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溜了溜了
不僅僅是段幽蝶出事了,而是整整一個小隊。
他們在執行一個秘密任務時失去聯繫,最後傳回來的消息是求援。
事到如今還是絕密,段茹都不知道。
趙山河的意思高鵬很快聽了出來,不光是讓自己帶人營救,還要順便將任務完成。
他沉思一番后還是答應下來,就算跟特別事務司有隔閡,可段幽蝶畢竟是段茹的堂妹,跟自己相處的還不錯,不能見死不救。
卻拒絕帶著段茹和古麗娜參加營救行動,自己不在時的日子,有她倆看家心裡才會踏實。
事不宜遲,跟高亞娜打個招呼后,兩人立刻離去。
進入一架直升飛機,趙山河這才告知目的地,竟然是當年高福源發現神秘物質的海島。
也就是那件事之後,高福源開始滅殺高鵬所在的小隊和相關人員,要將整個隊伍抹除,肯定是隊伍中有人發現了什麼。
具體什麼原因已經無從得知,那也已經不重要,高鵬幹掉高福源時都懶得問。
讓他疑惑的是,一座海島而已,整整一隻小隊怎麼會失聯!
難道是針對自己的陷阱?
見高鵬一臉疑惑,眼睛盯著自己,趙山河趕緊解釋。
「我可沒坑你,那座島並不簡單,有個龐大深入海底之下的空間。當年高福源也沒全部探索完成。」
高鵬明白了,高福源肯定掌握裡面什麼秘密,這才一直想著抓活口。
當時段啟元沒阻止自己幹掉他,應該是已經將這個秘密掌控。
這才是鳥盡弓藏,兔死狗烹。
高福源也夠可憐的,一輩子利用別人,走投無路時卻信錯了人。
這也是高鵬一直警惕特別事務司的原因,指不定什麼時候自己沒了利用價值,下場比高福源還慘。
直升機降落到一條戰艦上,高鵬一下飛機,就看到不少身穿紅色作戰服的身影,一看就是火鳳戰團成員。
這個戰團聲名顯赫,最主要原因還是因為戰團長,是個很強勢,很霸氣,女人。執行過無數次危險任務,對外從不妥協,經常在新聞媒體上出現。
看到他們,高鵬不由得想起高亞楠,一些日子沒見,也沒消息穿回家,怪想念的。
戰艦乘風破浪在大海上急速行駛,高鵬被安排了一個艙房休息。
艙房裡有兩張上下鋪,進來時裡面還有個人,上一次去南美時見過,卻不熟。
點頭算是打個招呼,高鵬直接到了上鋪躺下休息,沒多久趙山河又帶著一個人進來了。
這次任務具體情況,趙山河也不是特別清楚,四人相對無言,各自休息。
午飯也是在船上吃的,進入食堂時,不少人看向高鵬,一個身材挺拔的年輕人邁步走來,不經邀請坐在了一側。
長得還算俊朗,年紀輕輕職務不低,帶著一絲高傲神色。
目光鎖定在高鵬身上,打量一番后冷冷出聲,「你就是高亞楠的養父?」
口氣有點居高臨下,讓人很是不爽,高鵬都沒搭理他。
「我問你話呢。」
趙山河臉色一沉,「這是跟長官說話的態度嗎?」
對方卻冷哼,「咱們不是一個系統,況且……」
趙山河卻打斷了他,「不想死就滾!」
高鵬還真沒見過他如此蠻橫,轉念一想明白了,這特么是給自己拉仇恨呢,免得跟火鳳軍團走的太近。
這老狐狸!
年輕人果然臉色陰沉,威脅出聲,「這可是在我們的船上。」
「船什麼時候成你家的了,年輕人,你這是要造反嗎?」
一頂大帽子扣上,年輕人臉色一變,「你別胡說八道,我只是想認識下高亞楠的養父?」
這時高鵬開口了,「你在追求她?」
男子臉色有點微紅,「我們……我們只是……」
「她看不上你這種貨色的。」
雖然這話很傷人,卻是實話,這種裝嗶還想追求高亞楠,挨揍還差不多。
男子的臉立刻成了醬紫色,「我叫……」
「我沒興趣知道你叫什麼,或許你有自以為傲的家世,可自我眼裡,屁都不是。現在是你主動挑釁,雖然不至於幹掉你,把你打殘廢還是很簡單。」
「你……」
男子手指高鵬,卻看到他揚起手向著自己的臉抽來,趕緊用手格擋。
「啪!」
高鵬的手抽在他胳膊上,一股無法阻止的力量傳來,胳膊又狠狠砸在臉上,整個人從座位上飛起,重重砸在不遠處一張桌子上。
食堂里其他人齊齊震驚,不少人站了起來,挨揍的傢伙嚎叫出聲。
「把他們抓起來!」
趙山河玩味兒的笑了,沒想到高噴這麼配合,見不少人圍攏而來,他陰冷出聲。
「信不信我們幾個可以輕易屠光全船的人,而且責任全都由你們承擔?」
話語如同一陣兒冷風刮過,大多數人不知道他們的身份,卻知道挨揍傢伙是什麼人,那可是軍團長的侄子。
敢一巴掌把他抽飛,還說出那麼狂傲話語,絕非等閑。
「我還真不信,有本事把我也殺了。」
冷冷話語從一側包房裡傳來,一個身穿紅色將領服,身材高大的女子身影出現,身高足有兩米,骨架卻很勻稱,還戴著一副紅色鳳凰面具。
現場眾人齊齊立正敬禮,趙山河臉色一變,沒想到火鳳戰團戰團長戰凌鳶也在。
挨打男子像是撈到了救命稻草,起身哀嚎,「姑姑,他們……」
今天恐怕不是他的幸運日,話語再次被打斷,「不自量力的丟人玩意,滾!」
這一次他可不敢反駁,捂著臉灰溜溜的跑了,戰凌鳶邁步走到桌邊,居高臨下打量著高鵬。
強大的威壓襲來,證明著她是個強大修士,高鵬卻不為所動。
嘴裡嘀咕出聲,「吃個飯都不安生,煩!」
「咯咯……」
戰凌鳶笑著坐了下來,感嘆出聲,「不愧是楠兒的養父,果然夠霸氣。」
扭頭又吩咐道,「愣著幹嘛,好酒好菜趕緊上,別怠慢了貴客。」
趙山河此時不敢吭聲了,裝作自己不存在,另外兩個傢伙更直接,默默的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