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凌傲天
風月鎮乃是玄火大陸上的一個繁榮的小鎮,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風月鎮有十幾萬的人口,鎮上的商業眾多,來來往往皆是人,這正是風月鎮繁榮的原因。
風月鎮坐落在玄火大陸的北邊,算是北邊的中心地帶,風月鎮周邊還有其他的村莊和部落,同樣有一些小鎮,風月鎮周邊不遠處還有一些樹林和比較矮的山脈圍繞!
在風月鎮的南邊,有一世家,乃是風月鎮上強勢的世家之一凌家!凌家不但是風月鎮最富有的世家之一,同時還是修真世家!實力在風月鎮還算是比較強大。
凌家面積廣大,足有三四個足球場那麼大,凌家底蘊豐厚,所以守衛也是特別的多。
「喝!喝!喝!」
在凌家的大院前,便是可以聽見凌家的後輩正在賣力的練功,那洪亮的聲音,讓得路過的眾人都暗暗讚歎。
凌家練武場之中,幾十位十二歲左右的少年正在練功,渾身都是汗珠,在烈日的照射下,這些少年的膚色都顯得有些暗黃。
「都別給我停下來,繼續練!凌家的未來就靠你們了!誰要是敢偷懶,今晚上不許吃飯!」一位教頭模樣的中年人大喝道,手中還拿著鞭子,似乎是誰敢偷懶,就狠狠的抽過去!
練武場旁邊,有幾位老者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時不時點點頭,看來是對這些少年的表面感到滿意。
再仔細的看下周圍,便是可以發現,一位年紀也是十二歲左右的少年,偷偷的躲在一顆大樹之下,著迷般看著練武場上。
少年臉色沒有任何的表情,但是從那漆黑的瞳孔中,便是可以看出少年渴望練功!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少年沒有能在練武場上和那些少年一起練功。
「拍」
「啊」
突然,一根長長的鞭子狠狠的抽向了那個躲在大樹後邊的少年,拍的一聲,少見便是慘叫而出,瘦小的身形翻滾了出去。
「凌傲天!你個小野種還不給我滾出練武場?信不信老子一鞭抽死你?」那中年人發現了凌傲天的身影,當下一鞭子抽了過去,嘴上還不斷的怒吼,似乎對這個少年很是厭惡!
聞言,那幾位老者也是微微扭頭看向那少年,眉頭頓時就微微皺起,雙眸之中也是充滿了厭惡!
「咦?他怎麼又來了?家中的長老不是說禁止那小野種進練武場嗎?」這時候,練武場上的一位少年說道,雙眸看向凌傲天也是閃過一抹輕視和嘲諷。
「真是不要臉!看了就讓人討厭!」一位少年也是鄙視道。
「唉!你們不要這麼說嘛,這小野種怎麼說也是我們凌家的小少爺呢!我們這些做大哥的,怎麼能這樣呢?不過剛才教頭那力量怎麼不大力點!」一位似乎是這些少年的大哥的少年冷笑道,一臉的蔑視。
「嘿嘿!大哥說得對!」另一位少年嘿嘿笑道。
「吵什麼吵?繼續練功!」那教頭當下就喝斥道,雙眸怒瞪這些少年,讓得這些少年紛紛閉嘴。
凌傲天吃力的站起來,臉色都憋得通紅,被鞭子抽中的地方正好是胸口,衣服都被抽出一個窟窿了,還微微看見一道血紅的鞭印。
凌傲天揉了揉那血紅的位置,雙眸抹過一絲的寒意,看了那教頭片刻,便是轉身離開了。
離開了練武場,凌傲天便是朝凌家的後院走去,路上遇見的凌家的守衛也是低聲的指指點點,一雙雙不屑的目光皆是集中在凌傲天身上,不過後者已經是習慣了,自從凌傲天懂事以來,這些人就沒有正眼看過凌傲天一眼!
「唉!凌家的小少爺,居然住在柴房!」一位下人鄙視的笑道。
「噓!別說那麼大聲,人家可是小少爺呢!要是被別人聽見了,那不笑話我凌家養不起小少爺嗎?」另一位下人低聲道,話中的意思皆是充滿了嘲笑。
凌傲天假裝沒有聽見一般,也沒有看那些下人,直接朝柴房的方向走去,臉色雖然沒有絲毫的變化,但是心中卻是怒火衝天!
這十幾年來皆是如此,只因為凌傲天的父親不聽凌家家主的勸告,硬要娶一介平民的含如雪為妻,在外面生下了凌傲天,凌家得知此事之後,便是將凌傲天的父親凌雲和母親含如雪處死了!
凌家將凌雲處死的原因很簡單,那就是凌雲丟盡了凌家的臉面!
當時凌傲天還小,凌家家主也不忍心殺害,這才留下了凌傲天!
不過家中的那些長老卻是將凌傲天當成了野種一般看待,從來不給凌傲天好臉色看!為此凌傲天心中對凌家充滿了仇恨!但是卻又無能為力,凌家根本不給他修鍊凌家的武功!
天生就喜歡練武的凌傲天,也只能經常偷偷的躲在大樹下偷看了,像剛才被教頭抽鞭子的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凌傲天兩年前也有想過離開凌家,不過當時年紀還小,若是離開凌家的話,沒有生活保障,凌傲天必死無疑,所以也只好留下來了。
「嘎吱」
凌傲天緩緩的打開了柴房的門口,入眼的是一間破爛的小屋子,裡面什麼都沒有,除了一張木板床之外,就只有一張破爛的椅子了!
「小少爺,你回來啦?」一位下人微笑道,此人乃是看守柴房的下人,經常幫忙凌家砍柴的,平時就住在這破爛的小屋,凌傲天來了之後,便是同他一起住了!
「李叔!我不是和你說了嗎,不要叫我少爺,叫我傲天或者小天就好了!少爺這兩個字我聽不習慣。」凌傲天說道,在凌家之中,也只有這個李叔對凌傲天最好,視如己出。
「呵呵!好好好!那我就叫你小天好了!」李叔呵呵笑道,似乎看出凌傲天心情不好,不由得問道:「今天是不是又去偷看他們練功了?不用擋了,我都看見鞭子了痕迹了!」
聞言,凌傲天不由得有些尷尬的笑笑,不過也沒有說什麼,當下便是躺倒那冰涼的床板上,面龐帶著一絲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