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連太監都不如!
「我……」趙堔還想說話,楚無鋒從桌上拿起一粒骰子,兩指一彈,正好彈進他的口中。
「咳咳……」趙堔被骰子噎得滿臉通紅,吞又吞不下去,吐又吐不出來。
「快喂你們主子喝水,再這樣下去,他就要噎死了!」楚無鋒指著桌上一整桶的酒戲謔道。
「哦哦哦。」兩個保鏢如夢初醒,拿起桌上的空杯滔了酒,就往趙堔的嘴巴灌。
趙堔被酒嗆得鼻涕眼淚一起流了出來,一緩過勁來,立刻指著楚無鋒氣得說不出話來,「你……」
「你什麼你?難道還想把桌面的骰子吃完嗎?」
趙堔氣得滿臉通紅,但又不敢開口,深怕楚無鋒又下毒手,越是生氣他越是覺得渾身發熱,口乾舌燥。
「好熱!怎麼越喝嘴巴越渴?」趙堔心中雖然奇怪,但也沒多想,滔了一杯酒又喝了下去。
楚無鋒冷笑看著趙堔一杯接著一杯的喝,就是解不了渴。
願賭服輸!他最看不慣賴賬的人,這次不過是在扔進他口中的骰子上,抹了點讓人口乾舌燥的葯,也算是小懲大誡。
「這麼大一桶酒,不幫你們主子喝一點?小心漲死他。」蘇樂溪雖然看不慣趙堔,但他好歹是趙家的獨子,他要真出點什麼事,趙家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所以她好心的提醒了一下保鏢。
兩名保鏢相視一眼,無奈的拿起空酒杯,三人蹲在酒桶邊滔酒喝了起來。
「楚無鋒,我們重新找個地方喝吧,好不好嘛。」蘇樂溪嘟著嘴巴,扒著楚無鋒的胳膊撒嬌道,「我覺得好熱啊,好想脫衣服。」
楚無鋒奇怪蘇樂溪怎麼突然一反常態,一看她渾身紅得跟蝦米一樣,趕緊幫她把脈。
「不會吧?這傻妞竟然以身試毒?」
十八春可不是普通*葯,他喝沒事,但普通人,一滴就足以讓石女變*娃!
也不知道這傻妞,什麼時候喝的,估計是喝的不多,一直拖到現在才發作。
楚無鋒無語的把蘇樂溪從他身上拉下來,無奈喝了春藥的蘇樂溪動作越來越誇張,整個人簡直如同章魚一般,巴拉在楚無鋒身上。
顧小雨大概也猜到了蘇樂溪的情況,頓時嚇得六神無主,神色慌張的拉著楚無鋒不停問,「怎麼辦怎麼辦?樂溪姐不會死吧?」
「快帶我去廚房,現在還有救。」楚無鋒抱起像章魚般,巴拉在他身上的蘇樂溪,順手把包廂門一帶道,「把酒喝完才准走,我回頭檢查。」
說罷,三人直奔廚房。
廚房的工作人員想阻止,一聽是蘇家人辦事,立刻把廚房讓給了楚無鋒。
楚無鋒一把掃掉餐台上的東西,把蘇樂溪往上一放,跟顧小雨吩咐道,「快找辣椒,越多越好。」
楚無鋒一邊阻止蘇樂溪扒拉到身上,一邊不停從身上各個部位搓泥丸,邊搓,口中還邊念念有詞。
「母丁香,草麻子……」
「辣椒來了,辣椒來了。」顧小雨拎著一大罐的辣椒醬沖了進來,「我怕不夠,我把酒店最大的一罐辣椒醬搬來了,現在怎麼辦?」
「喂她吃,吃得越多,好得越快。」
「啊?」顧小雨傻眼了,這麼大一罐辣椒!
