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同屋不同床
「你說什麼!?」
姚夢楠怒極所說的話語讓姚建中頓時有點懵逼。
他不記得佐家還有另外的嫡系少爺呀。
當然了,原因很簡單,以姚建中的地位,這種事情除了姚夢楠怎麼會有旁人跟他提。
「你?你說的真的?這位先生也是佐家的嫡系?」
姚建中翻臉比翻書還快,此刻雖然尷尬,氣氛卻頓時緩解了下來。
「對,佐刑是我乾爹的親兒子,今天乾爹出殯他剛剛回歸家族。」
姚夢楠咬牙切齒的言道,扶起自己母親劉敏,目中除了倔強還參雜了一絲悲涼。
「呵呵,誤會,誤會,佐少爺親自登門,還讓你看笑話了,姚某人的不是,我今天喝了點酒,您見諒。」
姚建中忽然滿臉媚笑,對著佐刑說道。
「客氣了,伯父,都是一家人,何必動氣,我今天下廚吧,給大家做點當兵時學的拿手菜。」
佐刑點頭示意,剛才並非他不想阻止姚建中行兇,只不過姚夢楠把他護在了身後,才使得姚建中打姚母那一巴掌得逞。
現在氣氛緩和了下來,自己怎麼也算當事人,出些力應該的。
可他那句都是一家人,卻讓姚夢楠嬌俏的面容有些紅潤。
幾人有說有笑出了姚夢楠的閨房,雖然劉敏婉言謝絕,佐刑還是執意的決定下廚。
帶上圍巾拿出一塊裡脊肉洗涮之後,開始切塊。
「你要做什麼?我幫你打下手。」姚夢楠偷偷溜進了廚房。
「呵呵,不用,去客廳陪你父母待會吧。」
「那個……你不會看不起我父親吧?」
「哪有,不論吵還是鬧,都是家。」
佐刑淡淡的回答道,將裡脊肉裹面放進了油鍋炸。
「嘻嘻,還挺深奧的,真不用我幫忙?」
「你回客廳吧,鍋包肉炸的時候容易蹦油,別燙到了。」
聞言姚夢楠咬著朱唇還真的躲遠了點。
哪個女孩對皮膚的保養都是很看重的,很快一桌子菜端上了飯桌。
鍋包肉,紅燒排骨,醬茄子,佐刑的手藝也讓人折服,姚建中知道了佐刑的身份,身段放得非常低,不在提反對的話語。
一頓飯算得上其樂融融。
到了深夜,破天荒的姚建中假裝睏乏提前回屋睡覺了,並沒示意姚母劉敏替佐刑準備休息的地方。
「你……你不介意來我屋吧?」姚夢楠緊咬貝齒。
「可以的。」佐刑微微一笑。
姚夢楠緊張的要命,特意將洗漱的時間拖了很久。
好容易下定決心等進了自己屋才失望的發現佐刑已經在地上打好了地鋪,脫下外套打算休息。
只穿了件背心的佐刑,那裸露在外如同花崗岩般的肌肉令人著迷。
「哼,還挺識相的。」
姚夢楠故意的說道,鑽進了自己的被窩,只留鼻尖以上在枕頭外。
時鐘滴滴答答的吵鬧著,原本累了一天的姚夢楠卻怎麼都入不了夢鄉。
「喂……睡著了嗎?佐刑。」
「嗯,已經睡著了。」
「你!騙人精。」
「你不吱聲我真睡著了。」
「讓你睡地板,對不起。」
「還好,比起野戰時期睡草叢強多了。」
「你當了那麼多年兵,是不是很懷念部隊的過往?」
姚夢楠可算打開了話匣子,兩人在黑暗之中談起了心。
「嗯,非常想念逝去的戰友,但我明白,這都是使命。」
躺在地板上仰望天花板,佐刑雙眼不知道穿透多少層空間似乎看到了另一個世界。
「額,換個話題,你不是想知道我乾爹的事么?我給你講講。」
「可以。」
「我乾爹他是個大好人。」
「睡覺吧,困了。」
「你!!!」
不理會突然坐起來憤怒的姚夢楠,佐刑轉過身子假裝打起了呼嚕。
「當年在我十歲的時候,父親因為好du成性,家裡能變賣的東西都變賣了,他也跑路了,我們母女倆眼看要活不下去,我有一天站在一棟高樓上面,想結束自己的生命,第一次,遇見了我乾爹,他勸說我近三個小時,將我救下來,然後資助我上學,幫我們家還債……」
姚夢楠抱著雙腿坐在床上自言自語。
「哦,我沒猜錯的話,你跳樓的地方就是佐氏大廈吧,他救你不過是怕你自殺壞了風水。」
佐刑接茬冷哼道,招呼他的卻是一塊枕頭,姚夢楠氣急敗壞的丟到了他的臉上。
「不許你毀謗我乾爹!這十幾年來,他待我跟親女兒一樣一樣。」
「然後把你當童養媳?」
「滾!」
姚夢楠真是要讓佐刑氣死了,原本浪漫微妙的氣氛蕩然無存。
佐刑笑笑無所謂的將枕頭拋回了床上,姚夢楠狠狠的拿過來蓋住自己的小腦袋不想理佐刑了。
第二天一早,兩人起床匆匆趕往了佐氏大廈,佐刑算得上佐家嫡系,即便要上班也會在這。
頂樓會議室之中,公司任職的外聘白領一應到齊。
會議桌就好像一個個小團體的劃分,他們皆坐在左面,對面的座位此刻已然過了九點鐘卻無人問津。
又等了好大會才有群人稀稀拉拉的進入會議室,打著哈氣坐到自己的位置,這些人都是佐氏的子弟,也難怪外聘的高層領導人員瞧不起這幫蛀蟲。
直到金柔帶著佐海進入房間,大家才起身行禮。
「懂事,佐總。」
「好了,都坐下吧,人到齊了嗎?今天關於高薪區開發的事情需要討論下。」
「懂事,姚總監去取整理好的資料檔案,她說馬上就來。」
「嗯。」
這時候,門吱呀被推開了,姚夢楠身穿職業白領的制服,緩步踏進屋中。
會議桌上包括佐海在內,一眾男青年望著那凹凸有致的嬌軀,不無咽了口吐沫,好比小綿羊進了狼群。
當姚夢楠走進屋,身後卻跟著一名壯碩的男青年,佐海的臉色立刻沉了下來,他沒吱聲,一名高管卻眉頭緊皺,站起來喝道。
「不懂事的員工,哪來的,出去,這裡是我們佐氏集團高層會議室,閑雜人等不得入內,沒有點規矩。」
首位的金柔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一直低著頭看文件,任由那人驅趕佐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