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八章 人生苦短,及時行樂
「遵命,陛下!」那兩個豐乳肥、臀的美女得了長孫皓的命令,媚笑了一聲,扭著腰肢朝著長孫斐走去,「王爺,人生苦短,不如及時行樂,一起來玩吧!」
「滾開!」長孫斐周身似裹著寒冰一般,叫人望而生畏。
「陛下,你看他啊!」兩個美女見自己的一番好意,長孫斐如此的不領情,紅著眼睛找長孫皓告狀去了!
長孫皓臉色一沉,不悅道:「真是掃興,你闖到這裡的罪名朕本來打算不追究的,竟然一點面子都不給朕,還當朕是皇帝嗎?」
「這句話皇兄應該問問自己,還當自己是皇帝嗎?」長孫斐毫不退讓的說道。
「混賬!朕幾時由得你這個流著外族血液的雜種來教訓了,簡直就是給臉不要臉,來人,將長孫斐給朕拉下去打二十大板,轟出宮去!」長孫皓不耐煩的憤怒道。
「皇兄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長孫斐渾身一僵,眸子裡面閃著寒光,「皇兄你究竟怎麼了?」
說著長孫斐就要朝著長孫皓走去,這時候長孫皓卻意外的後退了幾步,立即叫來了侍衛,喝道:「你們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些將人給朕趕出去!」
長孫斐眸子微微一眯,心中的疑惑更深。
就在侍衛衝上來的時候,一道女聲適時地傳來了:「住手!」
這是只見著一道身影幾步而來,衣著華麗,貴氣逼人,然而更叫長孫斐吃驚的是,這女子的確與大皇嫂一模一樣,更確切的說是她年輕時候的模樣,因為她約莫只有十七八歲的樣子。雖然長得一樣,但是氣質卻相差十萬八千里,大皇嫂溫婉,而這女子卻是嬌媚。
「陛下息怒!」女子款步走向了長孫皓,柔柔的一笑,扶著他走下,又倒了一杯酒遞給他,繼續說道,「鬼王才回來,一時間有些不適應陛下現在這麼的快樂。讓臣妾跟他談談吧,陛下是皇帝,不管你的兄弟還是你的臣民,都應該理解陛下的!」
長孫皓欣慰的一笑,在女子的面上親了一下,道:「真是一朵解語花,朕得了你,就再也沒有煩惱了!叫朕拿你怎麼辦才好呢?好像怎麼愛都愛不夠你!」
女子嬌笑不已,用嘴唇含了一個葡萄送到了長孫皓的嘴裡,笑道:「陛下且等等,臣妾與鬼王談談,就來陪陛下玩耍!」
「好,可別叫朕久等了!」長孫皓笑著抓過女子的秀髮深深的嗅了一下。
女子轉身,臉上依舊掛著那麼嬌笑,款步走到了長孫斐的身邊,媚眼一掃,說道:「王爺是要被侍衛轟出去呢還是願意跟本宮談談?」
長孫斐看了醉生夢死的長孫皓一眼,低眸看著女子勾唇冷冽的一笑,說道:「也好,我心中也有許多的疑惑,希望你能夠解答一二!」
長孫斐與那女子昭仁宮的偏殿,女子讓伺候的人全部退下。
「你到底是誰?」長孫斐冷寒的問道。
「呵呵,雖然本宮很欣賞鬼王你這麼直來直往的個性,但是,本宮畢竟是陛下封的皇貴妃,請王爺注意自己的態度!」女子冷笑一聲說道。
長孫斐冷然道:「如果你的身世清白,本王自然會恭敬的對待你,但是若是你在皇兄身邊是心懷不軌的話,遲早都要翻臉,現在何必多此一舉!」
「老實說,以本宮今時今日的地位,敢這麼對本宮說話,本宮不得不佩服王爺的勇氣!」女子來到長孫斐的身前,手指輕輕的點了點他的胸膛,又道,「本宮對陛下這麼好,王爺為何會懷疑本宮圖謀不軌呢?」
「任何一個女子都不會希望自己的丈夫與其他女子尋歡作樂吧?」長孫斐嘲諷道,「你分明沒有將皇兄當成自己的男人,那麼必然是另有所圖了!」
「王爺錯了!」女子更進一步的用手指卷著長孫斐垂在肩上的髮絲,微微笑道,「本宮這麼做正是因為深愛著陛下!一個女子若是只想要霸佔著自己的男人,不讓他享受到這人世間其他的快樂,這是自私的愛,但是本宮不一樣,本宮的愛是無私的大愛,只有陛下高興滿足就夠了。你看看陛下現在每天過的多開心,這才是一個皇帝應該享受的生活,人生短短數十載,難道不應該及時行樂嗎?王爺是陛下的親弟弟,難道不應該理解陛下,希望陛下每日都過的開開心心嗎?」
「歪理倒是不少!」長孫斐嗤笑一聲,因著她靠的近了,這才發現她的袖子上面沾著批閱奏章的硃砂,眸子一縮,「你在批閱奏章?」
女子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挑眉說道:「為陛下分憂,難道不是一個合格的妻子應該做的嗎?」
「不要提妻子這兩個字,你不配!」長孫斐冷幽幽的說道,絲毫不掩飾自己眸子裡面的厭惡,他無法忍受有人頂著與大皇嫂一模一樣的臉,行徑卻相差萬里,「這麼說起來,邊關大規模的軍情調動也是你的手筆了?」
