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2 曖昧有毒
「可是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隊伍中一個男子拔步走了出來,他赫赫的目光投去趙時昶,端正的肩膀,挺直的脊背,似乎就是一個筆直矗立的石碑。
在接到上級命令時,領導吩咐他,到現場一定要搞清楚情況,了解了情況的來龍去脈之後報告領導,得到批示后,然後果斷採取行動。
「你還沒看明白嗎?他們把我的脖子都擰歪了….」趙時昶依舊不依不饒地說著,甚至對著男子發起了脾氣,
耿直剛毅的男子並不聽說他那委屈的說辭,雙目一掃,便看見了之前在大廳嘲笑趙時昶的男經理。
他擺了個手,男子怯生生走了過來。
男經理走到人群面前時,雙腿整個顫動起來,似乎是在舞廳跳著還沒學會的霹靂舞,雙頰透著恐慌的神態。
他的頭連連磕著,那細微的搖擺是不自覺的,只是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
「我說,剛才你看見這裡發生什麼了嗎?」
「我…我不敢說….」男經理的眼睛抬起看了趙時昶一眼,發現他正威稜地注視著自己,眼瞳中有兩把尖刀,泛著寒光。
「剛毅男」雙眉一蹙,「但說無妨,我們只是了解實情,這與你沒有什麼關係。」
「哦。」男經理似乎得到了寬慰般挺起了身子,「是這位仁兄和方才跑掉的男子,還有一個小伙為了爭一個女人大打出手,這….這位仁兄掏出匕首….威脅,然後就撥了電話,你們就來了。」
「你胡扯!」趙時昶憤然道,「劉排,你別聽他胡說。趕緊給我把酒店裡邊那個男的抓出來,你們快點的呀。」
趙時昶這時支呼起旁邊如「楊柳」站直的士兵來,但那些士兵卻是一動未動,甚至神態都沒有改變。
剛毅男這時鄙視地看了一眼趙時昶,「為了一個女人,你讓我們部隊火速趕來,你把官兵當什麼了?撤退!」
劉排重聲喊出,然後那些士兵迅速轉身,雙臂抬起,收掌握拳,提臀小跑,動作連貫地離開了大廳。
齊整的步伐漸去漸遠,待得上了裝甲車之後,客廳便只剩下了趙時昶。
「M的,你個小小的排長竟然不給我面子。」趙時昶臉上的肌肉繃緊,一叱吒,脖頸突然劇痛了一下,哎呦地喊出一聲后,他急忙出門奔醫院而去!
房間里,冰冷的空氣向林遠襲來,地板似乎瞬間凝成了冰塊,自己在寒氣中繾綣,但是身體很難移動,一陣寒潮湧上,一股戰慄流竄全身,他的前臂上瞬間跳出一些雞皮疙瘩,然後是雙腿,毛孔中都有一些寒氣流出,林遠覺得屋子的溫度在逐漸下降,他知道這必定是方才隔著這樣的距離,控制兩人思維的結果。
眼瞳的神力自然是很強大,光焰可以透過地板,然後射進兩個人的大腦,短暫進入他們的思維繫統。
但是控制之後,自己身體能量的虛脫,眼瞳氣流的消耗,都使他的身體機能達到一種扭曲的狀態,能量也完全失衡。
因為身上的脂肪在那一瞬間也把能量補給到瞳孔,所以囤積的熱量的也都隨著眼瞳釋放而出,此刻,只有林遠的頭部夠溫暖,而四肢和軀體有些不能忍受這樣的溫度,他必須閉目養神休息一下,
他的身體很輕,林遠就躺在地板上,他想要離開這冰冷的地板,手臂慢慢揚著,
脫掉長裙的羅莎看著林遠伸出手臂,似乎要擁抱自己的樣子,於是慢慢躬下了身子,
林遠感覺到有兩條腿擱在了自己的腿上,他想要掙脫,雙腿卻像是布娃娃一般,完全不聽使喚。
羅莎的胸脯頂上了林遠,林遠本想呼出聲音,阻止這一切的繼續,但是那雙~乳跳入他胸膛的一刻,一絲溫暖隔著衣服讓他有了一點點的暖意。
林遠感受到羅莎急速的脈搏,羅莎的小手這時慢慢隔著林遠的單衣伸向了林遠的胸脯,
又是一通無法迴避的溫暖,
林遠感覺到有這種皮膚接觸,疏導熱量的幫助,自己體能恢復地很快,他的腿已經可以擺動,更是吸收著羅莎白嫩如藕的長腿上的溫暖。
由於滑掉了裙子,此時的羅莎只是一件文胸和下體半遮的內內,近乎裸~體的她臉部低垂在林遠的鄂下,舌尖開始掃動林遠脖頸的細毛,她纖細的雙腿微張開來,已經在林遠的腿上摩擦搖擺起來,
如一葉小舟般,她需要一種推動力,小手慢慢順著林遠的小腹往下滑。
那手指觸摸的地方,一股股暖意襲來,
林遠的眼睛突然睜開,他的手按住了羅莎的手指,一用力,便拔了出來。
林遠的四肢這時已完全恢復了能量,眼瞳也正常起來,
他雙手擎住女子的身體,慢慢拖了起來,
「怎麼了?」羅莎嬌嗔地說,性~**早已被帶起,根本不想停下,用力做著反抗,
林遠一個輕擺,便把羅莎推到了一邊,他緩緩站起身子,「對不起,剛才可能你誤會了,我沒有那個意思,現在沒事了,你可以走了,也可以在這休息,不過我要先走了!」
林遠說著頭也不回地往前踏去,只聽得後背傳來那女子罵罵咧咧,不堪入耳的聲音。
林遠邊走邊笑著,自己猜對了,這個女子果然與趙時昶是一丘之貉。
女人不是因為漂亮而美麗,俏美的容顏並不能裝飾她,而真正可以修飾女人的還是內心那閃著明媚**的東西。無論時間如何推移,空間如何變幻,那東西沒得改變,一直會在那裡!
走出酒店,林遠給許文虎打了個電話,在電話中,他用話語不斷刺激著許文虎,告訴許文虎對待趙時昶這樣的小人就是要先發制人,出其不意。
許文虎所以把趙時昶看做了自己的敵人,在人生這條長路上,固然成為了他前進的絆腳石。
林遠掛掉了電話,一直都在他的控制,這場遊戲才剛剛開始。
林遠不知道自己的思維什麼時候有了這種波瀾壯闊的變化,似乎眼瞳真得改變了他的性格,但此刻他又只好擁抱這樣一個自己,似乎眼瞳的綠還在生長,它是一株植物般,讓林遠的第二種生命得到孕育,一切神奇而詭異。
走在街上,林遠突然想抽根煙,那種原始的生理感受出現在他的身體,鬱悶了,壓抑了就點燃一顆香煙去排解,
他慢慢靠近了一個街角的小攤位,
林遠客氣地對著小販打了招呼,「給我一包….一包驕子般。」
熟悉的記憶又在腦海中浮現,那時候,他是一個少年,他總把自己比喻成天之驕子,他喜歡這個煙的名字,抽在嘴裡,他感覺那是一種最愜意的釋放。
林遠手指點上玻璃框下的驕子煙時,小販卻火辣辣看向了他,那種打量似乎是看見了多年失散的朋友。
「怎麼?老闆,我臉上有什麼髒東西?」林遠疑惑地問,
「你是林遠吧?」小販說著抓起一張報紙遞給林遠,小手還端端指上一張圖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