「快點,不然就來不及了。」楚無鋒直接把蘇樂溪按倒在餐台上,打開她的嘴巴。
「哦哦。」顧小雨只得按照楚無鋒的話,趕緊一勺接著一勺的辣椒醬往蘇樂溪的嘴巴中喂。
折騰了大半天,蘇樂溪總算漸漸清醒過來,她只覺整個嘴巴火辣辣的疼。
顧小雨見蘇樂溪醒來,撲到她身上嚎啕大哭,「我還以為樂溪姐醒不過來了呢,還好楚哥哥救了你……哇……」
「救我?」蘇樂溪仔細回想起之前的行為,頓時臉跟嘴巴一樣火辣辣的疼,她拉著顧小雨就想逃跑,卻被楚無鋒給喊住了。
「站住!這就走了?」
「謝謝你救了我!」蘇樂溪羞燥地喊了一句,又想跑,結果又被楚無鋒給堵了路,頓時一股羞意透上心來,怒道,「你還想怎樣?」
「你還沒埋單呢!」楚無鋒賤笑道,「我可是只負責陪吃陪喝陪床,不負責賠錢。」
蘇樂溪氣得雙手發顫,但偏偏又拿這賤人沒辦法,只得老老實實去埋單。
走到收銀台才想起錢包落在包廂里,只得繞回去拿,還沒走到包廂門口,遠遠的就聽到包廂中傳來鬼哭狼嚎聲。
「這……是我們包廂?」蘇樂溪疑惑,懷疑自己找錯了包廂,往上一看包廂編號,沒錯啊。
楚無鋒似笑非笑道,「趙公子恐怕是酒喝多了,在裡面和保鏢肉搏呢。」
「你們還不趕緊報警,裡面可是趙家趙公子,要是出了事你們擔待得起嗎?」楚無鋒扭頭朝不知所措的包廂服務員說道。
服務員一聽,嚇得趕忙報警。警察一聽是趙家的事,行動特別迅速,不到五分鐘警察就來了。
當門推開時,連警察都驚呆了,幾個大男人赤身果體的倒在一片狼藉的包廂中,貼身肉搏。
蘇樂溪連錢包都不敢要了,拉著顧小雨就往外跑,怕被人認出來她和包廂中的人認識,太丟臉了。
包廂外的圍觀群眾中,有人偷偷的按下了手機。
很快,網路上出現了一段包廂門視頻……
隔天早晨,楚無鋒開著蘇天海給他配置的寶馬5系,載著蘇樂溪前往學校。
蘇樂溪戴著個口罩,神情萎靡的坐在副駕上,一臉沮喪。
父親竟然讓楚無鋒陪她上學!還不能拒絕,不然連零花錢都沒有!
一想到要帶這個土包子進學校,蘇樂溪就很絕望,趁著楚無鋒去停車,趕緊偷偷摸摸開溜。
楚無鋒停完車,剛想問蘇樂溪報名處怎麼走,發現蘇樂溪早溜了,無奈的搖搖頭,走到停車場外面問人。
被問路的同學,上下打量了楚無鋒身上的衣服,皺眉嘲諷道,「現在什麼垃圾貨色都能進這學校,管理真讓人擔憂啊!」
「連你這種殘廢都能來,我為什麼不能?」楚無鋒冷笑一聲,懟了回去。
「你眼瞎啊!你看到我哪裡殘廢了?」
「太監算不算殘廢?你那裡連太監都不如,不是殘廢是什麼?」楚無鋒一眼就看出眼前的年輕學生,早被酒色掏空了身體,再加上各種花柳病纏身,早就廢了。
「難怪了,陳磊之前的女朋友和他相處得好好的,怎麼突然就分手了。」周邊上學的學生和身邊的人八卦道。
「這人誰啊?竟敢得罪陳磊,難道還有人不知道陳少有個教導主任叔叔?」
「他死定了,他叔叔很護犢子,估計這人很快就要在這學校呆不下了。」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陳磊表情猙獰,眼前這個農民工竟然敢對他這麼說話!
「你是誰關我屁事?」楚無鋒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更讓陳磊怒到極點。
「你很囂張啊小子,我要讓你在這學校呆不下去!」
「哦。」楚無鋒淡淡的應了句,正打算找另外的人問路,一個謝頂的中年男人滿頭是汗的朝楚無鋒快步走來。
「校長?」陳磊臉色一喜,因為他叔叔的緣故,校長對他一向關愛有加,只要找校長說一聲,他一定會開除這個該死的農民工。
「王叔,你一定要替我做主,剛才這同學來問我路,我好心告訴他,他不但不感激,還羞辱我,這種有傷風化的學生不能讓他影響了我們學校的風氣……」
楚無鋒一臉冷笑的看著,陳磊添油加醋的跟禿頂男抱怨。而校長越聽陳磊的話,臉色越黑,邊用手擦著額頭的汗,邊偷看楚無鋒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