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各自的抉擇

「所以，你通過記憶迷宮中的環境和現實的環境進行比對，很容易的就發現了我使用的變身術……記憶迷宮，真是一種奇妙的東西。這是你自己開發的忍術嗎？」卡卡西看由人的目光中，透著幾分讚許。由人搖頭，說道：「記憶迷宮是一種記憶方法，而不是忍術。它可以快速、準確的記憶，就像是我們在記憶中搭建了一個宮殿一樣……」

「單憑你的洞察力，你就已經是一名合格的忍者了……不過，這一次的任務是奪取鈴鐺，你們還並沒有成功。」

「是啊，如果就這樣灰溜溜的回到忍者學校重修，那太丟人了……卡卡西森森，你又用分身術和替身術變換位置……那麼，你的真身在哪裡呢？」

由人一縱身跳到了樹上……

他是說「哪」字的時候，就開始提前跳起來的，「里呢」兩個字是在上了樹后才說出來的。這讓卡卡西很抓狂……他都做好準備了，就等這小子說完，直接給他來個措手不及，一把將人拉土裡埋了。這麼可惡的小鬼，不欺負一下簡直讓人心裡不爽……但被小鬼躲開之後，他的心裡就更不爽了。卡卡西直接從軟化的泥土中上升，死魚眼一翻，看了由人一眼：「這一次，你又是怎麼發現的？」

由人有些不好意思，說道：「我並沒有發現，只是……我猜測你可能會針對我們三個人中的一個……所以，跳開肯定不會錯的。」

卡卡西：……

這個小鬼，不是一般的可惡啊。

「那你猜……我的下一個目標會是誰？」

「……」

卡卡西突然化成了泥。

另一邊的小櫻突然就被拉入了地下，只是露出一個腦袋，被禁錮住動彈不得。寬大的額頭在陽光下熠熠生輝，一雙眼睛則是失神，顯然是中了幻術……由人都沒有看出卡卡西是怎麼施展的幻術。佐助則是正和一個卡卡西戰鬥，細韌的鋼絲連著苦無，在空中翻飛，但卻不能觸摸到卡卡西的衣角。三個剛畢業的小鬼，和一個上忍，他們之間的差距實在是太大、太大了一些。

力量、經驗的鴻溝，別如雲泥。這樣的鴻溝是此時的寫輪眼都無法填補的。幾次簡單的交鋒，佐助就跪了。

實際上如果不是手下留情，佐助根本就連一招都接不下來。

「由人，只剩下你了……」

「……」

由人也被拖入了地下，只是露出腦袋。

佐助則是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朝著卡卡西蹣跚，口中一個勁兒的碎碎念：「不，我一定不能在這裡止步。我一定會成為下忍，成為中忍、上忍，我還要振興宇智波一族……」

由人眨眨眼，「卡卡西森森，給我一根千本怎麼樣？」

卡卡西道：「小鬼，你就老實的待著吧。等我收拾了宇智波的小鬼……」

……

宇智波佐助也被種到了地上。

……

「由人……你的判斷力很好，計劃也很不錯。可惜你的隊友並不給力。宇智波佐助並未聽從你的建議冷靜，也沒有利用好自己的眼睛。春野櫻，她也太大意了，如果不是他們，換上一些給力的隊友，你一定會通過考核。可惜，你們三個都要回去重修了……」

「可惡……」佐助、小櫻一臉喪氣。

「不！」

由人看著卡卡西。

「卡卡西森森，你的鈴鐺還在嗎？」

「……」

卡卡西看自己的腰側……

兩個小鈴鐺隨著動作，輕微的搖曳出清脆的聲響。卡卡西解下鈴鐺細看，只是用力稍大，兩個鈴鐺就「噗」的一下，爆出一團白霧，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那白霧是一種術被解除之後，查克拉瞬間和空氣中的自然能量反應，才會產生的一種自然現象。

「卡卡西森森，看來是我們贏了。」

「……」

「鈴鐺呢？」

「鈴鐺在這裡！」

一個聲音出現在卡卡西左側。原本被拉入泥土中的由人消失，出現在卡卡西的左側。而由人的手中，則拿著兩個鈴鐺。

卡卡西目光一縮，驚訝道：「是替身術？」隨後的語氣卻變得肯定：「你在被我拉入泥土之前，就已經準備好了替身術。一直等到剛才讓我看鈴鐺的時候才發動，然後藉機奪走了鈴鐺……而你的替身術……很巧妙啊，沒有多麼高深的忍術，卻對我的心理把控的很精確。」

忍者三身術之一的替身術，實際上便有一些時空間忍術的影子。而分身術則也同樣有一些空間傳導性質在其中，故而才顯得神奇。

由人事先準備好替身術，然後伺機發動，無論是準備還是發動，都稱得上是完美。

卡卡西暗暗評估，由人的頭腦、處理問題的能力已經達到了中忍的資格。但實力上卻還是一個下忍，等待積累一番，就可以成為一名合格的中忍，可以獨立帶隊去執行任務了。

與之相比，佐助和小櫻就……這個就不用評估了。佐助或許正面剛會比由人厲害一些，但如果是二人分別帶隊執行任務的話……

……

「現在的鈴鐺在你手裡，那麼由人，你的選擇是什麼？」

「一個鈴鐺我會給佐助……他雖然急躁了一些，但實力已經算的上是下忍了。只要做一些任務，慢慢自然可以歷練出來。」

「另一個鈴鐺，我會留給自己……小櫻的話，她並未做好當一名忍者的覺悟，如果非要讓她待在小隊里，那是對她的不負責任。以上，就是我的想法……」

「我想，作為隊友，我有義務為自己的隊友的生命安全做出考量。」

……

「嗯，那麼小櫻，你想要放棄嗎？」

「我……」

小櫻看看佐助。

「我不會放棄。」

「那麼佐助……」

「我也不會……」

「由人。」

卡卡西又將問題踢回給由人。

由人深吸一口氣，看著小櫻，說：「小櫻，你知道成為忍者之後要面對什麼。誠然你喜歡佐助，但你若是沒有相應的實力和覺悟，那你只能拖累佐助，讓佐助厭惡你……如果，你真的認為自己擁有這樣的覺悟的話，那麼，你就將你的頭髮剪短吧！你能夠做到，我將資格讓給你……」

由人將一隻苦無扔到小櫻的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