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狀況(修錯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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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心月再次的清醒是來自生理的漲痛,睜開眼,看了看四周,沒人,正好,努力的從病床上爬了起來,拖著腳艱難的移到廁所邊,還好,是獨立廁所,不用去面對進男廁的尷尬。

關上門,移到馬桶邊,解下褲子習慣的往下蹲,皺眉,姿勢不對,現在是男人,江心月的重新站起,江心月臉上刮燥,雖有上次成功經驗,對某器官的運用流程也算熟悉,但難免還是有些害羞。

江心月不太利落的提好褲子,手扶著牆慢慢的向回移,洗手台上明亮的鏡子里印出一個男人的身影,江心月心上一緊嚇了一跳,她驚恐的看著鏡子里的人,那張臉,那是……那個害她一命嗚呼的男人,被那二個沒有生氣的黑衣死神收走的男人。

鏡子里的男人也一臉驚恐像,動作神態與江心月相似,「鬼呀」,江心月大叫著向門外沖,腳下一個趔趄摔倒在地,江心月不太靈活的爬了起來,鏡子那男人再度出現了與她同樣的動作,江心月瞪大了眼,鏡子里男人亦然,江心月慢慢的接近鏡面,鏡里的男人隨她而動,江心月的手顫抖著伸向鏡中那個男人,手停在了半空,江心月失神的看著鏡面,片刻后,她慢慢收回手,蒼白的指尖輕觸著自己同樣蒼白的臉,她恍然明白,鏡子里那個男人是她現在的模樣……

江心月輕笑,映在鏡中卻帶幾分凄慘,不過短短一日,卻物是全非,她的世界已經偏離了她原本的軌跡,江心月看著鏡里那臉俊美得過分的臉,果然是因果反報應,天理循環,他害她丟了性命,卻以他的身體來嘗還,這俱身體現在她的靈魂是宿主,然而她沒有一點開心,她萬般無奈,因為現在她是男人,但她是個純正的女人,她該如何做男人,她做了二十幾年女人,現在卻開始學做男人……

江心月苦笑了一下,摸著牆慢慢的移回床上躺好,雙眼無神的看著屋頂,把這荒唐而離奇的事前前後後的想了一遍,但她怎麼想不起二個黑衣死神的面孔,腦子裡只有那帶著死亡般冰冷電波的聲音,她開始認命,從今以後她是男人,頂著這個新的軀體,新的身份活下去……

江心月腦子裡想著昨天收集的信息,這個身體叫東方珞,那個型男叫東方磊,是這個身體的哥哥,昨天那二位中年男女則是這個身體的父母。

江心月是個孤兒,沒有父母和親人,突然,江心月翻身而起,卻又吃痛的倒了下去,她撐著身子視線把房間了一遍,「電話,電話在那裡」,她急切的尋找著電話,房間里沒有任何電話的蹤跡。

不行,她要找恆文,他知道她出事了嗎?如果他知道她出事了,他會怎麼樣,江心月不敢想象恆文的狀態,他們相戀五年,剛決定在今年國慶結婚,江心月艱難的翻身起床,她得給恆文打電話,她放心不下他。

「呯」的一聲巨響,房間的門被人一腳踢開,挪到了床沿的江心月受驚的看向門邊。

門外站著四男三女,帶頭的三名男子分別擁著二名身材高挑的美女和一名有著一雙像秋水般眸子的男孩,一名身材□臉蛋迷人的女人落單,幾人很隨意、很囂張、很目中無人。

江心月怔怔的看著那幾人,視線落在為首的三名男人身上,溫和、冷酷、嬉皮三種迥然不同的風格和類型,但都同樣散發著一種驚人氣勢,江心月心裡暗忖這幾人看來都不是泛泛之輩,不像是簡單的人物,他們來這裡幹什麼,有何目的,但看長相他們的年齡不過二十一二,到像是學生……

江心月卻被一道目光所驚擾,她恍然的抬頭望去,與站在最中間那位擁著男生一身黑色皮衣表情冷酷得像黑社會老大的男人的視線相遇,江心月心驚的打了個冷戰,這是什麼眼神,像冰川般要把人凍掉……

