻擊對方，何況，他還沒用功夫打敗對方，有必要看看自己的實力。他勾踢對方小腿，像攻擊他的幾個師傅樣攻擊對方，他的腿和混混的腿接觸后，感覺混混的腿像一段柳條，或者細小的樹枝，柳條碰到他的腿后，被折斷了，混混沒有攻擊力了，只有身體的重量了，混混慘叫一聲：「腿斷了！」

街坊大聲說：「這個小夥子厲害。一招就讓混混下課。」

李婕笑著大聲說：「太帥了！」

她感到好玩了。

另外幾個混混去扶受傷的混混，想弄清楚咋了，不相信這樣的結局。他也不相信混混的腿這樣容易斷，猜測可能力度大了，把混混的腿踢痛了。

又一個混混上來，說：「你的腿硬呢！」

混混的話音未落地，已抬腿攻擊他腰部，李婕「哇！」地驚呼：「弟弟小心！」

他習慣師傅們的速度，習慣速度球的速度，面對混混的攻擊，他想起了剛才的打擊效果，思考清楚如何反擊了，他做好決定，不用力攻擊對方。

幾個街坊說：「又來一個！打得贏不？」

他用臂防護腰部，用腿掃踢對方腰部，感覺對方的腰有彈性，混混「哎喲」一聲，像風中的柳條樣飄走了，飄到幾米外，躺下了。

混混說：「哎喲，我的腰斷了。」

幾個街坊說：「厲害！這個學生厲害。」

他不知道對方的腰斷沒有，估計沒斷，因為他沒用勁。

一個混混說：「小兄弟，你太兇殘了。」

混混跑上來，揮動雙拳打他頭部，他一手護頭，矮身，一拳打中對方胸部，很輕的一拳，感覺混混的胸骨有彈性，感覺消失了，這個混混後退幾步往後跌倒了。

幾個街坊笑了：「這個小兄弟可能是從部隊出來的。是特種兵。這麼厲害。」

李婕看他打敗了那幾個混混，雖然高興，但更害怕，怕混混報仇，怕警察來找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