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寧南絮現在是我老婆
徐清秋以為盛懷琛就是為了氣許家,和寧南絮結婚也就是玩笑,結果,這婚結了一眨眼就五年了。
還怎麼拆都拆不散現在。
現在更好,盛懷琛從來都是工作為先的人,竟然請假回家陪老婆?
徐清秋怎麼都咽不下這口氣了。
越想越氣,徐清秋的口氣都跟著重了:「你現在倒好,說隱婚不對外公開,你做了什麼,明目張胆的請假在家,還從家裡調了傭人過去伺候,你媽我去年生病,都沒見你這麼孝順的。」
……
徐清秋字裡行間都是對寧南絮的不滿。
盛懷琛眉眼裡的不耐煩也跟著越來越明顯起來,忽然,他開口打斷了徐清秋的話:「媽,你願意也好,不願意也好,寧南絮現在是我老婆。」
「阿琛,你——」徐清秋是真的氣的血壓都要高了。
「我老婆車禍,我在家陪我老婆有什麼不對?」盛懷琛不耐煩的反問,「以後南絮的事情,不要在我這裡說,我不喜歡有人說我老婆不是。」
「我是你媽!」徐清秋聲音都拔高了。
「我媽也不行。」盛懷琛護犢子護的明顯,「這個世界能說寧南絮的人,只有我,而非任何人。」
徐清秋氣的手都抖了:「盛懷琛,你給我聽好了。」
盛懷琛不咸不淡的嗯了聲。
「你要娶寧南絮,行,我認了,你要護著她,我也認了。但是我明明白白的告訴你,今年寧南絮的肚子里還沒動靜的話,別怪我不客氣。」徐清秋直接吼了回去。
盛懷琛仍然不緊不慢的:「嗯,她懷孕了,你正好就把家恆讓出去。許家虎視眈眈反正等了很久了。正好有一個好理由問你把家恆要回去。」
「不可能。」徐清秋直接說著。
「所以,寧南絮也不可能懷孕。」盛懷琛淡淡的,「我沒心思再管一個孩子。」
徐清秋:「……」
明明是打電話來牢騷寧南絮的,現在倒好,自己被氣個半死。
徐清秋深呼吸,直接掛了盛懷琛的電話。
既然盛懷琛說不通,她應該直接去找寧南絮。
……
——
盛懷琛掛了徐清秋的電話,腦袋一陣陣的疼。
來回一趟巴黎,在加上馬不停蹄的開會,再被寧南絮這麼一攪和,他連回家的時間都沒有。
在看著身上已經皺掉的制服外套,盛懷琛直接脫了衣服,就這麼隨意的丟在了沙發上。
助理早些時候把車子開了過來。
盛懷琛的車上有備用衣服。
他拿了備用衣服,直接去了淋浴房沖洗,沒一會,流水聲傳來。
但絕佳的隔音,把這樣的流水聲徹底的阻斷在了門板后。
……
寧南絮睡了一覺,緩過神,天色已經黑了。
她是被內急憋醒的。
想也不想的,寧南絮直接下床,朝著洗手間的方向走去。左腿的疼痛很明顯,抽的寧南絮一陣陣的疼。
她乾脆用右腳一路跳到了洗手間。
推門而入的時候——
寧南絮傻眼了。
盛懷琛就這麼從浴室的推拉門裡走了進來,好看的大手堪堪的抓住一旁的浴巾,甚至還沒來得及圍在自己的腰間。
顯然盛懷琛也有些楞住,回過神,他沒好氣的問著:「你進門不懂得敲門?」
寧南絮小小聲的:「我也不知道你在裡面,我以為你走了。」說著,她還真的認真的看著盛懷琛,「你不是今天晚上還有航班的?」
寧南絮看自己排班表的時候,順便看過盛懷琛的。
瞭然於心,才不會出錯。
而現在,顯然盛懷琛不按牌理出牌,現在這個時間,盛懷琛還沒離開,根本趕不上航班了。
「你對我的飛行表這麼清楚?」盛懷琛倒是驚訝了下。
不是因為寧南絮的窺視,而是忽然發現寧南絮也不是全然不關注自己的一舉一動。
現在想來,寧南絮能把自己每次落地時間算的那麼精準,並不是沒理由的。
盛懷琛的心情忽然好了。
他慢里斯條的朝著寧南絮的方向走去。
所有的動作都和慢動作一樣,無限放慢了下來,寧南絮想後退都沒地方退,就只能這麼抵靠在門板上。
「你……你……」她難得有些結巴,「你要幹什麼。」
「你。」盛懷琛坦蕩蕩的應著。
寧南絮的手心都徹底的浸濕了,僵在原地,聲線都顫抖了起來:「我是病人。」
因為是根本沒算到會出這樣的意外,寧南絮沒吃藥。
之前的藥效已經過去了。
在這樣的空間里,寧南絮的壓抑感已經一陣陣的卷了上來,若不是抑制力在控制寧南絮的情緒。
她真的害怕自己會尖叫,會不知道做出什麼事情。
甚至,寧南絮的呼吸都開始局促了起來。
偏偏,盛懷琛就這麼一步步的朝著寧南絮的方向走來。
寧南絮的手緊緊的摳著牆壁,背在身後的手,一下下的掐著手臂,手臂的淤青又開始變得明顯了。
甚至顧不得剛被醫生處理好的傷口。
在這樣的疼痛里,寧南絮才漸漸的冷靜了下來。
盛懷琛站到寧南絮面前,隱隱覺察到了:「不舒服?」
「沒有。」寧南絮否認了,「可能你剛洗完澡,溫度太高,有點難受。」
「我的錯?」盛懷琛氣笑了。
但是下一瞬,他還是把洗手間的門打開了。
外面的冷氣吹進來的時候,吹散了霧氣和這樣淡淡的曖昧,寧南絮緩了過來:「老公,我要上洗手間,你總不能在這裡看著我吧。」
「為什麼不叫人?」盛懷琛問。
「不是不知道你在么,知道的話,我一定叫。」寧南絮勉強笑著,應付著盛懷琛,那口氣又急了,「老公,你一定要挑我上洗手間的時候和我聊天嗎?」
盛懷琛:「……」
然後,盛懷琛默不作聲的走了。
寧南絮看著盛懷琛離開,腳跟都跟著差點軟了下來。
很久,寧南絮才漸漸的平靜下來。
這樣的情況,真的要命。
寧南絮不敢在洗手間呆太長的時間,她只要閉眼,想的都是盛懷琛剛剛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