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在秦晴身上試探

秦晴看我突然停止了動作，馬上就小手勾著我問道：「怎麼了？」

我雖然沮喪和憤怒，但是隱藏在心裡，表面上裝作緊張的說道：「好像有人過來了。快穿上衣服！」

我說完，已經從秦晴的身上下來，開始穿起了衣服來。我再不穿衣服，就會給秦晴發現我不行，以為我無用了。秦晴雖然疑惑不解，但是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了腳步聲，我和秦晴對望一眼，更加的加快了穿衣的步伐。穿好衣服后，趕緊就走出了辦公室，我坐在了辦公室的椅子上。而這時候，門開了。

只見胖老闆打開了門了，著急的問了句：「成鋼，結果怎麼樣了？」

還沒有說完，就看到了在一旁的秦晴，秦晴趕緊就解釋說道：「呵呵，我是來送報告給程醫生的。看！」

秦晴小手指了指我桌子上的檢查報告，尷尬的笑了笑然後說道：「既然報告送到了，那我走了！」

秦晴說完，趕緊就溜了。胖老闆看了看我，又看看秦晴，然後壞笑一聲問我道：「怎麼？送個報告還要把門關起來？而且，好像秦晴那丫頭的衣服和頭髮有些亂啊！難道你們？」

「老闆，你這是什麼話？你也知道我現在和你一樣，到了關鍵時刻，就不行，就算是，我能把她怎麼樣？不過幸好你來了！」我無奈的聳聳肩說道。

「這話怎麼講？」胖老闆有些好奇的問道。

幸好是胖老闆來了，不然秦晴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你也知道，女人是很八卦的動物，要是讓她以為我不行，那麼一不小心，在診所里傳開了。那事情就大條了。海瑤肯定是會離我而去的。本來我就是醫治男女病的，但是醫者不能自醫，那我之前建立的名聲就不保了。所以幸好胖老闆來的及時，讓秦晴以為真的是有人來了才停下來的。

當然，這我不好對胖老闆說這些。於是轉移話題的把病例一丟到胖老闆的面前說道：「你自己看看這檢查報告！」

「我去，成鋼，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只是初中文化的人，雖然我是診所的老闆，但是病例那些就好像我小時候學英語，半天都看不懂啊！你直接給我說得了！」胖老闆白了我一眼，說道。

「好吧！」我也知道胖老闆這個傢伙就是一個沒有文化的商人，頭腦靈活只會做生意。現在這世道，不是說要精通哪行才能做哪行。新聞上說有個跳水教練還不會游泳呢，直到他帶出的跳水冠軍得了金牌高興的把他丟到水裡，這才發現他不會游泳的。而胖老闆就是這樣一個人，雖然醫術一點都不會，但是愣是給他開了一間診所。

「檢查結果一切正常！我就說，憑我學醫這麼多年，還有在這裡實踐這麼久的經驗，我就絕對我沒有問題！」我知道身體沒有問題，心裡有所放心起來，但是想到身體沒有問題但是還是造成障礙，就有些不痛快了。

「既然不是身體問題，那會是什麼問題？」胖老闆有些緊張的說道，「成鋼，你可是這方面的權威，你可是要幫幫我，也要幫幫你自己的！我可不想就這樣給廢了，我還沒有老婆和孩子，要是一輩子這樣。不但要斷子絕孫，以後連老婆都碰不得，那是要讓人家給我帶綠帽的節奏啊！就算不帶綠帽，給比人說三道四的，那還有臉在這地方混嗎？」

「這我知道，這我知道！」我看胖老闆緊張的樣子，馬上就安慰說道：「可是，我們必須要知道我們身體發生了什麼事情才行啊！但是我現在一點頭緒都沒有，如果我們檢查沒有問題，那麼表示那幾個按摩女也沒有問題！那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撓了撓頭，也一籌莫展，突然，胖老闆就看了看四周，緊張且神秘兮兮的問道：「成鋼，我們不會是中邪，或者是詛咒了吧？要知道，南洋那個地方，馬航飛機失事的時候，好像總理還請了一個巫師來幫找殘骸呢！你說，這樣一個巫師滿大街的地方，我們中了邪那也不奇怪啊！」

「這……不會吧？」我看著胖老闆，雖然有些不相信這些歪魔邪說，但是隱隱覺得也不是沒有可能。

「你想想，國內某個名族，不是有巫蠱的說法嗎？說可以遠距離殺人，比如某給地方的傳說是，如果一個姑娘看上了你，就讓巫婆給你下蠱。讓你愛上她，如果你不愛上他，你就會有病痛會死掉。邪的很呢！」胖老闆有些害怕的說道，「或許，那些姑娘給人下了蠱，他們本來不賣身的，但是是我們強行和她們發生了關係。於是她們認為她們給欺負了，就在南洋那邊給我們下了蠱！」

