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身份象徵
明白海藍不想多說,霍東辰也不勉強,垂眸想了想,最後只能委婉勸告。意味不明的注視了海藍一眼,霍東辰知道海藍身上有不少的秘密。不過,霍東辰不急著去探究,看著明顯變的年輕了幾歲的臉。心裡雖然是驚詫,但霍東辰知道眼前的少女,就是他所喜歡的人便可。
什麼也不急著問,而是等,等海藍接受他的那天,這些東西霍東辰自信海藍總有一天會主動告訴他。
不得不說,其實霍東辰非常的聰明,也識趣。
想到今天所發生的事,大男人的心裡作祟,霍東辰無法接受他保護不了心愛的女人,反過來還要海藍來救他。想了又想,霍東辰心裡已然有了決定。
雖然這樣做會有所犧牲,但霍東辰覺得只要以後能站在海藍身邊保護她,一切犧牲都是值得的。最重要的是,霍東辰知道海藍不是一般的女人,即使知道了,應該了不會被嚇到。腦海中不由的想到海藍群戰狼群,那英姿勃發的樣子,嘴角就忍不住再次揚起一抹笑容。
他看中的女人,又豈會是一般的女人。
「我不會有事,你既然有事就去忙,不用擔心我。」
捕捉到霍東辰臉上充滿魅力的淺笑,海藍目光閃了閃,有一瞬間的失神。想也沒想,下意識的介面道。等話出了口,猛然回神,海藍愣了愣,對上霍東辰深邃帶著一抹柔情的目光,臉上禁不住染上一抹暈紅。
男色誘人,她居然對霍東辰一個笑容迷了心。抿了抿唇,海藍低頭垂眸掩飾心裡的慌亂,心裡有些懊惱的低咒。
海藍不知道的是,她越是這個表情,就讓霍東辰著迷。難得露出一抹爽朗的笑容,霍東辰掃去心裡的陰霾,越發自信起來。並不是他一個人自作多情,海藍對他也是有感覺的。
海藍失神的表情讓一直偷偷留意的莫亞跟袁飛歹了個正著,倆人悄悄的打了個眼色,對霍東辰豎起了大拇指。看來他們的boss其實還頗有魅力,一個不經意的笑容,瞬間就可以將丁小姐秒殺。
這次的英雄救美雖然有些失誤,但現在看來,也並不是沒有一點的效果,最起碼讓丁小姐的態度有了新的轉變。
旁觀者清,特另是對海藍了解較為清楚的袁飛,看的最為明白。
車子一路疾馳,到了市區後轉而乘坐私人直升機。將海藍送回上海,霍東辰便帶著一眾手下返回老巢,著手準備決定的事。
「等我。」
坐在計程車上,海藍想到臨別時霍東辰趁機在她唇上印下的一吻,還有在她耳邊若有似無的呢喃。腦子裡有片刻的暈眩,眉微擰,海藍感覺整個人是不是被霍東辰給蠱惑了,差點脫口答應。
深深的吸了一口涼氣,海藍讓混沌的大腦清醒些。
「真是越來越沒用了,一個吻就紅了臉,又不是沒見過男人。不過,不否認,這傢伙確實是個優質男。」想到霍東辰那夜的表現,海藍有些臉微躁的回憶。搖了搖頭,甩開這些亂七八糟的浮想。船到橋頭自然直,若真是有緣總該會湊到一塊。眼下還是該想著用什麼樣的借口,解釋這麼久沒有回學校上課。
大學上課雖然寬鬆,但一請就是二個月就有些離譜了。不知道方芳她們後來有沒有幫她繼續找借口請假,要是沒有,海藍想想就一陣頭痛。
想到了什麼,海藍忙拔了個電話給左紀生,報平安免得大家擔心。掏出電話,海藍無奈的發現,手機這麼久沒充電,早就沒電了。眉頭蹙了蹙,算了,還是抽空去一趟藏寶軒,看看最近有沒有出什麼意外。
