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六章 迷霧重重
奈何仙君匆匆趕來:「西王女跑了,但是她搶走了我的三隻巨鼎……」古升臉色一變,易眉赤也十分擔憂:「如……幸好我們還有三隻。」他所說的三隻,指的是古升手裡的三隻。大家都有些無可奈何:「還有三隻巨鼎不知下落,當務之急,就是找到那三隻地下落。可是襲擊仙主的人,還不知道是哪個古仙,大海撈針,到哪裡去找呢?」易眉赤道:「咱們還是找仙主問問,說不定會找到一些線索。」古升點點頭:「易老說得不錯,咱們這就去找仙主。」眾人剛要動身,南輕雲道:「怎麼,你們沒人管龍狐了?」古升心中難受,看著龍狐楚楚可憐的樣子,可是大任當前,兒女情長只能先放在一邊。他從懷裡取出一枚玉神丹,親手給龍狐喂下,龍狐原本櫻桃一般紅潤的嘴唇,此刻已經變得煞白,古升撫摸著龍狐的臉頰:「等我回來!」龍狐順從的點點頭,並沒有要求古升留下來,儘管這個時候,她是多麼的希望古升能夠陪在她身邊。」我不能陪你去了,你自己保重!」古升朝龍狐點點頭,有看了看南輕云:「一切拜託你了。」南輕雲道:「你們都走了,要是西王女再來了,可怎麼辦?」
古升搖頭道:「她已經被我打傷,暫時不會出現了,你放心吧。」南輕雲還是有些不放心,一旁的阮姬說道:「還是我留下來吧。保護大家的安全,就算是西王女來了,我也能對付。」古升無奈的點點頭,阮姬說道:「你們和弈天一起去吧,他對古仙很熟悉,會對你們有幫助的。」一旁的弈天也點頭說道:「嗯,還是我去吧。」易眉赤看了眾人一眼:「好了,別再耽誤了。快些出吧。」奈何仙君卻不肯動彈:「古升,你們去吧,我留在西項星上,和阮前輩一起保護西項星。」古升知道他心結還沒有解開,也不勉強他,從他一點頭,帶著眾人離開了。
這一群人的實力,足可以橫掃仙界,有**天尊之中的人物。還有仙界三巨頭之一的仙皇,還有古縣弈天。路上弈天看著古升。不可思議道:「這才多就沒見。你地實力已經和我不相上下了,你可要小心一些,不可讓實力增長的過快!」古升知道他好心提醒,不過現在還不識和他說清楚地時候,微笑著點點頭,算是回應了。
眾人找到仙主。驕天一看這麼多人,不禁心裡有些嘀咕。他的傷勢早已經好了,問古升:「你帶這麼多人來我這裡,有什麼事情?」古升問道:「仙主大人,上一次襲擊您的古仙,是什麼模樣?」仙主問道:「怎麼了?」古升耐心說道:「我們需要那三隻巨鼎,事關重大。」聽到古升說事關重大,仙主也不在多問,想了一下說道:「看不清楚那人的臉。因為他就好像一團霧氣,一團朦朧的光芒,只能隱約看見霧氣裡面的一個人形……」古升一皺眉頭:「這要我們怎麼判斷?」一旁的弈天卻說道:「你接著說。」驕天一看弈天,頓時嚇了一跳:「是你!」古升連忙解釋:「弈天前輩現在是我們的盟友。」驕天放下心來,又回憶了一下,說道:「那人十分強大,一出手就是滿天地金星,令人難以抵擋。」
大家都把目光轉向弈天,滿眼期盼的看著他。弈天皺皺眉頭,不住地嘀咕著:「不對呀、不對呀……」古升問道:「弈天前輩,有什麼不對?」弈天道:「看身法,應該是至禹地寨里花,可是這攻擊的手段,卻是七斗的星辰傘。明明是兩個人絕技,怎麼會出現在一個人身上?」古升也納悶了:「怎麼會這樣?」易眉赤說道:「會不會是兩人一起收了一個徒弟,將兩人的絕技都教給他?」弈天搖搖頭,接著說道:「不可能,因為這兩個人本就是死對頭,怎麼可能兩個人共收一個徒弟?」易眉赤奇道:「難道還有別的古仙,只是仙術上有些縣相似?」弈天搖頭:「沒有了,據我所知,沒有。」古升說道:「先不管那麼多了,找到這兩人再說。」弈天一點頭:「好,我來帶路。」
