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九十六章 終於談妥
過去他對阮笛是有一些意見,覺得一個女人開店做生意肯定是靠著皇上的裙帶關係,現在他才是真真正正的被她折服。
「過去我還覺得你不是一個好女人,現在我才知道自己這樣的想法是多麼錯誤,你真的是一個非常了不起的女人,我應該跟你道歉才對!如果你需要我,我可以立刻答應當你的主廚!」
香雲飛在這種氛圍的刺激之下,毫不猶豫的拍著胸脯答應下來。
聽到他的一句話,阮笛心裡高興到極致,怎麼也沒想到竟然這麼順利。
他知道香雲飛遲早會答應自己,只是沒有想到會這麼快而已。
阮笛滿是興奮的點頭,立刻從自己的懷裡掏出一張紙,上面是契約。只要簽上字,他們兩個人就算板上釘釘。
「我也知道凡事都要按契約來進行,這是我定的契約,你可以簡單看一下,如果有什麼疑問可以再修改,我們可以彼此商量一下。至於簽訂契約之後,你可以看你的時間,什麼時候方便來當主廚都可以。」
阮笛聲音裡帶著無與倫比的溫和,她當然會給香雲飛一定的時間來緩衝一下。
香雲飛甚至不需要時間來緩衝!他從自己的旁邊拿出一個紅紅的東西,這似乎是他吃剩下的一個果子。
他按了一下手指頭,讓手指頭變紅,在紙上畫押。
看到他的樣子,阮笛非常興奮,沒想到香雲飛這麼豪爽。
「你不怕我在上面做手腳嗎?想不到你簽的這麼快!」阮笛突然跟香雲飛開起來玩笑。
香雲飛樂得哈哈大笑,他比剛才輕鬆興奮很多。
「你說的這叫什麼話?我怎麼可能會不信你呢,我非常相信你的人品,就憑你剛才跟我說的那一番話,我就完全相信你。況且我這種人還有什麼值得被利用的,我就是一個做飯的。」
他對自己並不是特別自信。
阮笛跟他簡單聊了幾句,留下一點錢。畢竟按照契約,自己是要先付他一些錢,之後她主動離開。
香雲飛送阮笛來到旁側的小衚衕里,跟阮笛揮揮手,讓阮笛先行離開。
在阮笛離開的時候,旁邊一個男人探出了頭,他不是別人就是廖水天。
廖水天有些納悶,阮笛怎麼跟這個男人在一起,這個男人看起來長得還挺帥的,雖然他皮膚有些黝黑,卻有一種另類的男人味,看起來是跟深宮抱完全不同類型的腎宮包長得白白凈凈看起來非常斯文的那種,但這個男人卻非常渾厚。
「這不是阮笛嗎?她怎麼跟一個野男人在一起?這男人住在這種地方,家裡應該沒多少錢吧,難道阮笛是他的姘頭?」廖水天唇角帶著笑意,他真的懷疑阮笛是有了姘頭。
「這女人嘛難免風騷,阮笛誰知道好不好,反正皇上喜歡,她就是好的。我們還是走吧,別跟阮笛扯上什麼關係!」手下的人勸慰著廖水天,不要跟阮笛有什麼關係,畢竟惹上阮笛的人都很可怕。
廖水天卻覺著這是一個機會!「你說,要是阮笛被人敗壞名譽,被父皇知道,父皇會不會很生氣?我要是替阮笛擺平了這件事,父皇會不會更喜歡我呢?」廖水天心裡得意。
他雖然重新奪回自己想要的一切,但他知道父皇對皇位還是有考量的。
皇子那麼多,有很多是比較出眾的,最起碼有很多特別孝順,他根本不知道父皇的心意是什麼。但有一點他很清楚,那就是父皇在猶豫!
手下的人不知道該說什麼,他對這件事是不支持的。本來廖水天好好的,如果不做這些事對他不會有影響,他也怕廖水天會弄巧成拙。
「我覺得我們還是不要管這些閑事,就算阮笛真的有姘頭也跟我們沒有關係,這萬一弄巧成拙……」
手下的人是出於真心才提醒廖水天的,哪裡想到廖水天心裡的憤怒瞬間來了,對著手下就是兩個響亮的耳光。
根本想不到這男人還敢潑自己的冷水!手下委屈的捂著自己的臉,大氣都不敢出一下,廖水天讓人離開。
阮笛很快回到酒樓,發現店裡的人已經滿了,他們的生意現在穩定下來,也沒有那麼多的顧。
不過阮笛已經非常滿意了,至少他們的生意也不算冷清。
這裡是京城,沒有一個店鋪能夠生意永遠火爆。他們這裡的生意已經算是特別好的,現在正值夏天,本來就屬於淡季。
「夫人你回來了,事情進行的怎麼樣?香雲飛有沒有答應你?」祁霄賢對這件事非常在意。
阮笛故意裝出一副非常無奈的樣子。
看到阮笛這樣,祁霄賢就知道阮笛應該是失敗了,他忍不住想安慰阮笛一下。
旁邊的祁玉恰好出來,看到娘親也失敗了,她心裡突然有一種非常高興的感覺。
她拍了一下旁邊的龍一。
「龍一,昨天晚上你還笑話我說無能,現在你看到了吧,就連娘親出馬也沒有用。娘親都失敗了,這樣看也不能算我的責任,都是那個香雲飛不好……」祁玉把這件事推到香雲飛頭上。
旁邊的龍一可不覺得阮笛失敗,他怎麼覺得自己的丈母娘好像已經做成了這件事,只不過在逗他們玩呢。剛才他看到阮笛在偷笑。
「祁玉,我覺得這件事是你猜錯了,娘親這麼厲害的人,她一定能夠馬到成功,你信不信娘親真的已經做成了這件事兒?」龍一開始和祁玉較勁。
祁玉臉色難看,她最討厭的就是有人在這件事情上跟自己糾纏。
她非常相信自己的判斷力,因為那個香雲飛就是非常難搞的一個,她覺得娘親也不一定能辦成。
「我要是猜得對怎麼樣?要不我們倆打個賭,你要是輸了,你以後只能給我提鞋。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你這一輩子都給我當牛做馬!」
祁玉說的大大方方,她可不覺得自己這樣說有什麼錯。
龍一一瞬間有些尷尬,不過他也敢和祁玉打賭,因為他不覺得自己會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