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義勇為的吸血鬼

見義勇為的吸血鬼

不管怎麼說,我的高中生涯再次開始了。

大概是因為西莎之前的存在感實在是太低,即便經歷了自助餐廳的那一幕,我的人氣也沒有回升起來——事實上,從生物課那天起,愛德華就不知道犯了什麼毛病,一直沒有來上課,也因此,我跟他的那四個兄弟姐妹就再也沒有接觸過了。

而據我估計是因為我跟卡特勒同進同出的關係,我收到了不少白眼——當然了,白眼都是來自於對卡特勒青眼有加的美女們。

「不去。」

卡特勒第五次拒絕了一個熱情的美人的邀請,臉色已經變得黑沉了。

我在一旁暗笑不已,心中樂呵呵地哼著歌——當然,如果那位美女不要在離開的時候瞪我一眼,我就更高興了。

可我還沒來得及收回嘴角的笑,卡勒特就像是感覺到了什麼,冷冷地瞪了我一樣,發出不屑的一聲嗤笑。

……笑你妹啊!

一個禮拜后,我跟貝拉以及傑西卡等人混了個臉熟,而卡特勒也在餐廳事件的第二天之後就加入了這個小團體。我並不清楚他的用意,但也沒理由反對,便也隨他去了——反正當傑西卡等人問他的時候又不會扯上我。

而自從我加入這個小團體后,凱瑟琳等人雖然每次都對我怒目而視,卻再也沒找到機會來挑釁我——果然,我選擇融入一個集體以獲得庇護的選擇是正確的。

周五午飯的時候,傑西卡提出要兩周後去海洋公園玩,問我們願不願意一起去。我想了想,多參加同學聚會對我沒有壞處,便也就欣然應允了。而卡特勒,我本以為他這麼個不合群的人,不會去的,但出乎我的意料,他雖然不屑地笑著,卻確實點了頭。

——難道他是想搞好同學關係?

我狐疑地想著,看著卡特勒的視線不覺變得有些熱烈,卡特勒立刻就感覺到了我的目光,轉頭面無表情地看了我一眼,又若無其事地轉回了腦袋。

既然想不通,我也就懶得想了,反正這次旅行還在兩周后,現在又不急。

倒是貝拉最近一周的情緒不高,似乎每一天都在期待著什麼,又緊張著什麼。我想那應該是愛德華的緣故,而對於我這個不太清楚劇情的人來說,我很好奇愛德華不在學校的情況下,兩人怎麼發展JQ?

天氣越發的冷起來,周一的時候,早上去上課的時候還只是陰沉沉的天氣,等到我們上完第一堂課出來,天空中就有了極細小的漫天飛雪,令整個世界變得不真實起來。

大概下雪是個好兆頭?因為午飯的時候,我們再次在餐廳里看到了卡倫一家。

愛麗絲似乎感覺到了什麼,轉過頭,視線跟我對上,微微一笑。

我同樣回以一個微笑,才立刻收回了視線,卻看到一旁的卡特勒如同往常一樣冷冷地盯著我看,我便瞪了他一眼,意思很明確:「看什麼看,沒看過美女啊!」

見到久未出現的愛德華,貝拉似乎有些緊張,總也坐立不安的樣子,最後,她才在傑西卡先開頭的情況下,問了愛德華是否生氣。當她得知他看起來不像生氣的時候,她還甚至回頭看了他。

生物課上的時候,我依然坐到了愛德華的身邊。

禮貌地對他點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我在桌子旁坐下,開始心無旁騖地聽課。

這節課要講的是膝跳反射,實驗品不再是載玻片,而是……活生生的青蛙。

當班納先生在上面講著膝跳反射的原理,並讓一個同學上去,他示範什麼是膝跳反射的時候,我正斜眼看著教室後方離我最近的一個試驗台上的小青蛙。

那小青蛙的小眼睛似乎正看著我的方向——哦當然,我知道他應該是看不到我的,因為此刻我一動都沒動——那小眼睛中好像露出祈求的情緒。我忙別開了視線,專心聽班納先生上課。

等到班納先生講完了,他先讓我們對自己的膝蓋進行實驗,充分了解了什麼是膝跳反射,才集體起立,到教室後方的實驗區進行下一個實驗。證明膝跳反射的神經中樞位於脊髓灰質內。

