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打臉好疼

第265章:打臉好疼

「昨晚,我喝醉了?」

雲薇暖徹底清醒過來,她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被那裹在床單下的身體,竟然光溜溜的。

哦不,僅存一條小可愛內褲!

縮了縮脖子,將整個人都埋在被單中,她只覺得太陽穴一跳一跳的疼。

就說不能喝酒嘛,一喝酒就出事,前世今生的,都吃了兩次虧,怎麼就……狗改不了吃屎呢?

啊呸,誰是狗?

看著小女人那點兒小動作,厲嘯寒憋著笑,臉上不動聲色。

「嗯,和我搶酒喝,然後就徹底醉了。」

雲薇暖捂臉,哀嚎了一聲,像個鴕鳥般,將腦袋也埋進了被單里,啊啊啊太丟人了,真的太丟人了!

厲嘯寒愛極了雲薇暖這嬌羞的模樣,他將她的腦袋從被單里挖出來,讓她枕著他的胳膊。

「你知道喝醉後有多瘋狂嗎?搶我的酒,我說不行,結果呢,我都喝進嘴裡了,嘿,你硬是從我嘴裡搶走。」

已經徹底沒臉聽的雲薇暖在心中給自己點了根蠟燭,她這是,怕自己死的慢?

「我能拿你怎麼辦?你說你搶食都搶到我嘴邊了,我要是再不給你,豈非顯得太小氣?」

一邊說著,某人的狼爪一邊從被單邊緣游移進去,不安分的安撫雲薇暖的後背,然後往下,往下……

「你的手!拿出去!」

當某人的狼爪貼上雲薇暖的內褲邊緣,而且還作死的在內褲邊緣試探時,雲薇暖一把抓住了他的爪子。

計劃被打斷,厲嘯寒心中有些遺憾,差點,就得逞了呢。

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雲薇暖才問道:「昨晚我喝醉酒,除了和你搶酒,還說什麼了嗎?」

比如我生了孩子?比如是一對雙胞胎?還是龍鳳胎!

厲嘯寒搖著頭一臉疑惑:「你醉酒後還有亂說話的毛病?咦,不應該啊,昨晚你搶完我的酒,就將我摁倒在床上非禮了一通,將我撩撥起來,你又睡著了。」

雲薇暖不動聲色的鬆了一口氣,心中暗暗想道:從某人的反應來看,她肯定沒有說出平安和喜樂的存在。

真是,太幸運了,她的嘴巴,真是太嚴了,就算喝醉酒,依然能保守秘密,看來果然是個有素質有涵養的人。

打量著小女人那副神情,霸總在心中吶喊:醒醒吧,你快醒醒吧,不要沉浸在虛構的美夢中。

女人,你昨晚醉酒,已經把心底話全都說出來了,不止是倆孩子的事,還有你等我的事,我都聽了個清清楚楚。

但是這些話能說出口嗎?

說出來,厲嘯寒覺得他可能會被某個女人殺人滅口,誰讓他知道太多呢?

或許是因為知道了雲薇暖的小秘密,厲嘯寒的心情格外好,此時天色已經大亮,外面傳來鳥兒的鳴唱,遠處,有輪船汽笛聲傳來。

「昨晚你醉酒,我秉持著良知沒有欺負你,但現在,你醒了,是個有獨立思考能力的女人,所以,欠債還錢?」

厲嘯寒湊到雲薇暖身邊,輕輕咬著她的耳垂呢喃著。

被男人的氣息弄得很癢很麻,雲薇暖忍不住縮了縮脖子,笑得尷尬又心虛。

她其實看到厲嘯寒脖子上的咬痕,雖然只有三兩個,但那牙印,那深度,那顏色,作案人除了她還能有誰?

「看到你的傑作了?這都是昨晚被你咬的,你知道你有多熱情嗎?我本只是想將你放在床上,結果你撲倒我,騎在我身上,對著我又親又咬,還揚言要佔有我。」

厲嘯寒指著自己脖子上的咬痕,委屈巴巴指責雲薇暖的暴行。

但摸著良心講,厲嘯寒這話的可信度,連十分之一都沒有。

有一講一,他可不是只想把雲薇暖放在床上讓她休息的,也不是她撲倒他的,更沒說什麼佔有他之類的瘋狂話。

呵,醉酒後沒了記憶的人,現在不欺負還待何時?反正她都不記得了,這青紅皂白的,找誰分辨?管他呢,先把自己搞成個受害者再說。

雲薇暖其實是懵逼的,是不敢相信厲嘯寒口中那個瘋狂的女人是自己本人。

但有咬痕作證,還有床尾凌亂的衣衫作證,以及厲嘯寒一本正經又委屈巴巴的指責,她似乎不承認也不行了?

「咳咳,那什麼,我,我不是故意的。」

心虛到說不出話來的雲薇暖再次將腦袋埋進了被單里,這他媽的,竟然成了霸佔良家婦男的惡棍,這說出去,自己的臉往哪裡擱?

厲嘯寒可不打算就這麼罷手,昨晚她醉酒,哭成那樣,他不捨得也沒辦法做什麼。

但現下,大清早上的,對吧,正是那什麼旺盛的時候,不做點什麼,對得起自己嗎?對得起這良辰美景嗎?

