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一章 上藥
夜珍珠心裡不痛快,哪能讓端瑞痛快了?
而且,自從她和端瑞走親后,娘親柴氏曾經教過她,要降服男人,讓男人聽話,就要善用床上這點事。
男人想要的時候,就悠著他點,這時候提什麼要求,男人一般無不從。
夜珍珠想到柴氏的話,一把推開身上的端瑞道:
「夫君,那吳彩鳳被人關了數月,還都是和大男人相處,你就這麼相信那孩子是你的?」
不管怎麼說,吳彩鳳和端瑞有一腿的事已經實打實發生了,夜珍珠也不可能抹掉這一事實,只能打落牙齒往肚子里吞,忍下這事。
但是孩子的事,她卻不能忍。
現在她算是看清楚了,孩子關係到日後她們在瑞家的地位。
吳彩鳳即是在瑞公子面前過了明面,現在她也不可能把吳彩鳳再趕出去,只能在孩子的事情上做文章。
只是端瑞此時已經雙眼發紅,哪裡還聽得進夜珍珠說什麼,見她緊閉著雙腿,毫不順從,一時怒從心頭起,「嘶」地就把夜珍珠的裙子一把扯掉,用膝蓋撐進她的腿間,將她的腿分開,然後強行行事……
夜珍珠是第一次被端瑞這麼粗暴地對待,她都還沒來得及潤滑,被端瑞這麼一弄,頓時感覺就象被一條粗糙的鐵棒強行捅入,那最幼嫩的肌膚被搓摩著,火辣辣地疼死了。
端瑞每次那次欲|望一旦被點燃,他有時候也無法控制自已,在一番盡情暢快之後,端瑞便慢慢冷靜下來,這時他才看到身下的女人,竟然臉色蒼白,已經昏迷過去,端瑞不由地產生了些許懊悔的情緒。
畢竟,夜珍珠的體質如此與眾不同,而且賽江南說過了,只有這種體質的女子與他結合生的孩子,才能形神俱全,易於撫養成人。
如果把夜珍珠弄壞了,要再找一個象她這樣體質的,就只能找夜螢了。
可是一想到夜螢的夫婿是那個一身酸臭的吳大牛,端瑞便覺得自已不能忍,於是對夜珍珠愈發重視。
「珍珠,心肝寶貝,你怎麼了?」
端瑞好生哄著。
說實話,有了京城裡妃子產子的數次經驗,端瑞對吳彩鳳肚子里的孩子並不抱什麼指望。
當然,既然有了,萬一生下來能養活,也是好事一樁。
不過,目前對他最重要的還是夜珍珠。
因此,端瑞一看夜珍珠被自已弄得昏迷過去,眼裡也寫滿了懊惱。
「月瓊,快把參湯和生肌的葯拿來。」
端瑞起身,對外屋喝道。
月瓊聞聲進來,看到屋內一片狼藉,再看床榻上竟然有血跡斑斑點點,而一向戰鬥力不錯的夜珍珠也竟然暈死過去,月瓊不由一陣后怕。
還好今兒個瑞公子發興,夜珍珠及時補位,否則,受折磨的就是她了。
月瓊倒沒有馬上理夜珍珠,而是先伺候著端瑞擦洗穿好衣服,這才拿了溫水和乾淨的布巾,幫著夜珍珠拾輟了一番。
夜珍珠昏昏沉沉醒來,除了感覺到身體內部的銳痛外,入鼻便嗅到一股濃重的參味。
一回頭,卻見端瑞在邊上端著一碗參湯,一邊吹著湯匙里的參湯,看到她醒來,便溫潤一笑,把湯匙遞到她嘴邊道:
「來,喝點。這是百年老參,對你身體有好處。」
身體?
夜珍珠這才想起之前被端瑞撻閥的一幕,她不由身上毛孔一緊,機靈靈地打了個寒戰。而雙腿間的疼痛愈發難以忍受。
端瑞雖然臉上帶笑,但是那笑意卻沒有抵達眼底,讓夜珍珠連抱怨也不敢,只能乖乖張開嘴,啜著那勺參湯。好中文吧www.haozw8.com
端瑞倒是顯得很耐心,不一會兒,就把那碗參湯都給夜珍珠餵了下去。
「把腿分開。」
端瑞放下空碗,手裡不知道拿了些什麼,對夜珍珠轉身道。
「我,我還疼,能不能歇息一兩日?」
夜珍珠膽怯地道。
不知道為什麼,經過這一次后,夜珍珠愈發感覺到,瑞公子似乎和從前好說話的樣子不太一樣了,他顯得,有些喜怒無常。
她開始有點怕瑞公子了。
此時一聽瑞公子要她兩腿分開,以為他又要做那種事,她頓時身上冒出一陣冷汗。
「傻瓜,我是幫你上藥。這是最好的生肌葯,塗上去明天就好了。」
端瑞出手的,自然不是凡品,是宮裡太醫秘制的藥物。
「嗯。」
一聽是上藥,夜珍珠這才放下心來,羞答答地把腿分開。
端瑞手上勾了些藥膏,便為夜珍珠上藥,手法倒也輕柔,不光外面塗抹了,就連裡面也盡數塗了一層。
那葯果然靈驗,夜珍珠上完葯,就覺得下面一陣清涼舒爽,似乎疼痛也不存在了,不一會兒,還覺得有點發癢,她不禁抽動了一下腿。
「怎麼?」
端翌發現有異,問道。
「這葯上了之後,會發癢。」
夜珍珠有點羞怯地道。同時又不敢說得太明顯,生怕瑞公子又起了性子。
如果此時再來一次,她就會被弄壞了。
夜珍珠在身體沒養好時,視此為畏途。
「呵呵,自然會發癢,生肌膏嘛,說明起效了,明天應該就能好得七七八八了。」
端瑞不在意地道。
也就是夜珍珠了,王府里的其它女人,他用完就讓她們自便了,至多賜下藥,哪有可能讓他親自上藥的?
不過,手指在那種溫潤的地方進進出出好一會兒,端瑞覺得,自已身體的某處又發生了變化,那個部位灼熱而難受。
看到瑞公子的眼神又變得不清明起來,夜珍珠不由地嚇壞了,現在她已經發現,瑞公子對那方面的需求異於常人,以她有限的經驗來判斷,那胡公子雖然會弄了她一身,但是每次完事後,基本上也就沒有再需求了。
而瑞公子並不一樣,他似乎十分持久,總是一次接著一次……
夜珍珠擔心什麼,什麼就來了。
瑞公子把手裡的膏藥慢慢放到邊上,一隻手拉起她的手,往他那裡按去,聲音暗啞地道:
「珍珠,我那麼辛苦給你上藥,你要怎麼報答我?」
夜珍珠欲哭無淚。
屋外,月瓊已經遁走。
夜珍珠觸到那如鐵石的一砣,心中一凜,心想:再來一次,她肯定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