「司傅,麻煩改去古玩街的藏寶軒一趟,謝謝。」
「藏寶軒?」通過後視鏡驚訝的望了後座的客人一眼,出租司機也不多問,打車改變方向往藏寶軒的方向開去。
十分鐘后,海藍遞了一百塊錢給出租司機,大方的讓司機不用找錢。背著包包頭也不回的揚長而去,引來無數驚艷的目光。
好漂亮的一個小姑娘,渾身上下帶著靈氣,也不知是哪家養的千金,這麼有福氣。望著海藍的背影,出租司機羨慕的在心裡喃喃道。
「呀,是丁總,丁總你可回來了,怎麼有事走了這麼久,也不打個電話說一聲。家裡出什麼大事了,都還好吧。」眼尖看到海藍的身影,劉琴眼睛一亮,上下打量著海藍,一臉關切的詢問。
「丁總,咦,你?」呆愣的望著變的越發年輕的海藍,左紀生眼底閃過一抹精芒,驚愕的瞪大了眼睛,疑惑的望著海藍。
哪有人會越活越年輕的?望著海藍,左紀生越發覺得他看不懂眼前的少女。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眼前的丁總雖然變得年輕了,但身上不怒自威的氣勢卻比以往更甚了,一個眼神讓人有種不敢逼視的感覺。
直覺,左紀生知道海藍的修為變得更厲害了。
「上樓去說。」打了個眼色,阻止了左紀生到嘴邊的追問。
「好。」點點頭,左紀生沖劉琴使了個眼色,示意劉琴看好鋪子,與海藍匆匆上了二樓的辦公室。
「丁總喝杯茶,你?」探究的目光望著海藍,左紀生欲言又止,不知該如何開口詢問。又或者,左紀生拿不定主意,這事他可不可以問。
「沒事,只是修為增進了,外表有些改變而已。我沒事,學校請假不過只是個借口,只是臨時閉關修練罷了。對了,店裡最近沒出什麼事,你跟劉琴都還好吧。」簡單的解釋了句,想到了什麼,海藍有些不放心的追問了句。
藏寶軒樹大招風,誰知道倒了一個朱氏集團,會不會又有哪個不長人的眼瞅上了藏寶軒,想到藏寶軒的主意。
「店裡沒什麼事,倒是最近收了一批新貨,小賺了一筆。」海藍的話肯定了左紀生的猜測,吊在半空的心放鬆了少許。少了天天提心弔膽的想著左建成這個敗家子,左紀生現在是一門心思撲在藏寶軒上,短短二個多月,倒也做出了成績。
「那就好,是了,說到貨我這裡也弄了些,你看看能不能把這些東西出手。」被左紀生一提及,海藍也想到了被她丟進小鼎里的一堆兵器跟鎧甲。出於對左紀生的信任,海藍沒有藏著掖著,當著左紀生的面將收在小鼎里的古兵器全部移了出來。
霹靂乓啷的堆了一地,讓左紀生看的直傻眼。
「這,這些東西都是明朝的兵器?」上前簡單的看了一眼,看著堆的跟小山似的兵器鎧甲。左紀生失控的倒抽一口涼氣,看的下巴都差點掉到了地上,嘴巴更是張的可以塞下幾個大雞蛋,驚駭的驚呼出聲。
天啊,這個小祖宗哪裡弄來了這麼多的明朝兵器,全是真品。甚至,其中還有一把鋒利反射著冷光的戰刀,還是將軍級別的大刀。
這麼大一堆,說實話,饒是左紀生見多識廣,也被嚇的不輕。
「不知是什麼年代的兵器,我對這些沒有多少的研究。只是一次意外偶然弄來的,全是真品倒是沒錯。老左,這麼多,店裡能吃的消嗎?」
