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八十三章雙生劫之錯嫁良緣58
「多謝了。」
聞人墨拱手道,「侯爺夫人,等我們回了京都,本王一定會想辦法讓歐陽修迷途知返,還有,你方才也聽到了,他是愛你的,如今看來只有你才可以改變他了。」
「……嗯。」趙香兒聞言,神情恍惚了一下,心情略顯複雜的點頭,她還是不願相信歐陽修的話,他曾經利用她也是事實,她沒有辦法就這樣心無芥蒂的原諒他。
終究他還是傷害到了她!
「多謝,香兒姑娘,那我們先告辭了。」蘇檬也開口說道,「你的救命之恩,來日再報,我們後會有期。」
「夫人,走吧,再不走來不及了。」聞人墨催促道,先翻身上馬,伸出一隻手遞給了蘇檬,「來,抓住本王的手。」
「好。」蘇檬對趙香兒揮了揮手,便抓住了聞人墨的手,被他拉著上了馬,又回頭望了眼她,「告辭了。」
「嗯。」趙香兒微微昂首,目送著他們離去。
「駕——」
聞人墨便帶著蘇檬駕馬離去了。
不多時,歐陽修就帶人追了上來,卻發現已經不見了他們的蹤影,只剩下了趙香兒一人,他低咒了一聲,便吩咐人去追。
趙香兒放下了狠話,「你若是再派人去追他們,我便死給你看!!」
「香兒……」歐陽修怔了怔。
「放過他們吧,別再一錯再錯了。」趙香兒淚如雨下,「歐陽修,別再逼我恨你了,他們根本不相信所謂的寶藏,這一切不過是你的執念罷了王爺他們不是壞人,在我看來,從頭到尾傷害我最深的就是你……」
歐陽修頓時就說不出話來,只能阻止了侍衛,他低沉的開口道,「不用追了,回府。」
說罷,他大步流星地走到了趙香兒,將她給抱了起來,轉身離去。
身子一軟,趙香兒就疲憊的昏倒在了他的懷中……
聞人墨帶著蘇檬騎著馬一路的往京都趕去,逃脫了歐陽修的爪牙。
到了王府,卻發生了變故。
杭如君帶著一群人將王府給統統的圍住了,他們一出現,便圍剿了他們。
聞人墨見狀,眉頭一皺,喝訴道,「杭如君,你幹什麼?為何擅自帶兵私闖王府?」
「皇上懷疑王爺你想要密謀造反,便下令讓微臣圍剿王府。」杭如君心情複雜的望了眼聞人墨與蘇檬,低聲說道。
「呵。」聞人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杭將軍可有證據證明本王密謀造反?」
「皇上讓王爺回來之時,進宮一趟。」杭如君卻沉著應對。
「好,本王知道了。」聞人墨眯了眯眼,面容冷冽,對蘇檬叮囑道,「夫人,本王先進宮一趟,你在府上好好的等本王回來。」
「……嗯,你一定要平安回來。」蘇檬不放心的說道,抓住了他的手,心中很是焦慮不安。
「夫人,放心吧,本王福大命大,定會平安歸來。」聞人墨溫聲道,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杭如君看到這一幕,低垂下了眉眼,握住了手中的佩劍,往後退了退,抬手道,「王爺,請!」
「將軍,給本王好生照看夫人。」聞人墨面無表情的掃了眼杭如君,丟下這麼一句,便拂袖而去。
望著他遠去的身影,蘇檬秀眉微蹙,又抬眸看了眼杭如君,卻恰巧與他四目相對,她卻很快便移開了眼,態度淡然的轉身回了廂房。
杭如君一愣,也明顯感覺到了她對他態度的變化,抿了抿唇,什麼都沒多說,心中卻有些不是滋味,她怕是已經愛上聞人墨了吧?!
進了宮,聞人墨就去面聖了。
聞人晉此刻正在御書房中下棋,聽見腳步聲,抬眸望了過去,淡聲道,「二弟,來了?」
聞人墨卻自嘲一笑,「皇兄這些年可有將本王當成二弟過?」
「二弟,這話是何意思?」這話惹惱了聞人晉,「啪」的扔下了手中的棋子,龍顏大怒。
「皇兄,這些年您對本王忌憚的很,不過就是怕本王哪天心血來潮的想要回皇位罷了。」聞人墨扯了扯嘴角,淡然應對他,「本王只想說皇兄你多慮了,這江山本王給的,也捨得,自然沒有要回去的道理。」
這還是這些年他第一次如此直接了當的和聞人晉攤牌,「不曾想這次與夫人遊玩回來,卻被皇兄污衊本王密謀造反,真是好大的一口鍋砸了下來,本王還真是承擔不起。」
「聞人墨!!!」聞人晉惱羞成怒的低吼,「這是你與朕說話的態度嗎?」
「皇兄!!」聞人墨絲毫沒被他的天子之怒給震到,他眯了眯眼,卻是笑了,「既然皇兄說本王密謀造反,可有證據?」
「證據?」聞人晉怒氣沖沖道,「你別以為朕不知道你想利用小六從朕手中奪取兵權,你的一舉一動都在朕的監視之中,朕這些年沒動你,是看來你將儲君之位讓給朕的份上,朕念著你的一份恩情,可你呢?你無時無刻都不在想著再將這皇位奪回去!!」
「皇兄,您多慮了。」聞人墨嘆息,「本王只是覺的身為一個無權無勢的攝政王不討夫人喜歡罷了。」
看來王府還是有皇上的眼線,他從從未放鬆過對自己戒備。
「是嗎?」聞人晉壓根不相信這個荒唐的理由,他怒訴道,「聞人墨,事到如今了,你還是不知悔改,那就休怪朕不念手足之情了,來人,將聞人墨給打入……」
「皇上。」
聞人墨淡淡的出聲了,打斷了聞人晉的話,「您不可以動本王一絲一毫。」
「你是何意?」聞人晉臉色變了變,分外惱怒。
聞人墨勾了勾嘴角,慢條斯理的說道,「皇兄,你有所不知,先皇在世之時,曾立過兩份詔書,他就怕有朝一日,我們手足相殘,他也知本王心不在這江山,定會拱手讓人,為了以防萬一,他賜了朕一塊免死金牌與尚方寶劍,還另一份立本王為儲君的詔書,讓本王務必收好,且莫告知任何人,尤其是皇兄您,這些年,本王也一直被皇兄忌憚,可本王從未有過密謀造反之心,這一切不過是皇兄的疑心病太重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