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先靜觀其變(一)
「寧公子還是寧公子,好好的,要怎麼樣?」端木芙蓉的臉色鬱悶起來,端木芙蓉擰著眉,聲音輕飄飄的。
「噢,是呵。小姐真的不要去看看寧公子嗎?」虹月眼睛里的光緩慢的流動著,弱弱的看著端木芙蓉,小心的詢問。
「不去。」端木芙蓉板著臉,聲音冷冷的。話一經說出口,端木芙蓉心裡波盪了一下。端木芙蓉鬱悶不已。端木芙蓉心裡的聲音是想要去看寧珍的。
「小姐覺得白嬌會去找顧依依嗎?」虹月皺著眉,眼睛裡帶著思慮。
「管那麼多幹嘛。」端木芙榮用力的瞪了虹月一眼,語氣也有些凶。
「那我們回府嗎?」虹月只好收起好奇的心,小心的試探著問。
「回府。」端木芙蓉臉色沉悶悶的很難看。
小木屋,樓上,傍晚。
「大哥,想好了?就今天晚上?」盧老三和盧老大分別坐在一把椅子上。盧老三臉色陰沉,目光柔和,看著盧老大,平和的聲音里隱隱透著幾分急迫。
「就今天晚上吧,這麼多天了,我們早就應該去了。老二也不知道怎麼樣了。」盧老大的面上沒有什麼表情,目光沉穩,聲音沉穩。
「那我去準備準備。」盧老三沉默了一會兒,緩慢的輕聲的對著盧老大說。
「去吧。」盧老大的看著盧老三,眼神深邃又蘊含著很深的感情。
自從被雲美追蹤以後,莫嫻心裡總是莫名感覺堵得慌。
莫嫻鬱悶的走在河邊,清新的河水的味道瀰漫在身旁,溫潤、清新。一點風吹過,頭髮飄飄揚揚的拂動著。一陣一陣的風吹過,也沒有把莫嫻壓抑的心吹的輕鬆。
被雲美追著跑了那麼遠,莫嫻心裡覺得有些狼狽。莫嫻不想去穆府了。可是,莫嫻還是有著很大的嫌疑在身上,而且,事情和穆唐有關。去把事情查清楚的衝動不是一般的強。兩種念頭在爭鬥,莫嫻感覺煩亂不堪。
要不,去小木屋吧。小木屋裡的雲美和在小木屋遇見的黑嬌也是疑點重重,帶著很深的問題。
總之,小木屋和穆府,總是要去一個的。莫嫻是去小木屋?還是去穆府呢?莫嫻也在猶豫不決。
要不,還是先去練會兒功夫吧。莫嫻離開小河邊,去石床那裡。
遠遠地,莫嫻就看見有人在練劍。大紅色的衣服,是顧依依。石床那裡去不成了。莫嫻站著,空曠的空間里,沒有一個人,只有莫嫻一個人的身影,顯得無限單薄,莫嫻無力的不知如何是好。
遇到困難就畏懼不前了嗎?當然不能啊。
去穆府,或許還可以見到穆唐呢。一經決定,莫嫻立刻就向著明城向著穆府走去。
一路之上,莫嫻都在沉思,事情展露的越來越多,越發的複雜,越發的撲朔迷離。
天色從朦朦朧朧的黑到徹底的黑了。
穆府院牆外,穆府院牆上,穆府房頂,觀察地牢最有利的位置。
又是可以輕輕鬆鬆,閑閑散散的看一晚上的星星月亮嗎?雖然是在房頂,莫嫻感覺踏實心安了許多,或許是需要做的事情正在做的緣故吧。
今天晚上是沒有那麼安生了。是呀,事情不解決,什麼時候能夠真的安生呢?
盧老大和盧老三身穿夜行衣,在趕來穆府的路上。
盧老大和盧老三進了穆府。
莫嫻坐在房頂,看了一眼地牢。安安靜靜的,歲月靜好的樣子。
兩個身影無聲無息的到了地牢門外,盧老大和盧老三。
「啊……有鬼……」一個看守地牢的獄卒從地牢里走出來,看見身穿夜行衣的盧老大和盧老三走向地牢。在漆黑的夜晚,獄卒迷迷糊糊的不甚清醒,確切的說是兩個黑影走向獄卒,獄卒立刻的就慌了神,還沒看清楚就驚慌失措的大喊出聲。
「瞎喊什麼?」獄卒一邊叫喊一邊快速的退回了地牢。同時,兩個獄卒晃晃悠悠的從地牢里走出來,一邊走一邊埋怨著喊著「有鬼」的獄卒。
「真的有……兩個……」喊著「有鬼」的獄卒不再往地牢里退,和另外兩個獄卒一起往地牢外走,喊著「有鬼」的獄卒聲音顫抖,臉色早已慘白。
「有刺客!」走在最前面的獄卒在看到眼前盧老大、盧老三兩個黑影的時候,心裡一瞬間的遲疑,真的有鬼?但是走在最前面的獄卒即刻的就反應過來,朗朗乾坤,哪裡來的鬼!就是有人扮鬼也不可能真的有鬼!刺客倒可能是真的有,前幾天還有刺客的同夥來呢!神不知鬼不覺,差點就把人給救走了呢。獄卒們反應過來,立刻神情緊繃、神經緊繃。
「老大,怎麼辦?」盧老三見事情敗露問盧老二。盧老三聲音陰沉,神情緊繃,眼神陰狠。
「救老二!」盧老大心裡遲疑,略一思索,來都來了,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盧老大咬了咬牙,穩重的臉色沉了沉。
「好!」盧老三聲音陰沉,眼眸更加的沉了沉。
盧老大和盧老三說著,已經和三個獄卒面對面的在地牢門口遇見。
盧老大和盧老三把三個獄卒堵在地牢裡頭。
「你們什麼人!竟然膽敢擅闖穆府地牢!不要命了嗎?!」在最前面的獄卒厲聲喝道。獄卒的個子很高,聲音渾厚,自帶幾分威嚴。
「我們是什麼人?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盧老大,盧老三。我們來的就是穆府地牢,來帶老二回家。」盧老三緩慢的說著,聲音陰沉,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但是帶著幾分肆意。
「你們是和刺客一夥的!你們是來劫獄的!」看到盧老大陸老三身上穿的夜行衣,獄卒們大約已經猜到一二,聽到盧老三一字一字真實的說出來還是感覺震驚。三個獄卒驚訝的充滿戒備的瞪著盧老大盧老三。
「你們把老二主動交出來,我們兄弟留你們性命,如何?」盧老三的嘴角掛著一抹笑意,笑意裡帶著陰狠。聲音又緩又慢又陰沉,似乎要把人吞噬。
「我們要是不呢?」最前面的獄卒輕輕地笑了笑,眼神裡帶著抹輕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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