直言不諱的點點頭,海藍笑眯眯的道。看左紀生的表情,海藍便可猜出,這些東西應該值不少的錢。白撿來的便宜,不要白不要,左紀生是這行的老手了,海藍相信左紀生能有路子把這些東西處理好。
「應該沒有問題,不過可能時間久些,過些日子有一場古玩盛會,拿去拍賣應該沒問題。特別是那柄將軍戰刀,千萬以上都可能不一定能拿下。」嘴角抽了抽,左紀生激動的手都有些微顫。撿起連銹漬沒多少,仿若新造的戰刀,靈光一閃。想到了什麼,左紀生試著扯下一根頭髮,輕輕往刀口吹過。
令人驚奇的一幕發生了,細細的頭髮擦過刀鋒,居然就斷了。
眼睛陡然一亮,左紀生失控的連連讚歎道:「好刀,好刀,真是一把難得的寶刀。吹髮可斷,要是放出風去,絕對能讓那些愛喜兵器的玩家瘋狂。」
不說那些痴迷的收藏家,就是左紀生自己,都忍不住心動。除了刀本身不錯,它還是一把上過戰場的將軍戰刀,就憑著這點,想賣不出好價都難。
「那到時就由你抓主意,該怎麼樣就怎麼樣,不過,要是老左也喜歡,自己拿幾件收藏也沒關係。」
對左紀生試刀的方法,海藍置不言詞,吹髮可斷在海藍看來根本不算什麼。要是海藍喜歡,隨便煉製一把都可以做到這種程度,甚至更好。眼尖捕捉到左紀生眼底的喜愛,海藍想了想,大方的應承。
無本生意,要是左紀生喜歡送幾件又何防,反正東西有一堆,也不差這幾件。
「這,丁總這怎麼好意思,這刀價值連城。」知道海藍的好意,左紀生愛不釋手的將手中的戰刀放好。眼底掠過一抹感動,雖然喜愛,但如些貴重的古物,左紀生再喜歡也不好意思占海藍這麼大的便宜。
「沒事,無所謂便宜不便宜,我是拿你當自己人,不用跟我客氣這些。只要你跟劉姨以後幫我把藏寶軒的生意看來,區區一把寶刀,又算得了什麼。這樣說定了,喜歡的隨便挑去收藏,反正這些東西也沒花錢,虧不了什麼。除非,左老不拿我當自家人來看?」
稱呼一改,海藍利眼眯了眯,板起臉故作不悅的質問。
左紀生跟劉琴的付出,海藍都看在眼裡,自然知道他們心裡是怎麼看待她。將心比心,海藍又豈會僅僅只是拿他們當是店裡的員工,發發工資就了事。雖
雖然那次的事本身錯不在她,但她殺了左建成是事實。讓兩個年過半百的老人痛失愛子,下半輩子可以說是沒什麼盼頭。現在他們都將這份愛移到她身上。有人關心她,海藍也覺得暖心,自然而然,海藍心裡也同樣拿他們當親人。
既然是自家人,這點微不足道的東西又算得了什麼。
捕捉到海藍眼中的堅持,左紀生認真的注視了海藍一眼,眼眶忍不住紅了紅。點點頭,歡喜的道:「好好好,丁總有這份心在,我收下就是。丁總放心,以後我跟你劉姨就是豁出老命,也要幫你守好藏寶軒。」
「沒有這麼嚴重,這寶刀是我孝敬您的,又不是賄賂左老跟劉姨給我賣身。費不著豁出命來拼,只要稍用點心便可。」露出一笑,海藍忙打住了左紀生的這個想法。萬一要是太拼,把身體累垮了,她可就罪大了。
「好,都聽丁總的,我跟你劉琴知道該怎麼做。對了丁總,前幾天我接到一封快件,我收著,正好你拿去看看,都寄了些什麼。」臉上呵呵笑朗笑幾聲,對海藍的喜歡更是深了幾分。猛然想到了什麼,左紀生急忙從辦公桌里翻了翻,找出一件未開封的快件遞給海藍。
快件?
