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4章 樹欲靜而風不止
第524章樹欲靜而風不止
你是一切的根源,今天的結果都是你自己向宇宙下訂單得來的。
經歷陳鈦洲之死,於凡明白了一個道理,人這一生,不在乎有多麼的功成名就,內心的理想和信仰才是生命的意義。
第二天於凡回到了公司,按部就班地工作,他的心裡對這個神秘組織已經漸漸放下了。之所以之前被牽著鼻子走,是因為自己的好奇心被利用了。如今,於凡還是沉下心來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至於查案的事情,就交給陳幀陽了。
讓該過去的過去,讓該平靜的平靜。
王錸和張錳兩個人也完成了任務,今天來到了公司和於凡告別,本來於凡是想送他們去車站的,可是他們執意要在公司和於凡告辭,這樣不會打擾於凡工作。
張錳:「小於凡,這邊的事情告一段落了,你也可以好好休整一下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你的警察朋友吧。」
王錸:「XA市這邊的事情處理好后,你也帶著你的小鈉鈉多回來看看吧。畢竟,你們以後還是會在DY市生活為主。」
於凡笑了笑說:「謝謝張叔叔和王阿姨,這個我心裡有數,到時候回來一定和你們聯繫。今天中午的火車就祝你們一路平安了。」
這時,辦公室門口突然有些喧鬧聲。
「你們找誰?」、「你們有什麼事?」似乎是有些人闖入了公司。
這會是誰呢?於凡好奇地走出辦公室看看情況,張錳和王錸緊隨其後。
辦公室外的場景讓於凡大吃一驚,公司竟然來了一大群警察!他們責令所有人蹲下,保持不動。
於凡詫異地問:「你們這是幹什麼?你們是哪個部門的?」
「老於,是我。」陳幀陽緩緩走進公司。
於凡一看是陳幀陽,鬆了口氣,問道:「老陳,你這是唱哪一出啊?你又發現什麼線索了?你來我這裡找人不提前和我說一聲嗎?」
陳幀陽一邊示意旁邊的警察搜查著東西,一邊說:「老於,你有沒有發現一個很奇怪的規律?」
於凡:「什麼規律?」
陳幀陽:「那我就直說了,自從你介入案件的調查,這一系列案件的關鍵人物不是死亡就是失蹤。你說我們一直被人牽著鼻子走,這個牽鼻子的人會不會就是咱們內部的人呢?」
於凡大驚道:「老陳,你在說什麼呢?」
陳幀陽:「其實在長海寺和左鈰泉的最後交流中,我已經察覺到了你身上的怪異。為什麼你要和左鈰泉單獨交流?你們之間有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你擅長心理誘導和催眠,那麼控制他精神的人有沒有可能是你?」
於凡完全沒想到陳幀陽竟然會懷疑自己,他解釋道:「我並不會這種控制人心的催眠術,而且這種催眠術是需要長期對受術者作用才會有效果的。老陳,你太敏感了。」
陳幀陽:「哦?是嗎?不過左鈰泉的一句話讓我想明白了什麼。他說他是被他的對手利用警察給剷除的。那麼他的競爭對手應該也是有制毒能力的人,要會制毒,必須有強大的化學知識,還要有各種化學原料,而化工公司就是最好的掩體。老於,你的公司不正是一家化工企業嗎?」
於凡大驚道:「老陳,你在說什麼?化工公司那麼多,你怎麼就懷疑到了我頭上?你瘋了吧?」
陳幀陽:「我也希望是我瘋了。我多麼希望我的好戰友不是一直在拿我當槍使,我多麼希望你沒有利用我,」陳幀陽的語氣有些感傷,「但是,直到昨晚我們審訊李硼明得到了一把手的線索,我才確信,老於,你逃不了干係。」
這時,旁邊一位警察從一個文件夾里抽出了一張收貨單,說:「找到了,這些是可疑原料。」
陳幀陽拿起收貨單,說:「老於,麻黃鹼、麥角酸。你這些原料是用來幹什麼的?這可都是制毒原料啊,這你可得好好給我們解釋一下嘍。」
於凡不可思議地說:「老陳,你肯定是被李硼明這個小人給利用了,他陷害我,我們根本就不會用這兩種原料,更不可能去買這些原料。」
陳幀陽晃著手裡的進貨單,語氣強硬地說:「那這些原料怎麼解釋?老於啊老於,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不要一錯再錯,交代吧。」
「我交代個屁!我被栽贓了你看不出來嗎?」於凡罕見地情緒激動,尤其是面對和自己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的懷疑時,於凡再也控制不住情緒了。
陳幀陽倒是很冷靜地說:「好了,別說這麼多了,帶我們去你們的倉庫看看,回去做一個筆錄調查,我向你保證,你若清白,絕對不會冤枉你的。」
於凡又想罵:「你……」
張錳用手搭在於凡的肩膀上,示意於凡不要激動,張錳說:「於凡,身正不怕影子斜,咱們就配合調查吧。李硼明這個兔崽子嘴裡沒什麼實話,謊言一戳就破。」
於凡冷靜了下來,說:「好吧。」
於凡在陳幀陽和他同事的押送下,向樓下走去,倉庫就在離公司不遠的地方。
此時,陳幀陽突然對於凡說:「老於,男人和男人之間的較量,最好不要牽扯上女人,你說對吧?」
於凡有些懵,說:「你什麼意思?」
陳幀陽沒有看於凡,而是目視前方說:「我看的出來,郭鈉對你是一片真情。希望你能保證她的安全,把她乖乖送回來。」
於凡完全不知道陳幀陽在說什麼,問:「老陳,你什麼意思?郭鈉怎麼了?我送哪?」
陳幀陽側臉看著於凡,說:「老於,到了現在你還要裝嗎?而昨晚最後送她回家的人就是你!你一定也嗅到了自己快暴露了吧?給自己一個最後的籌碼?」
於凡被陳幀陽問得哭笑不得,於凡說:「老陳,我踏馬,我現在都不知道該和你說些什麼,你的腦子裡都是翔嗎?你到底在跟我說什麼呢?郭鈉到底怎麼了?」
陳幀陽停下前進的步伐,冷冷看著於凡,說:「郭鈉,失蹤了。」
有時候人就是這麼奇怪,受了天大的委屈都不會吭聲,但聽到安慰的話卻泣不成聲——麻黃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