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2章 那是什麼
「我們末末真棒。」閆正勛低低笑出聲,誇道。
「嘿嘿……」季末傻乎乎地笑著,「謝謝誇獎哦,寶寶。」
季末似乎一點兒也不困,一路抱著閆正勛,嘀嘀咕咕說東說西的,小嘴就沒有停下來過。
到了西丹公寓,閆正勛抱著她走進家裡,上樓來到她的房間。
他將她放在床上坐好,接著蹲下身,幫她脫去鞋子。
「乖乖等我,我去放洗澡水。」閆正勛吻了吻她的額頭,起身走進浴室內。
閆正勛一走,季末整個人倒在了床上,半分力氣都沒有。
她閉著眼,似乎睡著了。
但是等閆正勛從浴室里出來,季末又睜開了眼。
「能自己洗澡嗎?」閆正勛耳朵微微紅了起來,柔聲問著季末。
季末偏頭想了想,最後肯定地點了點頭。
於是在閆正勛的目光下,季末努力地從床上爬了起來,剛抬起腳邁出一步,身子不受控制地往地上直直地倒去。
閆正勛連忙伸手摟住了她的身子。
他無奈地嘆了口氣,「我幫你洗。」
季末唇瓣輕張,軟糯地說了一句:「好啊,謝謝寶寶。」
閆正勛抱起她,走進浴室里。
今晚的季末穿著一條簡簡單單的淺藍色裙子,裙子上的小設計很多,將她襯托得可愛機靈又不失性|感。
閆正勛深吸了口氣,手伸到她的後背處,將她裙子后的拉鏈慢慢往下拉。
裙子失去支撐,嘩啦一下子滑到了地面。
閆正勛倒吸口氣,不禁屏住了呼吸。
她只著貼身衣物,如雪的肌膚透著醉后的粉紅,讓人亂了心跳。
閆正勛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把她剩餘的衣物脫去,抱著她躺入浴缸內。
浴缸里的水的溫度剛剛好,季末舒服地嚶唔了一聲。
她這無意識的哼聲,差點讓閆正勛失去了理智。
閆正勛死死壓住慾念,心裡默默背了一遍又一遍的「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幫季末洗澡的這段時間,是閆正勛最難熬的時間,簡直度秒如年。
等到擦乾季末身上的水珠,幫她裹上浴袍離開浴室,閆正勛已經渾身是汗了。
他的某處難受得要命,但他卻是硬生生的忍了又忍。
把季末抱到床上,閆正勛極其克制地吻了吻她的額頭,「我去倒碗解酒湯給你喝。」
也不知道季末是不是真的聽懂了他的話,她輕輕地「恩」了一聲。
閆正勛走下樓,進廚房裡將原先提前煮好的解酒湯盛了一碗出來,端著回到季末的房間。
季末半躺在床上,閆正勛將她扶起來,靠在自己懷中,接著舀起一口解酒湯,自己先是試了試溫度,確定不燙嘴后,將勺子遞到季末的唇邊,「來,喝完明天才不會頭疼。」
季末順著他的手,喝了一口,接著頓時蹙緊了眉頭,「好難喝,我不喝了。」
「乖,不難喝的,我下了糖。」閆正勛半哄半騙著,喂著她喝下了一整碗。
季末覺得嘴裡的味道難受,她吐了吐舌頭,「不好喝,一點都不好喝。」
閆正勛拆開一顆薄荷糖,遞到她唇邊,「來,吃糖。」
「你騙我,這不是糖。」季末別開了臉,眉頭緊緊蹙著,滿臉寫著難受。
閆正勛嘆了口氣,將薄荷糖放入自己的嘴中,接著扶住她的頭,吻住了她的唇。
他把薄荷糖推入她的嘴裡,但沒有停止,而是在她的唇上輕輕舔著吸著吮著。
像是慾念有所發泄,他纏住她的舌,勾著推著逗著,直到那薄荷糖徹底融化在兩人的唇舌之間,他們都沒有分開。
不知何時,閆正勛將季末壓在了床上,雙手在她的身上越發放肆的遊走。
就在閆正勛要更進一步時,他聽到了季末平緩的呼吸聲。
閆正勛停住了自己的動作,眸眼中噙著明顯的欲|望,深深凝看著季末。
她睡著了——
閆正勛心頭一陣無奈。
他笑了一聲,收回在她身上的手,離開她的床。
幫她蓋好被子后,閆正勛回到自己的房間里,沖了個冷水澡澆滅自己心裡那團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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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末睡醒時,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十二點多了。
她睜開眼,大腦茫然的放空著,五分鐘后,才起身掀開被子,去洗手間洗漱。
對於昨晚,她最後的記憶是停留在看到閆正勛的車子,因為知道他在,她就安下了心,徹底讓自己被酒精所醉倒,後面發生了什麼事,她全忘了,忘得一乾二淨。
這就是傳說中的斷片?
季末看著鏡子里的自己,一邊刷牙,一邊回想自己是喝了幾杯酒。
好像就三四杯吧。
三四杯而已,她就斷片了。
看來自己的酒量很一般啊,以後不能隨便喝酒了。
季末突然抬了一下頭,發現自己的脖頸上有著幾處紅色的印記。
她奇怪地蹙起眉頭,將自己的領口往下拉了拉。
不僅是脖頸上有,再往下的地方也有。
季末刷完牙,趕緊脫去身上的衣服,對著鏡子一看。
似乎全身上下都有!
我去!
她這是過敏了?還是生了什麼病?
季末驚慌地瞪大了眼,接著穿好衣服,急急忙忙地出了房間。
她先是跑去閆正勛的房間,沒看到他,又跑去書房裡,還是沒看到他。
季末走下樓,終於在廚房裡看到閆正勛的身影。
她慌亂跑到閆正勛的面前,緊張地說道:「我好像生病了!」
閆正勛正在做午餐,一聽到她的話,立刻放下手中的鍋鏟,洗了手,擔憂地上下看著她,「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他擦乾手上的水漬,用手背抵著她的額頭,不燙,他又摸了摸她的手臂,也是不燙。
季末抬起下巴,指了指自己脖頸上那些紅色的印記,「看,我全身上下都有這種紅紅的印記,我是不是過敏了?」
閆正勛剛開始還沒有反應過來,表情非常嚴肅地盯著她脖頸上那些紅色印記。
驀地,腦海里閃過昨天深夜裡的非禮勿視的片段。
閆正勛整個人僵住了,某處開始蠢蠢欲動。
他喉嚨滾動了兩下,伸手將季末的領口拉好,撫平,他用平靜的聲音說道:「不是過敏,也不是生病。」
「那我身上的這些是什麼?」季末睜大了眼,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