古仙們居住的星域,大都遠離現在地仙界,在深邃的未探索星域內。可見當年浩劫之前仙界是何等地繁華。弈天帶著眾人來到了一顆星球外,在這顆星球的衛星附近,懸浮著一個不起眼的破房子,只有兩間大小的房子,在星空之中就好像一粒灰塵,稍不留意就會忽略過去了,這樣的隱蔽措施,但是十分獨特。而且房子外面也是黑乎乎的,不知道塗了什麼東西在上面。弈天說道:「這裡便是至禹的蝸巢。他和眾人說著,眉頭就已經皺了起來:「難道至禹不在?」古升問道:「怎麼了?」
弈天指著那小房子說道:「這蝸巢平時也和至禹一樣,被一片似光似霧的東西包圍著,因為至禹地霧裡花仙功已經到了極致,他的住處之外,也被仙功影響。」「先別管那麼多了,進去看看再說。」弈天點點頭,當先來到房子外面,大聲道:「至禹,我是弈天,你在嗎?我們要進來了。」屋內沒有人回應,弈天放初一道仙元,「推開房門。毫無阻力,房門就打開了。裡面一片黑暗,但是眾人都是仙功深厚之輩,輕而易舉的就看清楚了裡面的擺設。簡簡單單的桌椅,沒有什麼多餘的裝飾和布置,牆上也沒有掛什麼字畫。
弈天對身後眾人說道:「這老傢伙心眼小,大家小心一點。」說完,自己小心翼翼的先走了進去。一共只有兩間房,裡面那一間和外面差不多,只不過多了一張床,床上躺著一個人。弈天喊了一聲:「至禹。」沒有回應,有人道:「他是不是還沒有從沉睡之中醒來?」弈天搖搖頭:「不是,我們雖然選擇了沉睡,但是都會在沉睡之地布置各種防禦措施,從陣法到機關,無一不全,誰也不想在睡夢之中送命。可是藏姍進來一直到這裡。都沒有遇到半點阻攔,肯定至禹已經醒了。」他上前輕輕晃了床上那人一下:「至禹。」沒有反應,眾人心裡有些不敢相信,弈天同樣不敢相信,一道仙元流進至禹的身體內,弈天的猜測被肯定了,他嘆了一口氣道:「他已經死了。」
「什麼,死了!」眾人大驚,堂堂古仙。就這麼無聲無息的死了。仙主驕天上前,仔細的看了一下。也分不出來。那天的人,究竟是不是這個躺在床上的人,不由得搖搖頭,退了下去。
至禹的房子裡面,一目了然,眾人找了一會。也沒有現什麼陣法,看來那三隻巨鼎。肯定是不在這裡了。大家退出屋子,弈天嘆了一口氣,打出了一道火焰,火焰落在屋子上,頓時熊熊燃燒起來。
離開了至禹地「蝸巢」下一個目標是七斗的「星斗舍」。星斗社和蝸巢的距離很遠,可見兩人「老死不相往來」的決心。從蝸巢出,以眾人的度。還足足飛了三天。星斗舍比起蝸巢來,真的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星斗舍是一片連綿了幾個星系的廣大仙舍,以點點星光,就是一座座房間、亭台、樓閣。每一處建築都有一個光的部分,看上去就好像一片星雲一般。更奇妙的是,這星斗舍,竟然真地好像星斗一樣,可以按照一定的軌跡運行。然而面對這樣一片範圍廣大地仙舍,眾人都有些傻眼:這少說也有幾萬個房間,一個一個找下去,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找到七斗呢。
弈天朗聲說道:「七斗兄,弈天拜訪!」他一連喊了三遍,卻沒有人回應,眾人心中升起了一股不祥地預感,古升道:「進去吧。」眾人無可奈何,只能進去找找。這時,易眉赤說道:「不用了,我已經找到他了口」他一馬當先,眾人跟在他身後,曲曲折折,來到一座樣式奇特的七角樓前面,七角樓的每一個角上,都掛著一盞宮燈,宮燈明亮,很遠就能夠看到。」就在裡面,不過我們可能又來晚了一步。」易眉赤說道。眾人推門進去,在二樓上果然找到了一個人。那人趴在桌子上,也沒了生息。弈天試探了一下,搖了搖頭。