班納先生給我們講解了實驗步驟,然後就開始讓我們動手。

我對愛德華笑了笑,說道:「第一個步驟就我來。」

愛德華點點頭,沒有異議。

第一個步驟很簡單,就像對人一樣,對青蛙的膝蓋進行敲擊,以其出現的實驗結果作為第二個步驟的對比——第二個步驟自然就是把青蛙的大腦摘除,再次試驗膝跳反射,以證實膝跳反射跟大腦內的高級神經中樞無關,而只與脊髓內的低級神經中樞有關。

一開始,教室里還是井然有序的,但到了第二步驟,就陸陸續續開始熱鬧起來。

有的組是兩個女生,對著青蛙下不去手,有的甚至一不小心沒有抓住青蛙,讓它在整個教室中歡快地跳來跳去。

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貝拉追著青蛙到了我和愛德華身邊,那青蛙就被眼疾手快的愛德華一把抓住。

很自然的,他們開始自我介紹。

對於他們的談話,我沒什麼興趣,反正我本來就對愛德華沒興趣,他愛跟誰講話跟誰講話去——我比較在意的是,他們果然是官配,在看似沒有交集的時候也能照到機會對話。

不遠處的另一張試驗台邊,貝拉的組友卡特勒正面向我們這邊,似乎在看著我們,也似乎什麼都沒看。

在這喧鬧的環境之中,我忽然感覺我們四個人好像遊離於另一個時空……不,更確切地說,愛德華和貝拉在一個時空,我和卡特勒又分別單獨地位於一個時空。

不過貝拉的回歸,很快就打斷了我的這種假想。

實驗繼續進行,我感覺愛德華的情緒似乎比之前高昂了不少。

第二天早上,因為昨天的雪,路面都結了冰,我和媽媽千辛萬苦的給車輪上了防滑鏈,然後我才小心翼翼地開車到了學校。

將車在停車位上停好,我正好瞥到不遠處貝拉也剛剛到來,便出於這周的習慣過去打了聲招呼。

「貝拉,早啊。」我微笑著說道。

「嗯,你早,西莎。」貝拉對我笑了笑,看得出來她前一個星期的陰鬱都消失了,她的心情看起來不錯。將包從車裡拿了出來,她關上車門。

可是路實在是太滑了,貝拉剛關上車門,就因為那股反作用力而向地上倒去!

我眼疾手快地抓住她的手臂,正要開口,在我的幫助下站穩了的貝拉卻忽然臉色劇變,那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的身後,好像驚呆了似的。

這個時候,我想回頭已是不及,我只聽到耳邊傳來汽車拚命剎車的聲音,以及輪胎打滑的刺耳聲響。

那一刻,我的腦中一片空白,我甚至不清楚發生了什麼,只隱隱有一種要完蛋了的感覺。

下一秒,我感覺到肩膀上多了什麼,一股大力將我和貝拉直接推到了地上。然後,一陣刀片似的風迎面而來,堪堪在我們身側幾十厘米處停住。

我愣愣地抬頭,就見我們身旁是愛德華,我們三人夾在貝拉的車和一輛深藍色的客貨兩用車之間的狹小空隙里。兩車的車尾完全撞在了一起,而車頭的地方,卻被愛德華撐開了一個空隙,他的手掌深陷入那輛忽然冒出的車子外殼,將它按進去了很深的一塊。

我頓時明白髮生了什麼。

「貝拉,西莎,你們沒事?」愛德華這樣問道。

「我沒事。」雖然剛剛差點就被車擠扁了,但我的心理承受能力比我自己想得還強,此刻除了砰砰砰亂跳的心臟能證明我剛剛受到極大的驚嚇,我想光光從我的申請上是看不出來的了。

而一旁的貝拉看起來驚魂未定,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我沒事。你剛剛……你怎麼能從那麼遠的地方過來?」

愛德華神色變得嚴肅起來,他看了我一眼,才對貝拉說道:「不,我剛剛就在旁邊。你可以問西莎。」

對於扯到我,我感到很驚訝。

我看起來像是能與愛德華心意相通為他保住秘密的人么?或者說,莫非他知道我知道了他們一家的秘密?

「不,別問我,我剛剛可什麼都沒看到。」我搖頭,聽著周圍的聲音逐漸嘈雜起來,忙又說道,「有什麼話以後再,我們得先從這裡出去,要不然他們就該擔心死了。」

愛德華和貝拉接受了我的建議,我們一起從那狹小縫隙中走了出來。走出那裡讓我有一種再世為人的感覺,心情不是一般的好。

然而,這種好心情在看到離我們不遠處的卡特勒的時候戛然而止。

因為此刻,他正神色難看地看著我。

如果只是如此,我就當他是在擔心我了,可是我無法忽略他此刻眼中那嫌惡的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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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光)我的鮮血美味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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