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聖石的由來
玄武的身子抖了一下,像是想到了某些可怕的事物,好一會兒,才平靜下來。
「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誰。」玄武望著遠處,眼神有些飄忽,語氣中滿是迷茫。「他應該是和刑天一樣可怕的存在,可是那個時候我們已經失去了與逍遙子的聯繫,我們四大神獸聯起手來,也絕不是他的對手。」
頓了一頓,玄武神情有些痛苦:「更何況,我們連聯手的機會也沒有。」
稍稍轉身,望著朱雀來時的方向,玄武接著道:「你應該是從『惡魔之眼』過來的對嗎?」
朱雀點點頭,對玄武知道這些事覺得意外。
「其實這條通道,是逍遙子開闢的。而且通道不止這一條,一共有六條通道,可以讓我們四大神獸在最短的時間內可以相互支援。」玄武向朱雀解釋道:「我這兒,除了你來的那條通道外,還有兩條通道,分別通往青龍和白虎的居所。」
「那神鳥朱雀之所以來你這裡,是因為你遭受了攻擊的緣故?」朱雀對在此地遇到神鳥朱雀,依然有些不明白。
「那裡是我受到攻擊,是朱雀逃到我這兒來避難的。」玄武苦笑著,揭開了朱雀心中的謎團。「在火鳥耗費了畢生的修為使出『浴火重生』的禁術,才逃到這兒。」
朱雀這才明白為何自己遇到神鳥朱雀時,自己可以輕而易舉的奪舍並將它的身體佔為己有,這都是因為當時的神鳥,已經沒有了修為。
「那,你是何時遇到那人的?青龍和白虎沒有來共同禦敵嗎?」朱雀眼中泛起水底見到青龍的樣子,猜想到青龍可能就是那人所殺害。
「說來慚愧,那人來時,我完全不知道,等察覺到的時候,已經是受制於人了。」玄武有些不甘,更多的是一種無奈:「他是隨著火鳥一塊兒來的,連火鳥也不知道。」
「那個時候,火鳥拖著殘軀在最後時刻沖入通道,以為那人被大火阻隔在通道之外,卻想不到那人是隨著它來到這裡。在我過來查看時,被他禁錮了。我在他面前,連反擊的力量也沒有。」
「這麼可怕?那為何在世上沒有聽到他的其他消息呢?」朱雀以為,真有這樣的人的話,早就做到世界一統了,不會是籍籍無名之輩。
「或是他不屑於這樣做吧。」玄武也是猜測著:「也或許是其他原因。我見到他的時候,他只是一團意識,沒有實際的形體。連我們四大神獸的軀體也看不上,可想這個人應該是多麼高傲。」
高不高傲朱雀並沒有感覺,只是覺得這個人應該有他自己的目的,至於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青龍應該也是遭受了他的毒手。要知道青龍可是我們四大神獸的戰力支柱,青龍一人可比我們三個合起來還要厲害。再有就是青龍那個脾氣,是絕對不可能服軟的。」
玄武的話,引起了乾坤袋的回應,一上一下的飛舞著,像是在點頭。
朱雀目前對四大神獸中的三個了解情況,只有白虎還未知曉,也起了好奇之心,就向玄武詢問。
玄武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白虎的情況,但是已猜測到也不會好到哪兒去,那個人就像是專門針對他們四大神獸而來。
在此間了解到神秘的人物存在,但好像並沒有影響到其他的事情,但是刑天一事,依然是懸在世人頭上的一把利劍,自己要先去解決。
「那刑天的封印已經減弱,我拿了聖石,要協同四大門派前去加強,此地有無前去慾望之海的捷徑?」
「唉——,」玄武聽后重重的嘆息了一聲:「要不是我們四大神獸已經起不到作用,那用得著你們去加強封印啊。還有,聖石很是怪異,使用的時候要小心,他們本是與我們同時其存在的怪物,是號稱四大凶獸的饕餮、混沌、窮奇和檮杌。因為造孽太多,被逍遙子消滅,經他們的內丹練成了聖石,長期攜帶,可能會受其影響,性情大變的。」
玄武的話,讓朱雀想到了當時那兩個受聖石影響的例子,這時才明白背後的原因,不僅對乾坤袋看了兩眼。
覺察到朱雀的神情,知道朱雀將聖石存放到乾坤袋中,微笑著解釋道:「聖石放在乾坤袋中是最安全的地方,放心好了。至於去慾望之海的捷徑,還真有一個,那就是通往白虎的那個通道。」
朱雀高興起來,招呼著玄武將通道的所在說出。
玄武卻攔下了將要離去的朱雀,對朱雀提出一個要求。
「朱雀姑娘,雖然我看不透你的身份,但能感覺到你的不同尋常。現在的我被禁錮了這兒多年,完全找不到解除之法,我想請你將我一起帶走好嗎?」
朱雀並不介意玄武隨行,甚至覺得有玄武的存在,反而會更加增加封印的成功率,當下就答應下來。
但是等玄武說出帶走的方法時,朱雀才知道玄武的選擇多麼決絕。
在禁錮之下,玄武真身無法離開,只有捨棄身體的意識才可以隨朱雀而去,而且玄武的意識也不可能長時間的存在,隨時都有消散的可能。
「你確定要這樣做嗎?」朱雀再一次詢問玄武。
玄武堅定地點頭:「看到火鳥和笨龍都在乾坤袋中,多我一個也沒什麼,只有在乾坤袋中,我才可以活下去,總比在此地等死的強。」
見玄武堅持這樣,朱雀也不再勸說,將乾坤袋放到玄武身邊,自己退後了兩步。
玄武目光複雜,這是自己想到的解除禁錮的最後的方法,至於是否成功還很難說,但是自己真的不願再繼續被困在這兒,哪怕是最後灰飛煙滅,也要試上一試。
玄武閉上眼睛,一股旋風圍著玄武的身軀急轉起來。玄武的身軀慢慢的變大,而每一分的生長都像是掙脫了無形的束縛,在軀體上留下片片的裂痕,墨綠色的血液流淌出來,結成厚厚的痂,又在撕裂中被風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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