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受定論(修錯字)
()免不得又是一場冷水澡,才讓小兄弟的精神頭熄了下去,拿著毛巾擦了把臉,鏡子里的人兒在臉唇焉紅,眸眼水潤,身體散出□的韻味卻又帶著禁慾的色彩,被如絲綢般口腔含住的快感劃過腦海,江心月心上猛然一怔,埋頭,用冷水澆著自己的頭臉,冷靜、冷靜……她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去回味那種極致的快感……
躺在床上輾轉反側,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想了很多東西,鼻間聞著一股奇迹的香味,眼皮漸漸合上,房門輕開,一個人影溜了進來……
窗外傳來小鳥歡快的叫聲,太陽的光線透過厚重的窗帘把房間點亮,江心月睜開睛,伸了胳膊,爬起床,頓覺渾身疲軟……,進了廁所,發現內褲上沾著的乳白色液體,江心月驚呆了,頭腦頓時嗡嗡作響……
臉燥熱起來,昨晚的夢鏡進入了腦海,她做了個春夢,夢鏡里有男人和女人,她想逃無力,卻哭無淚,怎麼也擺脫不了他們的糾纏,她看不清他們的長相,也記不得是她把她們怎麼了,還是他把她怎麼了,她甚至記不得她自己那時是個男人還是女人,但她卻能記起了那讓人心怵的快感……
江心月捧著腦袋,臉色發白,胃上一陣翻滾,她趴在馬桶上大吐起來,吐得肝膽俱裂,差點把膽汁都吐出來……
門外敲門聲,江心月虛弱的擦了下嘴角,整理了下儀容,換了套休閑的衣服開了門,門外站著玉心然,江心月想到昨晚的事一陣尷尬,正不知如何開口。
玉心然毫無芥蒂的一笑:「珞哥哥,吃早餐了」。
江心月僵硬的一笑:「嗯,你先下去,我就來」。
玉心然不動:「我等你一起」。
「那……那走!」昨晚的事江心月心裡還有個小疙瘩,但玉心然表現得卻像個沒事的人,昨晚那讓人難堪的場面似乎沒有發生過。
飯桌上坐著東方夫婦,他們看到江心月和玉心然一起下來臉上浮著大大的笑容,
而玉心然則笑得像小女人般的嬌羞……
東方磊緩緩的踱了下來,看到玉心然乖巧的坐在東方珞身旁巧笑倩兮的樣子,眸色就暗了下來……
坐到了東方珞的對面:「珞珞,沒睡好嗎?臉色好差」。
「是嗎?」江心月揉了揉自己的臉,有氣無力的說,精神狀態明顯的不佳。
「寶貝今天休息一天!別太累著了,媽媽會心痛的」,婦人開口道。
東方佑也關切的看著東方珞:「嗯,也好」。
東方磊看著坐在一旁虎視眈眈的玉心然,想反駁但無法說出口……
江心月心裡暖暖的,這就是親情,江心月沒有拒絕,雖然她身體沒啥事,但心裡有事,她需要時間來整理自己的情緒……
東方磊別有深意看著眼玉心然和東方佑一起出了門,江心月在玉心然小心討好期盼的眼神下一個人也出了門,來到湖邊,從在湖邊的木欄上,看著湖面,吹著帶著有湖水清新味道的風,思緒飄得很遠……
不遠處玉心然痴痴的看著他,她所站立的位置正是上次司譯等三人站立位置……
本來坐立的江心月索性的躺下,四肢呈大字,雙眼望著湛藍的天,他開始相信天外有天,天外更有仙,地下有地,地下更有地府……
身體里仍殘留對痛不欲生、撕心裂肺的恐懼,做為男人的事實已經不容改變,昨晚的事情讓她再度認識到做為男人不爭的事實,在心神惶恐和迷亂后她認清了事實……,她現在是男人,她得從新學做男人……
江心月突然的起身,把端著果盤來到她身邊的玉心然嚇了一跳,江心月忙扶住她站穩后,抬腿離開,留下一雙失落的眼眸看著他的背影……
………………………………………………………………………………………………………………………………………………………………………………………………………………………………
新華書店,男性讀書專區,《如何做個成功男人》,《男人性格分析》,《男人身體剝析》,《男人心理》,《男人行為模式》……,江心月匆匆挑了幾本,由司機載著回家,家裡空無一人,玉心然和婦人出門逛街了,正好,江心月回到房間,迫於及待的看起來……
