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我什麼也沒看見
「劉世誠嗎?算不上得罪吧,是他心眼太小了。」許平搖搖頭道。
韓勇眉頭皺得更緊了,許平看他難辦,嘆了一口氣道:「韓老哥,要不你還是別摻和進來了,就這些個人,我能應對。」
「你怎麼應對?」韓勇瞟了一眼許平,一咬牙看向張和平:「我不敢和劉少叫板,但今天你也別想在我地盤上搞事,帶你的人走吧!」
「行,走著瞧。」張和平點點頭,深深看了一眼韓勇,冷笑一聲一揮手,帶著人迅速離去。
等到張和平的人都走光了,韓勇才苦笑一聲,拍了拍許平的肩道:「許兄弟,老哥我只能幫你到這兒了。」
「多謝你了韓老哥,你這個人情我記下了,留個電話,改天請你吃飯。」許平拿出手機,和韓勇交換了號碼。
韓勇提醒許平千萬小心,他只能做到這一步了。
許平道別韓勇后,就坐公交回到了江氏集團。
還有二十分鐘下班,他在樓下買了一束花,拿著上樓來到江初雪辦公室,敲響了門。
「進。」
江初雪聲音傳來,許平將拿著花的手背到身後,走進了門。
「什麼事?」江初雪罕見的沒有在辦公,而是坐在沙發上揉著自己的手腕,臉上有著些許痛楚。
「江總,你手怎麼了?」許平臉上露出一絲關心,三步並作兩步上前,將那束花隨意放到桌上,不由分說就抓過了江初雪的手。
「呀!」江初雪嚇了一跳,發出一聲驚呼,羞怒問道:「你幹什麼?!」
「別動,手腕扭了,我給你揉揉。」許平一臉認真,動作輕柔地按捏著江初雪手腕。
江初雪原本想抽回手,但感受到許平這一揉之下那痛楚似乎減少了兩分,她便遲疑起來。
手腕處傳來一股溫熱,順著經絡傳入四肢百骸,讓江初雪全身如泡在溫泉里一般,暖洋洋的。
她詫異地看著許平,沒想到許平還會按摩。
就算是一些按摩店裡專業的技師,也不一定有許平這手法。
正想問問許平從哪兒學的按摩,許平原本輕緩的動作就是一變,在她手腕關節用力一按。
先是一股刺痛傳來,緊接著全身毛孔舒張,一股電流般的酥麻涌遍全身,讓江初雪身子一顫,舒服得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吟。
「嗯~~~」
江初雪剛一出聲就後悔了,俏臉唰一下變紅,咬了咬嘴唇,忍住不再發聲,閉上眼不去看許平。
許平又按捏了幾下,每一次都能讓江初雪手腕上的疼痛減少些許,同時帶給她全身心的舒爽,積攢下來的疲勞也都得到了釋放,說不出的暢快。
過了一會兒后,許平停下了動作,江初雪有些意猶未盡,感受到手腕上的觸感還在,只是不再按捏,她疑惑地睜開了眼。
就見許平握著她的手,目光正盯著她胸前,一副豬哥的表情。
她低頭看去,這才發現自己襯衫的紐扣不知何時撐開了一顆,一抹雪白畢露,讓人遐想連篇,誘人至極。
「好看嗎?」江初雪冷冷問道。
「好看……」許平用力點頭,隨即又反應了過來,連忙鬆開江初雪的手,將頭扭到一邊:「江總,我什麼也沒看見!」
「滾!」江初雪一腳踹出,在要踹到許平時,猛然想起自己穿的是高跟鞋,又連忙收腳。
她這一用力一收力,身子重心不穩,就向前傾去,許平連忙扶住了她,讓她沒有掉下沙發。
只是他的右手卻抓錯了地方。
「嚶~」
江初雪下意識抓住許平雙臂,身體一個激靈,俏臉紅得如要滴水。
「江總你怎麼了?」許平見到江初雪這副模樣,以為她還有哪裡不舒服。
「鬆手!」江初雪瞪了許平一眼,想把他推開,又渾身使不上勁。
「鬆手?」許平下意識握了握手掌。
「嗯~~」
江初雪又是一聲輕吟,兩眼迷離,嬌艷欲滴。
許平瞬間知道自己握的是什麼地方了,乾咳一聲連忙將手挪開,扶到了江初雪肩上,將她推回沙發上坐好。
感受著掌心殘留的餘溫,他還有些戀戀不捨。
江初雪重重喘了幾口氣,狠狠瞪著許平,恨不得將他皮給扒下!