古升的五氣仙神搜遍了整個星斗舍,找到了不少隱秘之處,卻始終沒有現三隻巨鼎的蹤影。易眉赤也試探了一次,和古升的結果一樣。眾人失望之極,悶悶不樂地離開了星斗舍。古升放出五團火焰,將星斗舍點燃。
離開了星斗舍,眾人都是一言不,心中各自想著這幾天的遭遇。易眉赤第一個開口:「有人搶在我們前面了。」古升也說道:「會是誰呢?連殺兩個古仙,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地!」他有些懷疑是晏福他們,可是又找不到什麼證據。而易眉赤心裡也在犯嘀咕:是紫老二他們做的?也不像啊,他們怎麼知道這兩個人的?沒有問過驕天,他們怎麼會知道呢?難不成是自己的那兩個兄弟作的,他們不會不通知自己呀……弈天不住的看向易眉赤,能夠連殺兩名古仙,在仙界,除了**天尊,還能有什麼人?
眾人各懷心事,回到了西項星上,驕天沒想到奈何也在,兩人一碰面,各自冷哼了一聲,轉過身去,不願看到對方。要不是周圍還有別人,而且現在不是解決兩人之間恩怨的時候,只怕他們兩人,早就動起手來了。
「怎麼樣?」阮姬問道,弈天苦笑著回答:「人是找到了,可是他們兩個都死了。」阮姬眉頭一皺,問道:「到底是誰?」弈天把事情的經過和他說了,阮姬也是滿腹疑惑。
他們在這邊奇怪,那邊晏福更奇怪,騎毛驢一直是晏福地愛好,這天正騎著毛驢想問題,半路上一個女人跌跌撞撞的沖了過來,一不小心跌倒在他毛驢前面,一張嘴,「哇」的一聲吐出來一口鮮血。晏福一驚:「你怎麼了?」女子擦去口角的鮮血:「有人追殺我……」她話還沒有說完,就暈了過去。晏福心中有些疑惑,不過是略一查探,就現那女子的確身負重傷,這是裝不出來的。他忙把女子救起,晏福看出來,這女子乃是一名古仙,能夠將古仙傷成這樣,多半是易眉赤他們幹得了口晏福心裡打定主意,要和易眉赤作對,你打傷的人,我偏偏救了她!
西王女這可不是裝的,就算她再怎麼精明,要騙過老狐狸晏福,還是不現實的。西王女本來的計劃是,倒在晏福面前,推說後面有人追殺,把那三隻巨鼎交給晏福保管,在栽贓嫁禍。不料古升的力量大大出了她和易眉赤的預料,再加上古升含恨出手,力道又比平時重了幾分,西王女堅持到現在,真是已經到了極限,倒在晏福面前,話還沒有說完,就暈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四周一品素雅的青黛色,粗紗的雅帳,沉木老床。西王女從床上起來:「這裡、這裡是哪裡?」一個老頭從外面進來:「呵呵,你醒了,你上的很重一一能夠把古仙打成這樣子,你的對手真是厲害。」西王女想起來了,自己是要來陷害晏福的,怎麼么名奇妙的暈了過去?不過這樣的效果似乎更好呢!
西王女心裡迅的作出了決定,連忙拜下道:「多謐老丈救命之恩!大恩后當圖報,暫且告辭。」她以退為進,起身邊要離開。晏福道:「你傷勢未愈,怎麼就急著走,莫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西王女搖頭:「不是,老丈剛才也說了,我的敵人實力強大,只怕在此連累了老丈。」晏福呵呵一笑:「在仙界,還沒什麼人能讓老夫有所顧忌,你儘管在此安心養傷。」可是我的仇人著實厲害無比……」她故作姿態的想了一下,似是做了決定:「老丈可知道**天尊?」晏福捋著鬍子:「知道,老夫就是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