思及至此,厲嘯寒開始拉扯雲薇暖身上的被單。

「昨晚被你折磨了一夜,現在,你想怎麼補償我?總不能讓我白白受委屈吧?」

明明自己才是個大尾巴狼,但話從他嘴裡說出來,硬是把自己弄成了受害者,那叫一個委屈啊,那叫一個難過啊。

雲薇暖的腦子其實還有些懵,這就是醉酒的後遺症,總覺得腦袋和身體不太匹配。

「補償你?那不如,試試那什麼無感透薄?」

厲嘯寒的身體頓時就熱了,他眼眸一暗,深深吸了一口氣。

看到厲嘯寒沒反應,雲薇暖有些苦惱:「啊,不喜歡無感透薄?那不是還有什麼OC極潤?」

這下,哪怕厲嘯寒是根木頭,怕是都忍不住了。

「不,我什麼都不要,我喜歡我距離接觸,一毫米的隔膜都不要!」

說罷,厲嘯寒欺身而上,一把扯開雲薇暖身上的被單,一把抱起她,讓她趴在自己身上。

「你……」雲薇暖肌膚一涼,頓覺自己曝光了,正要扯被單遮掩,卻被厲嘯寒攔住,隨即,他微微使力扶著她的肩膀,迫使她俯身與他貼在一起。

「做都做過了,還怕我看?你這身體,我哪裡沒看過?哪裡沒嘗過?這裡?還是這裡?」

一邊咬著雲薇暖的唇,厲嘯寒的手指一點點著雲薇暖的肌膚,所過之處,皆是火苗。

清晨,是一天中最美好的時刻,也是最有活力的時刻,此時的倆人,沉浸在這柔情蜜意之中,戰況一觸即發。

雲薇暖不再反抗,也不再拒絕,她主動俯下身來,腰肢軟軟的,貼在厲嘯寒身上。

她回應著他的吻,手也不甘寂寞去扯他的短褲,甚至還有些急迫的低叫了聲,以示抗議。

「小野貓。」

厲嘯寒很是享受雲薇暖的主動熱情,他遊刃有餘的享受著女孩兒的火熱,決定不著急,好好享受接下來的饕餮盛宴。

昨晚親媽打了電話,應該已經知道他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了吧?所以說,她如果還想要兒媳婦,應該,應該不會再打電話打擾他?

這麼想著,厲嘯寒放心多了,嗯,也不怕,昨晚他把手機關機了,怕個球!

然而霸總只顧著防自己親媽,卻忘記了另外一號重要人物。

就在他做好預備工作,將雲薇暖撩撥得欲罷不能時,就在他準備攻城掠地時,客廳里,忽然傳來嘹亮的手機鈴聲。

原本深陷迷情的雲薇暖陡然清醒過來,她像個滑溜的泥鰍般從他懷中鑽出來,飛快翻身下了床。

臨下床時,還順便扯走了被單,偌大的床上,只穿條短褲的霸總凄涼躺在那裡,愛人也跑了,被子也沒了,他好冷,身冷,心更冷。

接起電話的雲薇暖,在聽到那邊傳來親爹的聲音時,她有些心虛。

「那什麼,爸,昨晚我……我有點事不能回家,沒來得及給你打招呼。」

電話那端的雲子軒痛心疾首,心中默默說道:有點事?來不及?你當我不知道你是和厲家那小王八蛋在一起嗎?

「唔,沒事就好,我也不是擔心你,畢竟你是大人了,有自己的事情,我就是問問你,平安最喜歡的那套艾莎公主裙,你放在那裡了?」

拎著藍色艾莎公主裙的雲子軒,面不改色心不跳撒謊,一旁的賈嬙冷眼旁觀,呵,這借口,她只給零分!

若是以往,雲薇暖肯定說:「我哪裡知道平安的公主裙在哪裡,不都是您給她收拾的嗎?」

但現下,雲薇暖剛做了虧心事,而且昨夜醉酒,此時此刻,她的腦袋並不好用。

「我,我不記得了,或者,您在我那邊的柜子里找找看?」

雲薇暖刨著雞窩頭,心虛開口,語氣弱弱的,擺明了就是內心有鬼。

雲子軒用哀怨的眼神看著賈嬙,彷彿在說:你看,你看,她肯定做壞事了,不然怎麼可能這麼說話。

賈嬙瞪了雲子軒一眼,低聲說道:「行了,孩子都大了,你管那麼多做什麼?在說了,那是平安和喜樂的爸爸,他們在一起,有什麼不行?」

在老婆大人的訓斥下,雲子軒隨便叮囑了幾句,這才不甘不願掛了電話。

「可是他們沒結婚,他們怎麼能住一起。」

雲子軒幽怨說道,厲嘯寒那小王八蛋,怎麼能這麼干!

賈嬙呵呵一笑:「當年你纏著我要去我家時,我也說過這個理由,你還記得你說什麼了嗎?」

原本還理直氣壯的雲子軒忽然就沒了底氣,他可是清清楚楚記得自己的原話:「不結婚怎麼了?愛情,難道需要被一張結婚證束縛嗎?」

啊,臉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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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嬌妻懟天懟地懟霸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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