好奇的接過左紀生遞來的快件,海藍挑了挑眉,暗暗猜測著會是誰寄來的東西。手腳利落的打開一看,意外的發現裡面的居然是一張燙金的請貼,還有一張高級會員卡。利眼一掃,賭石協會的會員卡。再打開請貼,海藍驚訝的發現,里里夾著居然是一張老緬的賭石公盤的入場劵。
瞥了一眼請貼的署名處,趙大飛?眼珠子一轉,海藍很快就想到趙大飛是何許人也。居然是趙老司令,那個退休后痴迷翡翠賭石的老司令。真是意外,上次一別,趙老爺子還會記掛她,甚至還特意的寄了這麼一張老緬翡翠公盤的入場劵。
其中還包括一張人人羨慕的賭在協會的會員卡,這份禮看著輕,實則可沒有表面上輕重。單單是弄來老緬公盤的入場劵就不容易,除了要有雄厚的資金,最重要的是要有路子。並不是有錢,便可以隨便參加。至於賭石協會的會員卡,更是一種身份的象徵,同時也是一種認可。
表示她有資格踏足賭石界,不再是玩票性質的賭石。
垂眸眼底閃過一抹精芒,收下這件禮,就表示她承了趙老爺子的這份情。眉頭微蹙,海藍有些捉摸不定,這趙老爺子送這麼大的禮,打的會是什麼主意。
天下沒有白白掉餡餅的好事,海藍更不相信有人會無緣無故的主動投好。特別是像趙老爺子這種身份的人,要是沒有一定的能耐,或者利用價值,連高看一眼可能都不屑。心思動了動,海藍心裡已然有了想法,要是她沒有猜錯,這趙老爺子應該是想跟她交好,藉機看看她能不能再賭出好翡。
打好關係,這樣要是她真的再賭出極品翡翠,趙老爺子便有了優先權。華夏最重人情,這趙老爺子的算盤倒是打的不錯。
想明白了這點,海藍眉頭鬆開,心裡也吁了口氣。別的不好講,翡翠的事就簡單的多。投其所好,還了這個人情,對海藍而言倒還可以接受。畢竟,去老緬參加公盤,除了可以見識更多的極品好翡,海藍最喜歡的就是賭出好翡,賺進把快錢的樂趣,還有享受大家羨慕妒忌恨的感覺。
看別人受打擊,從某個方面而言,海藍就是有這個變態的嗜好。
錢嗎?
誰不喜歡,多多益善。去公盤賺的可都是美金,想想就忍不住一陣激動。卡上的十來億可能少有些,或許她應該把這些毛料全解了換成錢,到時才能去公盤上買進些極品毛料。不然,要是看到有極品的好翡,看的到卻吃不著可就憋屈了。
「十二月二十五?」瞥了一眼入場券的入場日期,海藍心裡算了算,剛好已經放寒假了。鬆了口氣,這樣就不用費腦找借口請假。
讀書其實挺無聊的,以海藍過目不忘的本事,根本就是順手拈來。加上突破了築基,海藍要想學一門語言,完全可以用法術將懂這門語言的人,把對方的記憶同化。這樣一來,她就可以輕易學會這門語言。天天往外跑,或許她應該想個辦法,跟學校溝通溝通,平時只要考試到場便可,平時不用去學校報導。
這樣一來,她就可以多出大半的修練時間。有錢能使鬼推磨,海藍不怕搞不定校長同意這個提議。
「這、這是老緬公盤的入場券?丁總,你想?」眼尖看清海藍手中拿的是什麼,左紀生驚駭的倒抽一口涼氣,不敢相信居然會有人主動寄了這麼一難萬金難求的入場券,甚至還包括了一張賭石協會的高級會員。
神色有些複雜的望著海藍,心中五味陳雜。老緬的公盤入場券,還有賭石協會的會員卡,都是一種身份的象徵。特別是老頃的公盤入場券,沒有一定的實力,就是一般珠寶公司的老總都沒有資格參加。因為,那才是一場真正的豪賭,千身家在那裡都是個屁,最少卡里也得有上億資金能允許參加。
才十八、九歲的年紀,有就資格參加這樣的盛會,讓左紀生想不感嘆都不行。看著海藍一臉淡定的樣子,左紀生越發相信,以後的路,海藍定必越走越遠,最後到達普通人仰望的存在。