「這，這天方夜談吧？老闆！什麼遠距離殺人，應該沒有這回事吧？你以為是遠程導彈啊？能夠從這裡飛到國外某個地方來個核爆，遠距離殺人？老闆，我們相信科學！」作為一名醫生，接觸的都是科學研究，十分現實的東西。像胖老闆這種虛無的東西，還是不太相信的。

「你還別以為，我聽老一輩的人家說真的有這麼一回事。我爺爺就小時候就給我說過一些這樣的故事。說有個小夥子去到一個寨子里，和一位姑娘好上了。後來那個小夥子要回家，說很快就會回來的。後來小夥子沒有回去並找了一個城裡的姑娘，那寨子里的姑娘一氣之下，就讓巫婆下蠱，把那小夥子害了。聽說死的時候，內髒髮黑，口氣腥臭呢！還有像什麼趕屍傳說什麼的！我們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你想想，現在這麼多人還信風水學，挑紅辰吉日那是為什麼？是不是？」胖老闆煞有介事的說道。

胖老闆這麼一說，也說的我心惶惶起來。關於巫蠱這事情，網上有許多傳說，但是到底是杜撰的還是真有其事呢？我不得而知，就像很多文章裡頭都信誓旦旦的說自己的說的是真事一樣，但是沒有真正經歷過，誰也都不信的！

胖老闆看我不信，於是又說道：「我知道你是學醫的，崇尚科學。但是有些東西，我們是不能用科學去解釋的！就像是許多的世界未解之謎一樣。你說，要不是我說的這樣，那你說說，我們現在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看了胖老闆一眼，有些無語起來，還真的沒法解釋。胖老闆也沉默了一會，突然一拍腦袋說道：「對了，成鋼，你記得我們去南洋的時候，那個華人餐廳老闆楚雄說的那句話沒有？」

我想了想，突然就有些變了臉色，說道：「他說，南洋不同於國內。千萬不要和那些按摩女牽扯上什麼關係，或者是有什麼親密接觸！不然，後果很嚴重！」

「對，就是這句話！當時我們都很不理解，後來就把這句話拋到了一邊了！」胖老闆有些懊惱的說道，「要是我們聽了楚雄的話，恐怕我們就不會這樣了！」

「那他會不會知道些什麼？」我有些興奮的看著胖老闆。胖老闆也看了看我，一拍桌子說道：「肯定是知道的，不然他也不會警告我們了！快，打電話給華人餐廳老闆看看！」

胖老闆說完，就推了推我。我拿起電話，正想打，突然就想起，我們走的時候，並沒有問楚雄要電話號碼啊！於是就把話筒蓋回了電話上面，無奈的說道：「老闆，你有楚雄的電話嗎？」

「卧槽！該死！」胖老闆一拍手掌，再次懊惱的說道，「我還真的沒有問楚雄的電話號碼！」

「那現在怎麼辦？」我看著胖老闆問道。

「不知道我們國內有沒有解蠱的大師呢？」胖老闆幽幽的看著我問道。

「你問我，我問誰去？不過之前我在網上看過許多這樣的小說，說國內某些地方還存在著一些這樣的少數民族地方。那天開一個節目好像叫《解密》來著，好像說想知道自己是不是中了蠱，那麼吃豆子，一般人吃豆子會吃出腥味來，但是中了蠱之後，就吃不出來。還吃的很香。如果真的中了蠱，就要拿著個銅鑼還是盆，繞著村子敲一圈，據說可以讓巫婆聽到害怕，收回蠱！」我馬上把我知道的說了一遍。

「我去，難道讓我拿給銅鑼從外三環敲到內三環？就算路人不當我是傻子，也然我丟臉丟死了！這方法不行。還是吃吃豆子看看是不是中了蠱才行！」胖老闆說完，就走出了辦公室，沖著外面大喊秦晴的名字，秦晴過來后，就讓她去買一斤黃豆回來。

秦晴看了看我和胖老闆，不明所以，胖老闆一瞪眼說道：「讓你去就去，看什麼看？」

秦晴只好一撇小嘴，買黃豆去了。不一會，就買了黃豆回來。胖老闆打發她走了之後，關上門。趕緊把黃豆攤在了桌子上，迫不及待的抓了一把黃豆，丟了幾顆進口裡，咀嚼了起來。

兩個人一邊咀嚼，一邊你看看我，我瞪著你。細細品嘗著，看看到底嘗不嘗的出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