剛才就不該收腿,應該一腳踹死他!
「江總,我不是故意的……」許平想解釋解釋。
「閉嘴!」江初雪怒目圓瞪,那表情好像許平再多說一個字,就把他生吞活剝了一般。
只是她那一張美到了極致的臉上,卻還帶著一絲緋紅,這表情不但嚇不到人,還給人一種很是可愛的感覺。
許平老實閉嘴,低下了頭。
看他這副態度,江初雪稍微滿意了一些,整理了一番衣物,神色和語氣恢復了冰冷:「剛才的事你最好忘掉,更不許傳出去,如果我聽到什麼風言風語,我就……我就……」
江初雪「我就」了半天,也沒說出個後續。
許平連忙嘿嘿一笑,做了個發誓的手勢道:「江總你放心,我保證不亂說,如果我把摸了江總你胸的事說出去半個字,就讓我打遊戲的時候把把有隊友掛機!」
江初雪臉又紅了一下,白了許平一眼,目光忽地注意到了茶几上那束花,轉移話題問道:「你買花做什麼?送給徐佳佳的?」
她心中沒來由的一酸,很不是滋味。
「不是,是送給江總你的。」許平將花拿起,環視了辦公室一圈,說道:「江總你辦公室太單調了,需要點花花草草來裝飾,這樣有助於你工作的時候放鬆心情。」
他說著拿起放在辦公桌上的空花瓶,走去衛生間接了一些水,將花插到了裡面。
「你看,感覺是不是瞬間就不一樣了?」許平獻寶似的將花瓶拿到江初雪身前,嘻嘻笑道。
江初雪臉上不由自主升起一絲笑容,心中微暖,但嘴上卻是輕哼一聲道:「誰辦公室里插紅玫瑰的?你給我扔出去!」
「那不行,這花可貴了。」許平搖搖頭,把花瓶擺回了江初雪桌上。
江初雪看了看花瓶,沒有阻止許平,問了他幾句今天學車怎麼樣,就讓他出去了。
從辦公室出來后,許平就打卡下班,在外面吃了個晚餐后回家打遊戲睡覺。
第二天,他到公司報到后,和徐佳佳調笑了兩句,就被徐佳佳催著去駕校,無論他怎麼說考試肯定沒問題,徐佳佳也要讓他去駕校接著練車。
說這是江初雪交給她的任務,她得督促許平。
許平無奈地離開了江氏大廈,剛出大門,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是徐佳佳打來的。
「又怎麼了我的佳佳大小姐?我已經出門準備去駕校了。」許平接起電話無奈道。
「你快回來,江總召集十八樓所有員工開會,好像挺急的!」徐佳佳說道。
「開會?好,我馬上上樓。」許平掛掉電話,又重返了十八樓。
會議室中,許平斜靠在一張椅子上,旁邊坐著徐佳佳。
「佳佳,你說江總突然叫我們開會,是什麼事啊?會不會要給我們發獎金?」許平美滋滋地問道。
徐佳佳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你腦子裡就只有獎金!我看江總剛才通知開會時臉色很不好看,估計不是什麼好事。」
「哦……」許平聽到不是好事,便不再多問,只是神色若有所思。
沒一會兒,江初雪獨自走進了會議室,手中拿著一台筆記本,神色陰沉地看著眾人。
「我點到名的留下,其他人可以回崗位了。」江初雪在筆記本上點了兩下,開始念名字。
一共念了七人的名字,許平和徐佳佳赫然在列,留了下來。
「公司機密文件丟失,保險柜被人打開,鑰匙只有我辦公室才有,你們是昨天唯一進過我辦公室的人。」
「現在我給你們一個機會,誰拿了鑰匙,主動站出來,承認錯誤,我會從輕處理,不然我報警讓警方介入后,被查到了,可是要坐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