不,或許,現在的海藍就夠讓不少人仰望,崇拜。
想到那天在賭石街的一場驚艷的解石,左紀生想想就心情就忍不住一陣澎湃。
「參加,機會難得,開開眼界也好。」
捕捉到左紀生眼中複雜的思緒,海藍落落大方的點點頭。以她現在的實力,海藍自信,就算被人知道她百發百中的賭石手段,也不怕有人與她為敵。真正的強者,是無懼一切的陰謀陽謀,只要自己有這個手段,誰又敢為難,巴結都來不及。
錢不是萬能的,但沒有了錢,卻是萬萬不能。
「也罷,機會難得,以丁總的運氣說不定會有新的機遇。不過,丁總老緬那邊亂的很,凡事還是小心為上,切勿太過出風頭。錢,店裡的賬上還有三億多的周轉資金,要是丁總不夠,可以都轉去。」
想到海藍在賭石街露的一手,對海藍的決定左紀生也不攔著。雄鷹本該有它展翅的天空,左紀生知道海藍不是池中之物,只是還是沒忍住。怕海藍初生牛犢不怕虎,引來超出能力範疇的麻煩,擰眉不放心的提醒了句。
「放心,我會有分寸,至於店裡賬上的錢就不用了。我手中還有不少上次沒出手的高品翡翠,找買家賣了,資金應該就差不多了。」搖了搖頭,海藍婉拒了左紀生的好意,不過,對左紀生的關心照單收下。
「高品翡翠?」
海藍的話讓左紀生又是一驚,留意到海藍的那句不少,更是讓左紀生聽了小心肝突突狂跳。上次未解的毛料大小不一,差不多還有二十塊左右。聽海藍的語氣,這批毛料里還有不少的高品翡翠,那,這賭漲率該有多驚人。
而且出售了翡翠公盤的資金便沒問題,更是讓左紀生聽的抽氣不已。如此驚人的賭漲率,幸運女王的名頭,在左紀生眼裡看來,絕對是名副其實。點點頭,朗聲直笑,左紀生對海藍去老緬的翡翠公盤放心了不少。
雖然平時做事有些不按牌理出牌,但海藍的一身鬼神般的本事,左紀生是看在眼裡。安全上,左紀生也相信海藍沒有問題,年紀,在左紀生看來現在的海藍就差學習的經驗。
玉不雕不成器,人不學不成才,磨練磨練也是好事。
告別了左紀生跟劉琴,打車回到學校,海藍發現大家看她的目光有些怪怪的,眉微蹙,海藍不解大家這怪異的目光因何而來。雖然曠課曠的厲害,並且長的也越發水靈,但也不至於用這種怪異的目光盯著看。
甚至,海藍還從大家的眼中捕捉到一抹鄙夷?
見鬼的鄙夷,不就是曠了二個月的課嗎?至於么,直覺,海藍確信在她不在學校的這段時間裡,學校可能又鬧了什麼她不知道的大事。收回了猜疑的目光,海藍闊步去了教室。
「你看,那狐狸精才多久沒出現,是不是變的越來越年青了,十有*就是跟傳言一樣,被滋潤多了。不要臉,小小年紀被包了還有臉跑來學校上學,真是世風日下。」
「就是,不要臉。」
「不可能,你們別胡說八道,人家請假是家裡有事,才不是你們說的那麼離譜。而且,我看著丁女王才不是那樣的人。你們小心點,要是讓丁女王聽到了,小心你們的臉,別被揍的跟楊志明一樣。你們這是惡意中傷,三八。」
看著海藍不為所動,匆匆離去的樣子,大家更是認定了海藍心虛,不敢看到她們,議論聲就更激烈了不少。不過,也有海藍的粉絲在裡面,跳出來義正言詞的怒斥大家不著邊的瞎猜。
望著海藍離去的背影,一道惡毒的目光如毒蛇般緊隨而至。
「賤人,我不會讓你好過的。」恨恨的咬牙低咒一聲,轉身得意的開離。
海藍突然出現在教室,熱鬧的教室頓時瞬間鴉雀無聲,大家愣愣的看著猛然間闖入的海藍,眼中皆露出了驚訝。
「小包子,姐妹?大家怎麼了,大家看我的眼神怎麼怪怪的。」自顧自的走回坐位上,海藍順手捏了捏包小愛的包子臉,好奇的詢問。
咦,女主角出現了!