女子用如青蔥一般的玉指捂住了嘴,假裝驚訝道:「被王爺發現了!本宮原來覺得王爺難纏,回來之後會招來許多的麻煩,但是今日見到了王爺的風采,我改變注意了……」
她墊起腳在長孫斐的耳邊呵氣道:「王爺要是覺得本宮,本宮會給很多王爺想要的東西,什麼都可以包括兵權!」話落,她又伸出手,準備從他的衣領鑽進去,觸摸他的胸膛。
沒有想到手臂卻被長孫斐一把抓住了,他冷冷的說道:「你既然是皇兄封的皇貴妃就請自重,不要像個欲求不滿的淫婦!」
「王爺可知道現在在對誰說話嗎?」女子冷幽幽的望著他,「只要本宮現在喊一句,王爺非禮本宮,王爺覺得陛下是會相信王爺你,還是本宮?本宮可以擔保,王爺你今日出不來皇宮,你那位嬌滴滴的未婚妻恐怕還未來得及拜堂,就要成為寡婦了!」
「你是在威脅我?」
「不,只是給王爺一個選擇而已!」女子媚聲笑道,「王爺這麼冷酷無情的拒絕,難道本宮不夠美嗎?王爺難道一點都不心動嗎?」
長孫斐忽然勾唇一笑,邪魅至極,一把將女子拉到了懷中,邪邪的笑道:「本王對女人挑剔的很,先讓本王檢查一下!」
「討厭!」女子嬌笑著用粉拳打他,但是下一刻她卻再也笑不出來了,因為白嫩的脖子被長孫斐掐住了。
她的臉色一白,緊張的身子微微發抖,厲聲道:「長孫斐,你想要幹什麼!」
「本王想要幹什麼,貴妃娘娘你冰雪聰明,難道看不出來嗎?」長孫斐靠近他的眼睛,邪氣逼人,同時眸子裡面的殺氣也沒有一點的隱藏的全部益了出來。
對方動了殺機,女子的臉色更白了,勉強鎮定的說道:「本宮是皇貴妃,本宮不相信你敢對本宮無禮!」
「反正本王是打算拒絕皇貴妃你的,但是就如你說的,既然決絕你也是一個死字,本王大不了跟你同歸於盡就是了!」長孫斐冷冷的說道,「又或者本王賭一把,就賭在殺了貴妃娘娘你之後,本王再大周有沒有能力自保!」
沈嫿在風荷院門口是坐卧不安,長孫斐入宮多時還沒有回來,除了剛開始的時候有消息說他在入宮的時候跟御林軍發生了爭執,之後一直沒有消息傳來過,不會有事吧?但隨即又安慰自己,長孫斐身邊一直有暗衛跟著,就算是出了什麼狀況,玄衣衛也會拚死回來報信的,沒有消息,就說明沒有發生任何不好的事情。
四兒一回來就發現沈嫿朝著門外張望,不由得大喜道:「小姐,我一會兒沒有回來,你就這麼想我了!」
沈嫿白了她一眼,說道:「是阿斐入宮這麼久了到現在還沒有回來,還有去接阿肆的人到現在也還沒有將人接來!」
「原來是我自作多情了,你擔心你男人呢!」四兒醋道。
沈嫿瞥了她一眼,笑道:「你難道不是因為擔心你男人而急匆匆的跑去看他?」
「我可不像你們,我們什麼都沒做!」
「什麼都沒做?」沈嫿揶揄的笑道,「去照照鏡子看看你的嘴巴吧!」
四兒的臉一紅,就要進屋去照鏡子,沈嫿在後面喊道:「武大哥的傷勢如何了?需要我去看看嗎?」
「雖然挺嚴重的,不過是皮外傷,他皮糙肉厚,養養就好了!」四兒邊跑邊說道。
沈嫿沒有等到長孫斐與阿肆回來,不過卻等來了福伯,他那個一個盒子,遞給了沈嫿說道:「這東西是方才有人送來的,來人並未留下姓名,只是指明此物是給公主的!」
「給我的?」沈嫿疑惑,以她現在的身份誰會送東西來?何況她剛剛回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
沈嫿觀察了一下盒子,嗅了嗅沒有毒藥的味道,小心翼翼的將盒子打開,只見盒子裡面裝著一件玉片製成的衣服。
「玉蛹!」沈嫿的眸子瞬間瞪大,玉蛹不是當時被白子珏拿走了嗎?難道他並沒有給紅衣教主,難道他的失聯與此事有關嗎?沈嫿更大膽的猜測,或許他當時帶玉蛹下山壓根沒有打算交給紅衣教主,而只是想要以此為誘餌引出他,然後打算獨自對付他。
那麼他現在安全嗎?如果他能夠帶玉蛹會京城是不是說明他人其實在京城?也許他一下山之後就將玉蛹送回了京城,再去找的紅衣教主,他現在的情況到底怎麼樣了?
四兒回房之後迅速的照了一下鏡子,只見自己的嘴唇紅腫,脖子上面還有兩處可疑的痕迹,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只想回去將武陽捶一頓!
「丟臉死了!」
四兒在房內磨蹭了半天才緩緩的出來,卻見沈嫿正在發獃,心中疑惑,上前問道:「怎麼了?」她看了一眼盒子裡面的東西,又蹙眉問道:「這是什麼東西?」
「玉蛹!」沈嫿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