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六章:何秀被打
何秀的心裡,已經開始罵爹罵娘了,這個陸伯通,完全不給自己一點餘地,難不成,他早就想離婚了?
一想到這裡,何秀心裡很是委屈。
以為自己只是發發小脾氣,就可以嚇唬到他,可哪裡想到,這脾氣根本就收不住,而對方,也根本不順著台階下,竟然跟自己對著干。
兩個人吵著鬧著的,就到了民政局要離婚,眼下手續都辦的差不多了,就剩下自己簽字了,如果此刻不簽字,那麼丟臉的是何秀自己。
可若真是簽了字,他們倆就徹底的拜拜了。
何秀的心裡萬般無奈,可是看著陸伯通滿臉絕情的姿態,何秀也不想認輸,硬著頭皮,拿起手裡筆,毫不客氣的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離就離,誰怕誰!我還早就不想和你過了!」何秀故作鄙夷的說道。
陸伯通也是想賭一下,看看何秀到底想不想離婚,畢竟這些年,何秀也算是恃寵而驕,陸伯通一忍再忍,是覺得,畢竟是自己的老婆,寵一點也沒關係,畢竟,自己媳婦兒不寵,難道給別人寵?
可是,陸伯通越來越覺得,自己的這個想法,和現實發生的事情,是完全不符合的。
何秀越是恃寵而驕,就越來越囂張跋扈,更是變本加厲,如果傷害的只是陸伯通一個人,倒也覺得無所謂,可是,何秀的放肆,連女兒都不放過,陸伯通越來越覺得,如果繼續這麼沒脾氣下去,遲早要完蛋。
既然何秀提出了離婚,自己如果繼續像以前那樣,毫無尊嚴的遷就她,那麼接下來,何秀一定會把家裡鬧的天翻地覆的。
也正好看看,何秀是不是為了一時任性,可以親手毀掉幾十年的感情。
陸伯通想賭一賭。
沒想到,何秀真的決定離婚。
陸伯通的心裡,又失望,又慶幸。
失望的是自己本身還對這件事情有所期待,可是事情的結果並不是他想要的。但慶幸的是可以通過這件事情看清楚一些本質。既然她無情無義,那麼自己也沒必要,繼續強迫留著她。慶幸自己早點看清楚,也總比以後再後悔的好。
陸伯通冷冷的說道,「陸家大宅的房子給你,你自己回去吧。」
話音落下。
陸伯通便轉身離開。
何秀一個人完全懵逼的站在原地,全然沒想到,事情竟然會發展成這樣,從法律的角度來看,何秀和陸伯通已經是徹底沒了任何的關係。
那一瞬間,何秀腦子裡都是一片空白。
不過是一瞬間的功夫,自己竟然同時被趕出了女婿家裡,還跟自己的老公離婚,這件事情,是自己萬萬的沒想到的。
何秀失魂落魄的朝著外面走了出去。
此時此刻,一個優雅的女人早就站在門口,冷冷的看著何秀。
何秀愣了愣,看著眼前的女人,她幾乎是欣喜若狂,皇天不負有心人,總算是見到了她!
劉素琳!
上一次,劉素琳安排人到了陸家,給了聘禮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何秀一直都惦記著這個事情,現在陸盈盈一家人已經沒辦法出來了,剩下的,不就只有陸之茉了?
不管怎麼說,就算和陸伯通離婚,陸之茉是自己女兒的事實也永遠無法改變。
劉素琳,常年出現在各大頭條新聞上,一葉集團唯一的女高管,更是一葉家族赫赫有名的親戚,和二少爺關係最好。
何秀是無論如何,都會記得劉素琳那張臉的。
「劉總!你你你……你怎麼在這裡?對了,我給您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陸之茉的媽媽,就是陸氏集團,您應該有印象吧?當初,您還派人來我們家,給了聘禮!您肯定還有印象吧?」何秀滿臉興奮的說道。
本來都已經快進入絕望的低谷了,沒想到竟然還有這麼一齣戲,自己找了半天的人,突然間出現在自己面前,簡直跟做夢一樣。
劉素琳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她出現在這裡可絕非偶然,是因為,她早就想找何秀算賬了。
劉素琳周邊的眼線,早就把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她。
居然敢欺負二少爺,簡直是活膩了,本來就瞧不起陸氏集團的能力,要不是看著葉揚喜歡,劉素琳才不會同意葉揚和陸之茉這樣的家庭結合。
啪!
一巴掌。
劉素琳毫不客氣的甩在了何秀的臉上,「我勸你最好給我老實一點,少在那裡做一些。損人不利己的事情。這一巴掌只是給你個教訓,但如果你繼續這樣的話,可別怪我到時候不給你面子。我做事情,向來都是雷厲風行的。我只給你一次機會。這一次,你要是還不懂得珍惜的話。繼續做那些事情,那就別怪我對你一點兒也不客氣。我們家族,想要毀掉一個人,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所以,你最好是搞清楚你自己做的這些事情。遲早是要遭報應的。」
何秀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都給打懵逼了。
全然沒想到,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
何秀愣愣的看著劉素琳,心裡委屈壞了,要是別人打了自己一巴掌,自己還可以打回去,可是對方是劉素琳,招惹她,和找死沒什麼區別。
「我聽不明白你在說什麼!」何秀捂住自己的臉,心裡很是難受的問道。
她幾乎懷疑,劉素琳是不是認錯人了,把自己當成別人了?
「聽不明白,看來我這一巴掌,是沒把你打醒,還是怎麼的?我警告你。如果你再做出傷害他的事情話,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到時候,你家閨女也別想和他好好過日子!」
劉素琳冷冷的說話,眼神里透著一股惡狠狠的鄙夷,說完這話,她便上了旁邊的黑色轎車上。
不等何秀反應過來,劉素琳便駕車離開。
一瞬間。
何秀的大腦都亂了,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自己竟然莫名其妙的被劉素琳給打了一頓,但是,回想起劉素琳最後一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怎麼隱約覺得,那句話說的是陸之茉和蘇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