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
()近幾日那三人很神秘,總是背著東方珞聚在一起商量什麼,當東方珞走近時幾人又雲淡風清裝著什麼事也沒有,接著的日子幾人明顯忙碌起來,陪伴東方珞的日子明顯減少。
以前有三人圍在東方珞身邊轉,現在的情況是留有一人其餘二人不見蹤影,他們以輪流的方式陪著東方珞,這日輪到鄭南陪著東方珞。
鄭南正在熟練的削著蘋果,果皮漂亮流暢的在他手裡脫落。
「南,你們有什麼事瞞著我」,東方珞問道。
鄭南手上動作沒有停頓,美味誘人的果實呈在東方珞面前:「珞,來嘗嘗」,鄭南放了一塊蘋果到東方珞嘴裡,「怎樣,甜嗎?」。
「嗯,很甜」,東方珞嚼著果肉點頭。
「我嘗嘗」,鄭南快速的擒住東方珞的嘴唇,舌尖闖入東方珞的嘴裡,捲走他口腔內的果肉。
「是很甜,我很喜歡」,鄭南若有所指的說,而東方珞羞紅了臉。
鄭南不亦樂乎的玩著搶食蘋果的遊戲,一個蘋果大半落入他嘴裡。
「南,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們什麼事瞞著我」,東方珞顯然沒有被鄭南轉移心神。
鄭南玩著東方珞的手指,覺得自己的戒指戴在他手上完美極了,他突然道:「珞,你喜歡什麼樣的婚禮」。
東方珞茫然,婚禮,她在做江心月的時候想過,但現在他是東方珞,他是男人,他不曾想過這個問題。
鄭南緊了緊東方珞的身體,把臉輕輕摩擦著東方珞的臉,「珞,有你在,我覺得好幸福」。
是啊!東方珞也覺得幸福,他得到的幸福比他們多,這並不公平,東方珞右手摸著鄭南的臉頰,感傷的道:「南——你會不會覺得很委屈」。
鄭南握住東方珞的手,放在嘴邊輕吻:「不委屈,因為你,我覺得很幸福」。
「南——」,東方珞還是覺得愧疚,那麼優秀的他們居然願意卑微的分享他的愛。
「珞,知道嗎?在你沒醒來那一刻,我曾想過如果你不醒來,我就去陪你,沒有你的日子生不如死,我不能沒有你,我們不能沒有你」,鄭南說出了他的想法,也代另二人說出了想法。
東方珞胸口堵堵的,壓著他的是滿滿的沉重的愛。
東方磊穿著白大卦戴著口罩混了進來,醫院的四周都布置得有西門謹的人,特別是病房四周更為嚴密。
懷著激動急切的心情推開房門,鄭南和東方珞緊緊相擁的畫面落入他的視線,嫉妒在他眼裡滋長,他掩下眼裡的狠毒,低著頭拿著診器向東方珞走去。
「你是誰」,鄭南狐疑的看著他。
「我來帶病人去複查」,東方磊及時的道。
這聲音讓東方珞心臟一震,接著一種難受的感覺湧上心頭。
東方磊試圖向鄭南靠近,當他迎面想給鄭南一個手刀時,鄭南迅速的反應過來,二人激烈的扭打在一起,口罩脫掉,那人正是東方磊。
東方磊,好久沒有記起這個名字,看到他那些卑鄙的行為和屈辱的照片浮出腦海,讓東方珞一陣噁心反感。
東方珞避開他們朝門外走去。
「珞珞,你去哪」,東方磊推開鄭南,急切的追了出去,但被鄭南再度擋住,這時西門謹和司譯即時到來,三對一,不出幾下東方磊就被制住。
鄭南沒有停手,狠狠的把拳頭揮到東方磊身上,司譯和西門謹雖不解鄭南這怒火從何而來,但也沒阻止鄭南的動作。
「珞珞」,東方磊再次呼喚著他。
東方珞背對著他,痛苦的說:「別叫我」。
「珞珞,我來接你回家」,東方磊繼續道。
東方珞冷笑,回頭看了東方磊虛偽的面容,「玉心然在那裡」。
東方磊的笑容僵住:「珞珞,你知道了什麼」。
東方珞凄然苦笑,冷漠的直視他:「該知道的都知道了」。
東方磊神情如泰山崩坍般,看向東方珞的眼神畸戀中帶著瘋狂。
東方珞被這種眼神怵到,他背對著他身體忍不住發抖,司譯上前抱住他,「珞,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讓他走,我不想見到他」,東方珞臉色有些慘白的道。
西門謹也來到東方珞身邊,認真的看著東方珞的臉,眸內沉鬱,他突然想到上次珞怎麼都不肯回家,難道他和東方磊之間發生了什麼,西門謹冰冷的掃向東方磊身上。
只有鄭南知道原因,他接到東方珞哀求的眼神,他不打算說出來。
「珞珞,你,他們」,東方磊臉色難看的看著四人間的互動。
「珞要和我們在一起」,司譯弔兒郎當的補充道。
東方磊神情崩潰了,他神情變得顛狂而可怕,他發瘋的向東方珞靠近,三人見勢不對的擋在面前,「你幹什麼」,司譯發聲道。
「珞珞,我從小呵護在手心的寶貝,你怎麼可以選擇他們」,東方磊的言語再無顧忌。
三人的面色變得有些難看,東方磊身後的手下正一步步向東方磊接近。
「珞珞,我們是親兄弟,血脈相連,我們是這世上最親近的人,我們才是天生的一對」,東方磊神志有些失常的瘋言亂語,東方珞的選擇刺激了他再也顧不得禁忌。
東方珞臉色變得很難看,他捂住耳朵,拒絕收聽東方磊的言語。
