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五十九章 真正的目的
林家莊園,慶功會。
雲柔嘉端著酒杯在人群之中打哈欠,她已經不知道該稱嘆他們母子連心,還是該誇獎林先生的未卜先知,林家當然不會大大咧咧的對外宣傳,這是慶祝羅家羅正豪大選失敗的酒會。知識這是介紹未來林家媳婦的酒會,而來的人都心知肚明。
她連禮服都懶得換,身上套了一件林先生的風衣就在角落裡面鎖著,宴會廳上來來往往這麼多花枝招展的小姑娘,她今天也不是主角,這樣就很好。
自我安慰的想法還沒有在腦海中消散,林世錦端著香檳就走了過來。
她端著牛奶杯子晃了晃,「我發燒了,不能喝酒。」
女人一襲優雅的黑色露背裝,性感魅惑讓人移不開目光,如果不說肯定沒有猜到她有林木這麼大的女兒,她一臉瞭然的問道:「你轉性了,竟然這麼聽話?」
她喝了口涼掉的牛奶,滿口都是奶腥味,「這次我輸掉了,當然要聽林先生的話。」
「不不,這次你可是功臣。」
「別恭維我了,這一切都是林木造成的。」聽這句話的語氣好像在推卸責任。
林世錦會意的笑了笑,「你是引子,任何事情都需要有人去發現,然後去深究,最後取得相應的利益。並不是每個人都能發現寶藏的,你就是萬中無一的尋寶人。」
雲柔嘉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奇奇怪怪的比喻,「那我將我的風水羅盤轉交給你,下次就不用麻煩我了,你們自己也能發現寶藏。」
對方露著白牙大笑了幾聲,遞過來香檳和她的牛奶杯子碰了碰,盛裝打扮的溫麗斯夫人和林雲澤從門口走進來,迅速的吸引了眾人的目光然,形成了一個密不透風的包圍圈。
她有點想林雲川了,那個白切黑在的話自己也不會這麼無聊。
女人略有感慨的看著門口,「真好,林家馬上要娶新娘了。」
「那提前祝賀你們卅年抱兩個。」
「那你和林木的事情什麼時候辦?」
她差點沒讓牛奶給嗆到,咧著嘴問道:「你在開玩笑嗎?」
從林世錦的眼中就能看盡她並沒有開玩笑,她真的覺得這種事可能發生,「在這件事上你明顯站在了林家這邊,連羅正豪都已經失敗了,唐少還要怎對付我們。」
「這可不一定……」
她知道這次的事情完全便宜了林家,嘴上還不討好。
一句話沒有說完,強子便急匆匆的從遠處跑過來,她的視線一直追隨對方移動,看著他貼近林世錦在耳邊說了幾句話,看著女人臉色變得煞白。
林世錦一隻手緊緊地抓著香檳,猛地在沙發上起身,雲柔嘉神情跟著發生了變化。
女人苦笑了下,「意外發生了。」
女傭說自己是把七點零三分左右出門的,她件禮服放在桌子上轉身去準備宴會戴的珠寶,等到回來的時候如心的房間邊上鎖了,如心在裡面讓她稍等,這麼一等便是將近個半小時,等到強子的的保安隊出現在附近的時候,女傭才尋求幫助。
強子聯繫了管家,並且調取了如心附近的監控視頻,發現女孩在東南門乘坐一輛的黑色轎車離開了莊園,他拿出手機劃出了一輛模糊的汽車號碼牌。
「在別墅附近的監控呢?」
保安為難的說了說,「雲小姐您忘記了,雲澤少爺小別墅附近並沒有安裝監控攝像頭,根本沒有任何信息可以調查。」
當初是為了如心的身份不泄露才拆除監控攝像頭的,沒想到現在作繭自縛。
林雲澤腳步沉重的也跟著走了個過來,「我在房間內發現了紙條。」
紙條展開,上面娟秀的字體寫了一句話,我已經知道了全部事情的真相。
短短的幾個字讓在座的眾人全部都生心疑惑,很明顯,大家都知道方天明的存在。雲柔嘉捏著紙條想了想,腦海突然蹦出來一張面孔。
她將東西還給大家,「抱歉,我突然想起其他的事,失陪了。」
雲柔嘉趕到酒吧的時候並沒有看見如心,寬闊的酒吧大廳徹底歇業了,只有零散的鐳射燈光還在晃動,唐允哲端著酒杯坐在長條沙發上,非常意外的看著貿然闖進來的女孩,「我還以為林木回來找我,再或者會是林雲澤,這裡將會發生一場戰爭。」
「他們還沒有想到你。」
棕色的液體從玻璃杯里順到喉嚨里,唐允哲伸手做了一個請坐的手勢,「很快就會發現的,因為他們會跟蹤你。」
「為什麼要把事情真相告訴如心?」
「我會以為你會很高興我這麼作。」唐少那雙似笑非笑的丹鳳眼直直看到她的內心,「這不是你一直所追求的嗎?真相以及每個人都有知道事實的權利。」
「我……」雲柔嘉再一次被自己的觀點給打敗,善良並不是一個弱點,但沒有堅定的內心真是天大的缺點,偏偏雲柔嘉身邊還有兩個以改變他人想法為傲的惡魔。
「我只是告訴女孩真相。」
「如心現在在哪裡?」
他拍拍身邊的沙發,桌上擺放著威士忌以及黑色的槍支,整個酒吧都已經清場,上上下下看不見任何人的身影,但她知道暗處里已經隱藏著無數次,像是古代摔杯為號一樣,會有無數的人在某瞬間衝出來家將他撕碎。
他好像制定了無數對付林木的辦法,卻沒想到來得是他親愛的女孩,林木這個玩戰術的傢伙還是高了一層,「坐下來,我們好好談談。」
轉換一下如心此時的狀態,她可能接受不了這些而情緒崩潰,雲柔嘉非常擔心女孩的狀態,攥著拳頭問道:「她現在在哪裡?」
唐少捏著酒杯,視線冰冷了幾分,「抱歉,我不能把她交給你。」
「為什麼?!如心又不是你的?」
「現在開始是了。」
從早上起來的得知方天明的真相,到後來的羅楠入獄,各種各樣鋪天蓋地的新聞擾亂視線,再到與林木坦白,退燒藥,酒會上的香檳,再到吹風到達了酒吧。
她的發現自己的腦袋已經接近極限了,「你到底想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