南宮逸與武大相視一眼,當看清海藍氣質以及相貌上的變化,兩人臉上皆是一驚。目光閃了閃,眼底不約而同的閃過一抹探究。
特別是武大,在神農架路上半路跟丟了海藍,更是對海藍好奇的緊。感應到海藍身上自然而然散發出迫人的氣勢,武大眼睛陡然放光,很快就猜到了什麼。眼前的女生,必定是跑去神農架修練,而且修為又有了新的增進。
只是,武大不知道海藍的修為到了哪個層次了。
術修與武修不一樣,武大看不出海藍的實力有高。但直覺,武大相信一定不低,或許可能超出了他的想象。能跑去神農架修練,平安無事的返回,想也知道絕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就是爺爺,修為達到了天階後期,也不敢貿然的去神農架冒險,特別是神農架的深處,聽說兇險萬分。
到了外圍處,沒有找到海藍的身影,武大就果斷的原路返回。
那裡就是天階的高手,闖進去也不一定有命活著出來。垂眸眼底閃過一抹精芒,武大暗暗揣測,這個奇特的同學,闖入神農架會在哪裡進為歷練。不管是哪裡,能進入神農架修練,就值得令人佩服。
「靠,你丫的現在才出現,電話打不通,人也找不到,馬上要末考了你才出現,你知道不知道出大事了。也不知道是哪個死三八,在公告欄里貼了幾張你跟一個老男人的相片,說你在外面被人包了,現在大家傳的正瘋。就連校長還有老師都知道了,就等著你出現解釋。你趕緊想想,怎麼應對老師,要是你因為這事被開除了,那可就怨了。」
未等包小愛回答,心急的鄧秋香噼里啪啦的就是一通解說。恨鐵不成鋼的瞪了一眼海藍,火急火撩的道,話語中包含了濃濃的信任,壓根就不信大家所傳的每一個句。人窮志不窮,鄧秋香才不相信海藍這個女王會是別人包的小情人。
雖然海藍眉宇間偶爾是會流露出一些媚氣,但骨子裡鄧秋香直覺海藍絕不是這樣的人。被人小情人?神馬的小情人,海藍這樣的飆悍的大美人,誰能包的起,也不知道是哪個不識趣的混蛋惡意中傷。
「就是,海藍趕緊想想對策,會是誰造的謠。請假請假,虧你還跟我保證,請多幾天假就會回來,結果一拖就是近二個月,而且天天電話關機,你想急死我們。」方芳也湊了過來,沒好氣的瞪了海藍幾個白眼。
為了幫海藍想請假借口,方芳可是想的頭髮都快扯了一地。交友不甚,禍害不淺,可把宿舍幾個女同胞急的好幾天都睡不好。
「海藍,我們相信你是無辜的,照我猜一定是楊志明那個小人造的謠。記恨海藍之前揍了他一頓,所以懷恨在心,得不到就想毀了。」被海藍吃了小豆腐,包小愛現在沒心情計較,也加入了討論的陣營中。
三人七嘴八舌,你一言我一語的將最近發現的事,添油加醋順便提提個人意見,給海藍出主意。
謠言止於智者,但鬧的這麼大,連校方都引起注意。若再讓它任由發展,情況可沒有樂觀可言。校風就算再開明,這樣的事恐怕校方也難包容,被開除的可能性都有。出了這樣的事,就連顧學長出面,恐怕也難了事。
無規矩不成方圓,學校也有學校的難處。
同班的同學們,大家目光各異,有相信海藍是無辜的。也有小心眼跟著附和鼓吹的女生,其中以賀靚靚為最,巴不得天天說海藍的壞話。
「哦,我不在學校,學校里居然還能鬧了這麼一出有趣的謠言。被人包么?有趣,你們誰有相片,相片里的老頭是誰?」
