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狠還是你狠
沈氏現在連撐都撐不下去。
「老大,我已經聯合D市的輝煌集團,對沈氏最大的合作方百日集團施壓了,如果不出意外,百日為了保住自己,也絕對不會和我們作對,沈氏沒有了這個供應商,下一批原料無法採購,沒有產品生產出來就會毀約,他們撐不過三個月了。」江念對陸奕臣說。
陸奕臣點點頭:「你辛苦了。」
「多大點事!」江念一隻手放在陸奕臣的肩膀上拍了拍,說:「老大,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和鍾涼祁在一起了。」
「恭喜。」
「嘖」江念不爽地看著陸奕臣:「老大,你就不能多和我說幾個字嗎?你和嫂子在一起的時候,也沒有惜字如金啊!」
「你能和念念比嗎?」陸奕臣看著他。
「唉,我就不能理解了,怎麼就不能比了?我叫江念,嫂子叫沐念離,我們兩個還都是念念呢,怎麼就不能比了?」
陸奕臣不想聽他胡攪蠻纏,只能迎著江念的心意,認真地說:「好,那我就恭喜你了,希望你能和她白頭到老,這樣你滿意了嗎?」
「滿意了滿意了。」江念笑著說:「能從你嘴裡聽到關於我的這麼多字,還真是不容易,今天是值得紀念的一天。」
陸奕臣笑了笑,回過頭對他說:「其實有時候我就會懷疑你到底是不是喜歡我?不然你為什麼會這麼在乎我的態度,還一直跟在我屁股後面。」
什麼?這丫是瘋了!
「滾吧你,誰喜歡你了?老子是直男,直男你懂嗎?況且我有喜歡的女人好吧。」江念氣急敗壞,對著陸奕臣吼道。
陸奕臣本就是想和他開個玩笑,完全不在乎他是什麼態度,這幾天他心情很好,可能是因為知道沈氏快要倒閉了,所以就舒心了好多,竟然開始和江念開玩笑了,他自己想著也是難得。
不管怎麼樣,這次一定要徹底打敗沈氏,不能給瀋河翻身的機會。
陸奕臣想。
沈氏這一次資金匱乏,不能進原材料,不能按時提交訂單,就會違約,而這個違約金,據他們調查是五億,如今沈氏估計已經不能支付五億了,所以這一次一旦成功,沈氏就會徹底破產,一旦破產,他連他們家那幾棟別墅都不一定保得住,哪還有精力來管理什麼破組織。
「老闆,池墨塵先生來了,說是要見你。」
他們說這話,小賈突然走進來,對陸奕臣說。
「看來是劉莫琪的弟弟救出來了。」兩秒說。
陸奕臣對小賈說:「讓他進來。」
小賈出去幾分鐘后,將池墨塵帶了進來,池墨塵看到江念也在,便先向江念打了一個招呼,才回過頭對陸奕臣說:「這幾日多謝陸總照顧,我已經完成了我要做的事情,現在我要接劉莫琪離開了,如果陸總以後有什麼需要我幫的地方,我一定肝腦塗地死而後已。」
「肝腦塗地死而後已就不用了,我只希望以後你能記住我的這份恩情,不要給我再使絆子。」陸奕臣神情冷冷的,並沒有因為和池墨塵的關係有些緩和就給池墨塵好臉色看。
池墨塵自知理虧,又承蒙陸奕臣照顧,這份恩情本來就無以為報,所以他現在也只是低下頭,向陸奕臣保證道:「陸總放心,我以後絕對不會再使任何手段。」
「算了吧?像你這樣的人,你的保證我完全不敢相信,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只要以後你再使絆子讓我發現了,我絕對不會放過你,你知道我想整死一個人,很容易。」陸奕臣警告池墨塵。
陸奕臣雖然和池墨塵認識的時間不長,相處的時間也不多,但他卻是很了解池墨塵這樣的人,對池墨塵來說,只要是為了利益,別說是讓他算計別人了,讓他殺人他都不在乎,所以,陸奕臣從來不認為用什麼恩情就能套牢池墨塵,不過,他有軟肋,只要讓他知道,若他再對自己起什麼心思,一定不會放過劉莫琪,如此一來,他就怎麼都不敢動作了。
池墨塵也很清楚,陸奕臣從來都不是說說而已,如果自己惹到了他,他是真的可以不惜一切代價對付自己。
所以,池墨塵點點頭說:「陸總放心,我一向很了解陸總的手段。」
「小賈,你去把劉莫琪帶過來。」
小賈點點頭,走了。
「池墨塵,如果沒事的話就去樓下等吧,今天之後我不想再看見你們兩個,我知道你們肯定也不想見到我,我希望從此以後我們可以再無瓜葛。」
「一定如陸總所願。」池墨塵以前從來沒有受過這麼大的侮辱,而且現在還是當著江念的面,陸奕臣這討厭他的情緒已經溢於言表了。
他走下去,站在公司門口,暗暗下定決心以後再也不回國。
「老大,你剛才說話是不是有點過分了?池墨塵以前是做過很多錯事,但是現在畢竟是和平時期,他也是享譽國際的大設計師,沒有點面子肯定是說不過去的,你這麼駁了他的面,他會不會記恨你啊?」
江念不是擔心池墨塵的心態,他只是擔心池墨塵那樣的人會報復陸奕臣,畢竟陸奕臣剛才說的確實有些狠了。
他設身處地地想了想,要自己是池墨塵的話,不一定能這麼隱忍,沈氏這還沒有破產,陸奕臣是準備再給自己招來一個對手嗎?
「他不是一個要面子的人,而且就算在我這裡傷了自尊心,也絕對不會報復我,因為他知道惹到我的後果是什麼?況且一個設計師能把根基深重的陸氏怎麼樣?我剛才說的那一番話會讓他受盡屈辱,卻又無可奈何,所以他會想要逃離這個地方,總之我是不想在國內看見他了。」
「老大,狠還是你狠。」江念此時只有佩服,別的話一句都說不出來。
其實陸奕臣也是在賭,池墨塵這人雖然很優秀,但是隱藏在他骨子裡的自卑卻並沒有因為他這些年的成長而有所減弱,這樣的人,面對他這種掰不倒的對手,能逃是一定會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