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張少做局
「更衣室的事真的是意外,我可以解釋的……」
「夠了!」蔣幽蘭:「我不想聽你狡辯了。你快點走,別再給我惹麻煩了。張少這種人我應付過不知道多少。犯不著你替我操心!」
「今天的情況可不一樣!」
蔣幽蘭心中認定葉晨是流氓,根本不聽他的警告。
葉晨只能搬出了婚約:「你要是趕我走,我現在就去找月姐讓她解除我倆的婚約。」
葉晨作勢要離開。
「回來!」蔣幽蘭瞪著葉晨,胸口劇烈的上下起伏:「好,你要摻和就摻和吧。我倒要看看你們倆富少湊一塊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言畢,蔣幽蘭直接扭頭離開。
她拒絕了張少的邀請,上了孫導的車。
張少啟動自己的法拉利跑車準備跟上,葉晨湊了過來:「嘿,哥們,大家順路,捎我一程吧。」
張少一臉鄙夷地打量了葉晨兩眼:「你TM是哪根蔥啊?連車都沒還敢跟我張少搶女人!」
「反正我毫無競爭力。」葉晨循序善誘道:「鮮花還要綠葉配呢。你帶上我,蔣幽蘭拿我跟你一比,看你肯定順眼多了。」
張少琢磨一下還真是這麼個道理!
「上車吧!」
張少今晚勢在必得。
在路上,張少差人支走了蔣幽蘭的助理和其他無關人等。
蔣幽蘭一進包廂看到這情況也知道不妙。
飯局開始,張少圖窮匕見。
他先是給自己、孫導各滿了一杯酒,然後就將目光投向了蔣幽蘭。
這個場合,蔣幽蘭哪敢碰酒:「張少,您沒跟我一起吃過飯大概不了解,我對酒精過敏,一點酒都不能喝。」
蔣幽蘭還以為張少會死纏爛打,心中正醞釀對策。
誰知張少直接收回了酒瓶,很體貼地說道:「既然不能喝酒就別勉強。來,我特意給蘭蘭你點了一杯鮮榨西瓜汁。」
見張少遞來果汁,不明真相的蔣幽蘭一度有些感動。
難道她和孫導都誤會了,張少只是單純的請她吃個飯結交一下?
蔣幽蘭正要接過果汁,隱身有會兒的葉晨半路截胡:「哎呀,我一下午沒喝水,口好渴。這杯西瓜汁我喝吧。」
言畢,葉晨接過西瓜汁一飲而盡。
蔣幽蘭一臉不快。
張少也懵了:「這西瓜汁是,是……是給蘭蘭的。」
他險些就把真相說了出來,幸好半路反應過來剎住了。
葉晨冷笑:「你丫要是直接說出來就省事了!」
「下料」的西瓜汁被葉晨喝了,張少根本沒工夫管蔣幽蘭,全程都在關注葉晨,生怕葉晨藥效發作暴露了他的陰謀!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葉晨根本沒有任何反應。
反倒是蔣幽蘭,見張少和葉晨「眉來眼去」,認定兩人肯定是一夥的。
她沒有理會二人,專心跟孫導聊這部劇。
張少見葉晨半天沒反應,偷偷把自己的兄弟一頓好罵:「董颯這傢伙辦事越來越沒譜了,什麼包管有用,根本屁反應都沒有!」
一計不成又生一計,他獨自來到吧台,吩咐調酒師調了幾杯雞尾酒。
在張少的要求下,調酒師加了一杯又一杯烈酒。
這酒度數不比白酒低,但加了許多甜味飲料,將酒味都蓋了過去。
蔣幽蘭這樣的女孩子,不經常飲酒的話,兩三口下肚就站不穩了。
張少端著雞尾酒回桌:「后廚下班,沒有鮮榨果汁了。這種混合果汁味道不錯,蘭蘭喝兩口嘗嘗。」
蔣幽蘭將信將疑抿了一點。
一股甜味,她放下心來。
葉晨雖然幾次三番為其擋酒,可蔣幽蘭還是不知不覺中喝了大半杯。
她臉頰緋紅,搖搖欲墜。
孫導也被這頗具迷惑性的雞尾酒騙了,幾杯下肚晃晃悠悠、自身難保,更別提保護蔣幽蘭了。
孫導和蔣幽蘭相繼倒在桌子上。
張少露出奸計得逞的笑容。
他塞了兩張紅票子到葉晨面前:「沒看孫導喝多了么。扶孫導回房間休息,他的房卡應該就在兜里。」
有錢不賺是傻子,葉晨接過紅票子,笑容滿面的攙著孫導離開了。
他並未走遠。
將孫導託付給酒店服務生,葉晨就折返了。
張少正試圖伸手攬過蔣幽蘭的柳腰,將其扶回房間。
蔣幽蘭驚醒。
她扒拉開張少的手:「你,你別碰我!」
「蘭蘭你喝多了,我送你回房間。」
「不,不用!」
蔣幽蘭雖然醉了,但還保存著一絲絲理智。她當然知道自己這個狀態被張少送回房間意味著什麼。
她堅持著想要自己站起來,可還沒站穩就摔回了卡座上。
反覆嘗試了幾次,她精疲力竭。
不論蔣幽蘭怎麼堅持,眼皮都撐不住了。
睡死過去的最後一刻,蔣幽蘭心如死灰:她守了二十多年的清白難道就要這麼葬送了么。她後悔沒有聽葉晨的警告。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蔣幽蘭昏睡過去,張少瞬間換了一張臉:「再給我擺臉色啊,再對我不理不睬啊,這個世界上還沒有我張少玩不到的女人呢!這麼清高,該不會還是個雛兒吧。今天賺大了!」
張少正要伸出自己的安祿山之爪,葉晨突然擋在他面前。
他端著一杯水:「張少,你滿嘴酒氣蘭蘭肯定不喜歡。第一次得給人留下一個好印象。來,喝口水漱漱口。」
張少會心一笑:「你小子懂事!」
張少接過水杯灌了一大口。
他再次走向蔣幽蘭,忽然覺得渾身燥熱。
他意識到不對勁:「你剛剛給我喝的什麼?」
「就是你放在車上的葯。」葉晨齜了齜嘴露出一口大白牙:「你以為我為什麼要蹭你的順風車?」
張少:「你TM敢陰我,也不打聽打聽我是誰,我弄死你信不信!」
「省點力氣吧!」葉晨打了個哈欠:「我要是你的話現在趕緊去開一個空房間把自己反鎖在裡面。」
藥效發作的張少眼睛都紅了,渾身躁動難安,恨不得扒光衣服跟酒店的雕像來一場「世紀大戰」。
繼續在這裡耗著只能是大庭廣眾下丟人現眼。
他不甘心的看了看爛醉如泥的蔣幽蘭。
辛辛苦苦做局最後卻便宜了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