聽完大家的一通解說,海藍垂眸眯了眯眼,一縷危險的凶光一閃而逝,快的令人無法捕捉。無風不起浪,看來是有人趁她不在的時候故意污衊她。清白是一個女人最為在意的事,對方如此費力的潑她一身髒水,心思真可謂不是一般的歹毒。
很好,不管是誰,只要將對方揪出來,她必定讓這個該死的造謠者知道,不是誰都這麼好欺壓的。
而她,更不是一個小白菜,誰都可以來踩上一腳。得罪她,就得先準備好被揪出報復的一天。
死太簡單,敢污衊她的清白,她就讓對方生不如死。又或者,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也不錯。當然,這絕不僅僅只是無聊的造謠,她喜歡用事實說話。
思及此,海藍嘴角忍不住露出一抹邪惡的淺笑,帶著濃濃的危險,讓人不寒而慄。
總之一句話,有人要倒霉了,而且是倒大霉。
好可怕的笑容!
包小愛以及班上的同學們,捕捉到海藍臉上一閃而逝詭異的邪笑,無一不打了個冷顫。想到平日海藍那狠辣的手段,更是忍不住背後造謠的人捏一把汗。而嗜武成痴的鄧秋香,則跟打了雞血一樣,興奮的等著看好戲,想看海藍揪出造謠者,狠狠的摧殘,讓對方悔之不及。
臉上同樣也跟著露出了奸詐的笑容,讓大家看的又是一顫。近墨者黑,近朱者赤,不虧是丁女王的忠誠粉絲,果然都想到一塊去了。
「相片,我有,女王我們也相信你。」就在大家靜默間,一道微啞的聲音響起。一個微怯的男生從書桌里找出了一張從公告欄偷偷取出的相片,遞給海藍,眼睛儘是濃濃的崇拜。發亮的眸子與這個男生羞怯的樣子實在不符,讓海藍都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接過相信,點點頭,露出一抹感激的淺笑:「謝謝你同學,放心,我不會讓大家失望。這世上沒有人誰都包的起姑奶奶我,就算要包,也是我包。」
海藍的話一慣狂妄囂張,可是聽在大家的耳朵里,卻感覺是那樣的給力。
這才是女王獨有的風格,雖然囂張,但卻讓大家感覺理所當然。天生的感染力,讓大家徹底的丟掉了疑惑,猜疑,只除了看海藍不順眼的賀靚靚,就看不得海藍被大家崇拜的樣子。忍不住站出來冷嘲熱諷,潑冷水不屑的吐糟。
「光說不練,就憑你一個被人趕出家門的孤女。要錢沒錢,要勢沒勢,還想包別人,有人肯要你都不錯,暴力女。」
賀靚靚這突兀煞風景的話一出,立即引來了全班同學不滿的瞪視。都是一個班的,誰不知道賀靚靚跟海藍的過節,而且大家也都知道賀靚靚小心眼的性子,更是對賀靚靚落井下石含針帶刺的話看不順眼。
「暴女妹,賀靚靚再胡說八道,小心我撕了你的嘴。」鄧秋香脾氣沖,第一個跳了出來,惡狠狠的瞪著賀靚靚,火爆的舉著拳頭威脅道。
「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我看賀靚靚就是妒忌海藍長的比她漂亮。」方芳也跟著點頭附和,看著賀靚靚的目光,充滿了鄙夷。
雖然不知道海藍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怎麼一下子改變了這麼多。但,想到海藍拿出的祖傳靈液,經由媽媽點醒,方芳現在清楚的知道,這靈液的價值有多驚人。隨便拿出一點去拍賣,做個富婆絕不成問題。而擁有這種神奇的靈液的海藍,又豈會是大家口中傳的那麼不甚的女生。