幾人囂張的搖了進來,為首的冷酷男子上下打量了下江心月,「沒死就好」說完摟著小男生坐到了一旁的沙發上。

「謹,你能不能說句好聽的啊!」,嬉皮男推開懷中的美女,坐到了床邊,一把住江心月,「珞,你沒事!擔心死我了」。

江心月目瞪口呆的看著幾人,這轉變也太快了!剛才還擔心這幾位是找茬的,現在看樣子是舊識……

「譯,你放開珞,讓他好好休息」,溫和男也放開了懷裡的美女,上前撥開了嬉皮男的手,溫柔的扶著江心月到床上躺好,並細心的為他蓋好被子。

江心月睜著一雙茫然的眼任他們動作,腦子裡思索著東方珞和這幾人的關係,看樣子那冷酷男叫謹,那嬉皮男叫譯,那溫和男叫什麼……

床上一輕,二人離開了床坐到了待客的沙發上,二位美女溫順的坐在他們身邊。

江心月的目光若有所思的停留在他們身上,這幾人是什麼人,倒底什麼來頭,身邊的美女個個氣質脫俗、美若天仙……

「親愛的,你沒事就好了,擔心死我了」,那位落單的妖嬈女人在他們三人之後撲到了江心月身邊,一臉在精心描繪的臉湊到了江心月面前,鮮艷的嘴唇快速湊近落在了江心月唇上。

江心月被吻個正著,她迅速的閉嘴,別過頭,那女子雙手捧住江心月的頭,靈巧的舌頭像條機靈的小蛇熱情的探進了江心月的口腔。

她睜大眼盯著那像一臉享受的女人,這什麼情況,她居然被女人強吻,江心月心上湧現一種噁心感,「唔~唔~~」江心月試圖叫那女人住口,但發現的卻是單聲……

她的手從被子里掙扎著伸了出來,想推開女人,但手上沒有一絲力氣,手上軟軟綿綿的觸感,直覺告訴她碰到了什麼東西,江心月臉上一紅,尷尬的收回手,卻被那女子閃電般的抓住,再度壓下了那女子胸前柔軟之地,這下江心月連耳朵都紅了……

幾道響亮的口哨聲響起,江心月被美女強吻動作,看在一旁的觀眾眼裡則變成了江心月和美女激情擁吻,而江心月急色的把手摸上了美女的酥胸……

「不愧是風流成性的珞少啊!不管在什麼時候,什麼情況下都可以發情」一道戲謔的話語□來,成功打斷擁吻兩人。

美女勾著嘴角抬起臉,朝說話的嬉皮男譯投去一個挑逗的目光,鮮紅的舌尖添去嘴上的水痕,姿態魅惑、風情萬種,妖艷得像一條美女蛇。

一道冷若冰霜的視線劃過美女的臉上,美女斂住了囂張的神態,坐到了床沿,改拉著江心月的手。

江心月不自在的想抽回手,但被那女人牢牢抓住。

溫和男和嬉皮男譯側頭看了眼冷酷男謹,輕輕聳聳肩。

「珞,嗓子怎麼了,都不見你說話」,溫潤的聲音道出了從他們進來就被忽略的事實。

嬉皮男譯從沙發上蹦了起來,一下竄到了床邊,手快速的探向江心月的脖子,平時東方珞的嘴向來是比刀還犀利,比下水道還臭,比□還爛,他和他對話他從未佔到過便宜,但今天他說他發情,卻沒見他還嘴……

「他失憶了」,冷硬的聲音從門外傳來,隨之而來的是東方磊。

「失憶」在場眾人微微一驚,冷酷男和溫和男起身和嬉皮男一起聚集到了床邊,看著那邊茫然中乾淨清澈的眼睛,這樣的眼神是平時的東方珞絕不會有的,平時的東方珞是個沒節操的爛人,眼裡總帶著縱慾過度的倦態……

東方啟優雅的走了進來,帶著寒氣的眼冷冷的看著眼坐在另一邊的美女,他坐到了床邊,把江心月的身子向自己身邊挪了挪,擦掉江心月嘴角的口紅痕迹,暗垂的眸里閃過一道陰險的利光……

江心月無辜的看著圍在他床邊的人,幾人臉上情緒各異,意味著什麼他不想去猜,這些人對他來說都是陌生人,他索性的閉上眼,他現在是病人,病人最大,這問題還是讓東方磊去解決。

很快傳來江心的綿長的呼吸聲,顯然他睡著了。

「不會!我不信,珞你醒醒」,嬉皮男譯伸手去搖江心月,東方磊冷著臉看著司譯,推開司譯的手,冷硬的說:「他睡了」,聲音很冷硬,但聲調很小聲,怕是吵到了熟睡的江心月。

司譯面色一僵,瞬間也黑下了臉,其實他看不慣東方磊很久了,每次他們和珞一起,東方磊臉色都比煤還黑,就像一張嫉夫臉,這讓他很不爽,想他向來囂張的司譯何時受過這種待遇,在這個城市他向來呼風喚雨,黑白二道都得給他面子,因為他老爸是白道大人物,並手握軍權。

「我們走!讓珞休息」溫和男拉著司譯出了房門,阻止了司譯發飈。

「鄭南,你放手,老子想教訓他很久了,什麼玩意」,司譯眼裡閃爍著狂妄和目中無人。

「譯,他是珞的哥哥,我們總不能把關係鬧僵!」鄭南仍是溫和的說道。

「走!」西門謹淡淡的說,他擁著小男孩走到了前面,眸光轉換間情緒變化莫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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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入狼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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