「珞珞,跟我走,我們永遠在一起」,東方磊突然向東方珞撲去,眼神帶著絕望和瘋狂,鄭南一揮手,東方磊身後的人給了他一個手刀,東方磊暈厥了過去。
「把他帶走」,鄭南道。
東方珞拉著他的袖口,鄭南回頭微笑:「珞,放心,我不會傷害他」。
「為了避免他繼續對你糾纏,我準備對他進行催眠,洗去你對你的記憶」。
東方珞鬆了口氣,但隨著想到什麼:「玉心然,問他玉心然在那裡」。
「珞,放心,這事交給我」,鄭南給他一個安撫的笑,隨即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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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珞被三人神秘的騙到了荷蘭,三人臉上都漾溢著幸福爛燦的笑,心情十分的愉悅。
到了荷蘭的第二天早上,東方珞很早就被人挖了起來,被迫穿上了三人特意為他量身定做的白色禮服,俊美的臉龐,修長高挑的身材,像芝蘭般出塵優雅,臉上含著幸福而溫柔的笑容,整個人迷人得讓人不捨得移開眼。
東方珞不明白為何會打扮成這樣,當他看到黑色禮服出現的三人時,心頭似乎有些明白。
三個挺拔高挑的身材包裹在剪裁合度的黑色禮服里,他們就像天生的王者,混身充滿霸氣,他們是上帝的寵兒,三個氣質同迥異卻同樣出色的三個男人,他們都愛著他,看著他們深情而專註的眼,幸福在東方珞身體里融化淌入血脈。
東方珞安靜的坐著,沒有問他們帶他去那裡,他知道不管去那裡,因為有他們他就會很幸福。
車在一個古老莊嚴的教堂停下,三個男人先下車,他們站在車門旁,等待東方珞下車。
當東方珞看到教堂那一刻心裡說不出的震驚和喜悅,同時他還有些緊張和不安,因為,他們的關係違悖倫理。
也許是看出了東方珞的擔憂,鄭南和司譯上前,一人一隻手臂,牽著他朝教堂走去,西門謹跟在後面。
聖潔的婚禮進行曲響起,四位優秀的男士共同步入了婚禮殿堂。
牧師見證著他們的愛情。
「不離不棄」,三人異口同聲。
東方珞心緒飄浮到他第一次聽這一句,那是在游泳池,或許從那時就註定他們的開始,不離不棄,此刻他們在上帝面前宣誓。
婚禮結束后三人迫不及待的拉著東方珞向回趕,當東方珞看到房間的超大床時,他終於明白他們急著的是什麼,同時臉也黑了下來。
他背對他們轉身就走。
「珞,怎麼剛成親就準備拋下我們」,鄭南抱住東方珞的細腰。
「珞,今天是我們的新婚夜」,西門謹有些靦腆的上前。
「珞,我要洞房」,還是司譯最直接。
鄭南沒有說話,而是以行動證明他的意圖,他的手已經在脫東方珞的衣裳。
「你們住手」,東方珞臉色大變,既困窘又羞澀,前面的日子太甜蜜,而他們都規規矩矩的讓東方珞忘了還有這一茬羞人的事。
禁慾已久的三人那聽得進東方珞的話,此刻想的是如何將他吃干抹凈,他們的手挑逗著東方珞的敏感。
「不行」,東方珞氣喘吁吁的推開他們,身體已經紅成熟蝦。
「珞,我們會鱉壞的」,司譯抱著東方珞撒嬌。
「珞,這樣很傷身的」,鄭南拿出他的醫術知識。
「珞,我們想要你」,這次換西門謹直接。
東方珞越聽臉越黑,越聽越是尷尬,難道他們想一起來,東方珞有些崩潰之感,他猛然推開他們,逃難的到了另一間房間。
東方珞臉微薰,身體發熱,心臟嘣嘣直跳,這具已經熟悉了男人的身體對他們是有感覺的,雖然按受和他們在一起,但三人一起,東方珞還是無法接受。
被拋下的三人此刻正在猜拳,以勝負來決定東方珞的所有權,他們剛才只是玩笑,而不是真正想逼迫東方珞,他們知道他臉皮薄對這情事他未真正放開,但他們不能再等了,終究要接受,所以他們決定循序漸進。
猜拳的結果,西門謹贏得了首夜,鄭南排第二,司譯第三。
在司譯和鄭南嫉妒的眼光下西門謹摸入了東方珞的房間。
鄭南和司譯苦澀的在外面喝著酒,自己愛的人和人分享他們還是會難過,但這點難過比起和東方珞一起的幸福來說那又算得了什麼呢?
這一夜,西門謹得償所願,鄭南和司譯在幻想中度過一夜。
次日,東方珞覺得有些愧對二人,小心的逃避他們的眼光,但在他們親懷和坦然的目光下釋懷。
第二夜,鄭南摸進了東方珞的房間,西門謹陪著司譯煎熬,特別是司譯,覺得時間非常的漫長,他靠著想著東方珞第一次是他的滿足度過這一次。
第三夜,輪到司譯。
連續三天挑燈夜站的東方珞覺得有些辛苦,那三人每晚都只做二次,他能感到他們的壓抑和忍耐,同時心裡也為他們的呵護感到貼心,他看著手上的三個戒指,他很幸福,還有性福……
作者有話要說:偶討厭河蟹
正文完結,接下來是幾人的「性」福番外
我的新坑,請大家往裡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