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一紙悔書 價值千金

第六章 一紙悔書 價值千金

那天夜晚,幾個人僵持到深夜,表情冷漠。夜,靜得能聽到各自的心跳。僵局終於被花香瞪善君的一個眼神而打破。望著眼前這個與自己苟活了幾年的男人,除了氣只有恨,是那麼的陌生。她知道她們完了,本來就支離破碎,不像家的家,徹底完了。善君被花香瞪得冷顫了幾下,狗膽包天的人,也有怕的時候。可憐兮兮的樣子,像只乞憐的老狗。突然「咚」的一聲跪在花香面前,頭磕在花香的膝蓋上求饒說:「你們放過我吧,一直沒有好好待過你,請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懺悔;我不想坐牢;我會補償她的(小女孩)。」之後相繼跪在哥哥和二姐夫的身邊,如此這般。二姐夫望著這個一毛不拔、無所不為,萬惡該死的傢伙,本來想好好訓他一頓,沉默得無言以對。

男兒膝下有黃金,可被善君扭曲了。對他而言可值千金。這一跪換回了七年的自由。善良的人反被邪惡征服。說來說去,還是沒個交代。善君為了見證自己的誠意,找來紙筆,長長地寫了篇懺悔書和給女孩交代的協議。協議是善君應賠償女孩精神損失費,現金3萬元,分三年付清。一個少女美好的東西,被一張寫有3萬元的紙,給收買了。白紙黑字,看似可人,細想像小孩過家家。想來可笑,因善君倒是主角。熬了個通宵,熬了兩張紙。天還是天,地還是地。

女孩的父母,看在花香的份上,其它不予追究,就這樣不了了之。花香何去何從,早在心裡總有個結,這個結給開了。一切的善良、寬容,對於狼來說起不了作用。狼和羊的故事,狼會想方設法吃羊,與狼共舞遲早會被狼毀了。同床共忱會發怵,會做噩夢……。只有遠離噩夢,人才有愉悅的心情。雖然被狼構築的現實,總有噩夢纏身,但始終會好點。

善君還想放風箏,不願扯斷風箏線。風箏是善君的物質工具。是一眼泉井,口渴了,解解渴。誰願意當工具,誰願意生活在地獄。花香是個女人,她也會不願。好好的一個願望,被善君弄得半途而廢,也沒有精力、沒有心情,心儀的美容美髮只能中止了。也失望了二姐夫的心意。

不管怎樣花香找不出理由,再跟善君生活下去。哪怕自己扯斷風箏線,生活在善君的陰影里,不如做自己的主人,過自己該過的生活,像風箏一樣自由自在地飄起來。可風箏一旦飄起來,那裡才是終點。

兩個女兒一直以來都是由花香父母照顧,生活開支由花香付出,善君很少過問。善君也許是良心發現,把小女兒留在身邊。從此二人你走你的陽關道,她過她的獨木橋。花香包袱是放下了,可他是兩個女兒的母親,沒有遠慮,必有近憂,沒有近憂,必有遠慮。花香二者兼之。家可值千金萬兩,花香不知道家在何方,家被撕裂得支離破碎。有了兩個女兒理應有一個家,除了自己做女兒時有一點概念外,家的本身是有依靠的地方,溫馨的地方。可這些是那麼地陌生,也不知道依靠是什麼,溫馨是什麼。四口人四個不同的方向,唯有電話才是最大的安慰。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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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愛在何方(原創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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