從走姿到坐立、到談吐……江心月看時,心裡突然想到什麼……恍然大悟,對於以後的走姿和形為方式,得注意了,他冥思苦想,不僅回想起以前的動作,心中一陣惡寒,她突然想到同性戀才會學女人的行為動作,那時的她還沒有身為男人的自覺,不知道會不會給人留下那種印象……
江心月突然很喪泄氣的躺在床上,腦子裡亂轉,外面響起幾聲汽車停車的聲音,誰回來了,江心月看了下牆上的掛鐘,時間指向十二點……
江心月繼續著手裡的書研究著如何做男人,屋外響來開門的聲音,接著是雜亂的腳步聲,然後是上梯的聲音,江心月合上書,把它們放在書櫃里一個隱蔽的地方,剛放好門就被人推了開,三道高大的身影走了進來,很隨意的在江心月房間的各處坐了下來。
司譯不客氣的歪躺到了江心月的床上,手隨意的拿過一個枕頭抱在懷裡,上面有殘留的清香。
「你們,你們怎麼來了」,江心月很詫異,眉心悄悄皺起。
西門謹看著他,仍是那副冷漠的表情,看不清眼裡的情緒。
「你沒上班,我們想你肯定在家,所以過來了」,鄭南輕笑著溫和的說。
司譯從床上躍起,一把攬過江心月,他和東方珞的身高相當,所以攬起有起吃力:「肚子好餓哦!我們吃飯去!」,說完拖著他就走,身後兩人站了起來跟著出去。
其實他們三人專程是找江心月吃午飯的,殺到公司沒人後找回了家……
江心月推開了司譯的手,停了下來,站直了身板,腦子裡學著男模特的走路方式,剛走幾步,三道玩味的眼光又集中在他屁股上,司譯嬉笑著往他屁拍了下「幹嘛!走秀呢?」
江心月停了下來,表情悲憤交加,他沒有回頭,繼續僵硬的邁開自己的步伐,媽的,活了二十幾年,連走路也不會了……
江心月這點小彆扭落在三人眼裡,各有所思,極富趣味,連他們自己也沒有注意,眉眼裡含著笑意,大步追上了江心月的步伐,向門外走去。
開了三輛車來,但大家都擠上了司譯的車……
在一家特色餐館停下,下了車,外表出色的幾人一出現就引起了全場的矚目,特別是女子的目光……
四人桌,二人一坐,黑道出身的就是不一樣,身手敏捷,江心月同坐一方的位置當仁不讓的搶佔了,司譯和鄭南只有坐到對面……
「南,你確定這家菜味道好吃」,司譯懷疑的問道,向來在高檔地方吃慣的他有點不習慣這裡的環境。
鄭南笑了笑:「我說了沒用,吃了才知道」。
司譯聳聳肩,散漫的靠在椅背,雙手大張,霸住鄭南座后的椅背。
餐廳內一桌靠窗的地方坐著幾隻**狼,當四人一入餐廳時她們的鼻子就嗅到了□,一雙眼睛啊不停的向江心月他們這桌瞟啊瞟的,臉上就寫著興奮。
「好幾個氣質無雙的出色男人……」
「哇!!boy』slove」,某女捧著臉雙眼冒著紅心心。
「哇!!一攻三受」
「不對!!一受三攻才對「
「不對!!應該是二攻二受」
說一攻三受的某女,開始據理力爭,你看那黑衣冷麵酷哥有著強硬的氣勢,像夜之霸王,論身段、論體骼、論氣勢都是強攻,坐在他身邊的男人,臉蛋俊美、雌雄莫辯,氣質溫和,整個人一小受樣,還有對面那二男的,一人是書生型的氣質儒雅,這種是很好壓倒的對象,另一個長得很妖孽、氣質很邪魅,比女人還受,所以一攻三受……
一受三攻,據我觀察,三人散發出的那種氣勢都非常之強悍,唯有冷麵酷哥身邊那美男氣勢溫和,所以我覺得是一受三攻,一個腹黑攻、一個是女王攻、一個冰山攻……
三人開始聲音還很小聲,隨著後來的激辯越來越激動,所以聲音越來越大聲,聽得四人眼皮亂顫……
堅持二攻二受,開始不依了,那二張椅子坐的分明是二對,對黑衣冷麵酷哥和他旁邊那花樣美男的分析我認同,但文質彬彬氣質儒雅的男人我認為是攻,這年頭不是流行扮豬吃老虎嗎?腹黑呀!腹黑王道,我認為他是腹黑攻,那一臉邪魅樣的是受,是女王受……
「靠!!!老子分明是美型攻……」,司譯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