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你全家都是狗的親戚!1
「管家,你帶二小姐去看大少爺吧。」
向氏興緻不高,她如今只想一個人靜靜,想著接下來的日子該怎麼過才是。
兒子重傷昏迷,女兒則被退了親事,她該如何讓一雙兒子未來的日子才好過一點才是?
昌飛鵬帶著古月凌,走得青竹院,其實也就是與古月凌的梅花院相隔一個魚塘罷了。
青竹院里,有兩個人在照顧著古月歌,他們與床榻上的古月歌年紀相仿,他們是古月凌身邊的小廝,估摸著也就十四、十五歲左右。
容安國與管項禮,一見到古月凌,當即起身拱手行禮,「奴才見過二小姐。」
「不用多禮,我來看看大哥的情況。」
古月凌走到床榻,看著榻上那面冠如玉的少年,他的面色有些青黑,僅看面色,也能看得出來,他受了不輕的內傷。
伸手假意的替大哥掂了掂被子,但也借著寬大的衣袖,然後檢查了一下他的心脈,這一檢查,讓她面色如沉。
他的心脈,受了重創!
最重要的是,手筋、腳筋皆被震斷!
眸光微閃,她朝身後的二人詢問,「安國、項禮,大哥身上有些異味,你們可有替他洗凈身子?」
「大少爺身上有傷口,我們不敢讓傷口沾水。只能是用棉布,給少爺抹身子。」
容安國恭謹的答道。
「你們二人去弄熱水,好好的替大哥洗凈一下身子才是。至於傷口,洗乾淨后,及時的抹上藥粉,應該是沒什麼關係的。」
這樣說,她是為了打發他們二人離開房間,她也好給大哥好好的診治。
「是,二小姐。」
容安國與管項禮立即出去打熱水,而古月凌則是認真的給大哥看診,大哥受傷確實非常嚴重,頭部也被重物重擊過,所以才會一直昏迷不醒。
最重要的是,大哥古月軒的手筋、腳筋明明都已震斷,但是外表看起來並沒有什麼異樣。
這般的狠辣手段,倒是不能不讓她忌憚。
是誰,對大哥這般的嫉恨?
正想著如何用什麼葯來治理大哥的時候,卻沒想到,昌管家急急忙忙的奔入青竹院,「二小姐,前廳出事兒了!」
古月凌挑眉,「出什麼事了?」
「古大少夫人帶著好多人來了,說是要住入護國公府。」
昌飛鵬面露難色,古大少爺一家子,出了名的吝嗇,更是難說話。
見著好的,都要分上一份。
如今上門來了,真要把這裡的房子給弄沒了,只怕夫人與二小姐的以後日子更難過啊。
住護國公府?
不是早就分家了嗎?
古月凌有些不解,但也知道事情重大,大哥的身上的傷病雖然急迫,但那些對著自家虎視眈眈的人,可等不了那麼長的時間!
「走,管家,我們去會會大伯母!管家,順便把府上的護衛,全部召齊了,我們關門打狗!」
「是!」
昌飛鵬眼前一亮,立即會意。
……
大廳處,向氏望著一個比自己小不了多少的婦人,語氣寒冰,「大嫂,你這是什麼意思?」
「二弟媳,你沒聽清楚嗎?護國公府如今沒有當家人,自然是要傳承於兄弟的,如今二弟下落不明,自然是要由我夫婿接管這護國公府才是。而且我家老爺已經去申報了,你們還是快快搬走!」
古大夫人何氏一張尖腮臉,一雙三角眼透著精明的算計,華麗的衣衫,也未能顯示她有高貴的氣質。
向氏氣得全身發顫,站起來質問何氏,「大嫂,我嫁給夫君的時候,古家兄弟早已分家!這兒的產業,是由皇上分配給夫君的,憑什麼大嫂一句話,就要我們一家子搬離這裡?我們離開這裡,哪還有什麼安居之地!」
「向氏,你最好趁我好說話的時候,趕緊收拾細軟離開,否則休怪我不講情面了。」
何氏站在那裡,身後站著一堆婆子,面神兇惡,大有一副準備強佔的心。
一道清冷的聲音,適時的響起,「哪來的瘋狗在這裡狂吠?管家,把這亂吠的狗,都往死里打!」
眾人皆是一愣,隨後詢聲望去。
看到了古月凌,只見她一雙眼眸帶著懾人的殺意,唬得何氏帶來的婆子們,連動都不敢動一步。
何氏先是呆了一下,隨後掩嘴輕笑,「我道是誰,原來是被人退親的侄女啊。向氏啊,要大嫂說,就這丟人現眼的女兒,你還讓她出來,也不覺得臉蛋臊得慌嗎?」
何氏的話音剛落,響亮的一個耳光,也在她的臉上拍了出來。
動手的人,正是古月凌。
古月凌冷睨著她,「你說誰丟人現眼?誰被退親?你若不知道事實的真相,就閉上你的嘴巴!否則,我讓你體會體會一下,什麼叫做真正的丟人現眼!」
「反了,反了!你竟敢打我?」
何氏撫著臉,又驚又怒的尖叫道。
「我就打你了!又如何?管家,動手,把這些瘋狗們,都給丟到門外去!免得髒了我娘的眼睛!」
「是,二小姐!」
在一旁的昌管家,早已按耐不住,這些一個個上門找事的人,他是真心看不下去的。
何氏帶來的一眾婆子們,都被護衛們給打的落花流水,東奔西跑的逃離古府。
「你們居然敢這樣對我,二弟媳,難道你就是這樣教女兒的嗎?」
向氏一邊吃疼,一邊繼續叫喚著。
坦白說,女兒突然變了性子,而且還這般有魄力的行事,也把向氏與伊嬤嬤給唬住了。她們就這麼的獃獃的看著何氏被管家指揮的人,打得四處逃竄。
「向曼,你到底有沒有良心的!難道真的要讓你的女兒把我活生生的打死嗎?」
何氏是真的驚恐了,害怕自己今天就得掛在這兒了。
古月凌突然揚了揚手,「昌管家,讓他們停手吧。」
「是,二小姐。」
昌飛鵬對於今天這一出,那可是十分解氣的。
國公爺的大哥大嫂真的讓他受夠了,有好處就巴結著,有便宜可占,根本不會考慮什麼兄弟手足、妯娌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