孤女?方芳若有所思的注視了海藍一眼,或許海藍身上有什麼奇遇也說不定。
一如媽媽所說的,海藍可能是葯宗的人,只有神秘的葯宗才能煉製出如此神奇的藥液。不但媽媽開口,就連爺爺也下令讓她好好跟海藍打好關係。原本方芳是不知葯宗的事,但經過媽媽的一番解釋,方芳也覺得媽媽的猜疑或能是真的。不管真假,與海藍交好關係絕不會虧。
「賀靚靚大家都是一個班的,你怎麼跟大家都不合群,老跟海藍對著干。雖然開學的時候有過小彆扭,但也不能拿沒有影的事胡說。」
武大跟南宮逸沒有說話,但望著賀靚靚的目光卻帶著一抹狠戾。顯然,他們也不贊同賀靚靚的這番說詞。
都是一個班的,不幫忙澄清就算了,怎麼能還踩上一腳。
大家紛紛也跟著站出來,指責賀靚靚的不是,頓時間討伐聲一片。就連班長也跟著怒斥賀靚靚,成了全班公敵的賀靚靚,差點被大家的唾沫星子給淹了。無比的後悔,怎麼這麼沉不住氣,大家跟公開對著干。
「你、你們?」
一臉俏臉被大家說的青白交加,賀靚靚也沒想到一句話,會引發群憤。畢竟,之前有不少玩的好的同學,也曾跟她一起七嘴八舌的指說海藍的壞話。後退一步,賀靚靚被大家說的半響愣是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
就連在賀靚靚眼中,優雅如王子俊美的南宮逸,也沖她投去不善的目光。賀靚靚暈菜了,委曲的紅了眼眶,可惜就是沒有買賀靚靚的賬。
「是嗎?你怎麼就知道我沒錢,孤女又怎麼樣,難道就不許沒爹沒媽的孩子自力更生嗎?笑話,不過是個沾了父母光的菟絲花,賀靚靚我勸你最好收起你眼中的不屑。不然,我不介意教教你後悔兩個字怎麼寫。」
對大家的愛護,海藍很是意外,因為平時海藍跟大家的互動並不多。別看海藍表面很玩的開,其實骨子裡絕對是個資深的宅女,一天到晚窩著打著修練,十天半月甚至一年半截不說一句話都沒問題。
無視賀靚靚微紅的眼眶,海藍挑眉冷漠的睨了賀靚靚一眼,以上位者之姿,不急不徐的警告道。特另是在說到後面的一句話,更是一字一句,似從牙縫中擠,把賀靚靚嚇的雙腿直發軟,生怕海藍衝上來一拳把她把飛,跟教訓教官時一樣。
臉白了白,賀靚靚不敢與海藍不怒而威的目光對上,艱澀的咽了咽口水,臉上寫滿了害怕。
她真是腦子被鬼給迷了,怎麼忘記了這個討厭的女人有多可怕。揍起人來,甚至是瘋子,連教導主任都不怕。
「發生什麼事了,怎麼大家都圍著說話。」
班主任突兀的聲音打破了眼前的靜寂,看到是班主任的身影,賀靚靚跟看到了救星一樣。興奮的想上前去告狀,可是,當對上海藍那犀利的目光,到嘴邊的話不得不咽了回去。低下頭,瑟瑟發抖,不敢再言語。
好可怕的目光,好像能殺人一般。
打著哆嗦,賀靚靚一張臉白的快媲美紙張,要不是手扶住了桌子,說不定直接丟人的摔倒在地。
築基修士帶著殺氣的目光,如刀子讓人打心底里的發寒,豈會是賀靚靚一個凡人都承受的住的。哪怕,這僅僅只是一個沒有任何威壓,一個普通的不能普通的利眼。可是,海藍身上渾然天然,屬於上位者威嚴的眼神就夠賀靚靚這種挑是非的小女生喝上一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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