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9章 成功
羅雨欣在掌聲中,走向主席台,她接受了中標書,並代表了成氏集團在標書上籤下自己的名字。
她舉著手裡的標書,朝大家致意。
這一刻,羅雨欣感覺過程不重要了,她需要的是這樣的結果。
她拿著標書走出競標會場,想一個人靜靜,然後給許天心打電話。
羅雨欣靜靜地站立一會兒,感覺狂跳的心鎮靜下來,她撥通了許天心的電話。
「競標成功了,沒有想象的那麼激動,標價太高了,九千六百萬才艱難的拿下。那個東拓集團緊緊地咬住,最後他們實在咬不動了,才鬆口。」
羅雨欣一口氣說出了競標的大概,她由於太緊張了,也太激動了,神經稍加鬆弛,感覺特別的累,她坐在一塊石頭上,喘了一口氣。
「很好,沒有超過我們的預期,你給公司省了四百萬,謝謝你。」許天心的聲音不大,卻鼓舞著羅雨欣,羅雨欣瞬間感覺不那麼累了,「我們事先存放在資料庫里的標底,內鬼送給了東拓集團。」
「哦,東拓集團,沒有聽說過,是新公司?」許天心在電話那端問道。
「新註冊的公司,才註冊兩天就來競標,看來不是新公司而是老公司洗牌。」羅雨欣匆匆看了一眼,感覺這個東拓公司值得調查。
「不說他們了,你趕緊回來,到醫院我詳細的了解一下招標的過程還有那個東拓公司的背景。」
許天心在電話那端,小聲的說道。
「好的,我馬上去醫院,另外成氏集團的內鬼,什麼時候抓,不能讓她逍遙法外。」
羅雨欣小聲地和許天心說著,她突然感覺成氏集團的水太深,員工們都潛伏在水底,誰都像泄密者。
她想想不寒而慄,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破鑼,你趕緊的把劉來錢給我廢了,他女兒敢騙我們,氣死我了。」
安東尼鑽進車裡,手裡的電話貼在嘴邊,朝著對方喊去。
「是。」那個叫破鑼的大聲地答道。
「沒想到這個劉欣膽子那麼大,她的父親在咱們的手裡,還敢和我們玩兒偷梁換柱,哼……」
萊恩眼睛里冒著凶光,要把劉來錢生吞活剝一般。
他們開著車,帶著一種挫敗感,往龍城的方向駛去。
狡兔三窟,說的是兔子的狡猾,萊恩比兔子還狡猾,她不但在青城有房產還有公司,還在龍城有一個不為人知的別墅,罪惡都在那裡進行的。
青城距離龍城坐飛機一個小時的行程,開車走高速也得四個小時左右。
安東尼喜歡開車走高速,所以他們往返龍城到青城,一般都是開車。
今天,由於心情不是很好,安東尼的車開的如電光火石一般,把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萊恩,震得身體好像要分裂似的,臉上的肉上躥下跳的,小心臟快要從嗓子眼裡蹦出來。
「親愛……的,車開的……太快了。」萊恩的聲音,被高速行駛的車,撕成一段一段的,很不連貫。
「忍一會兒,馬上到家,到家就好了,那裡是我們安全的所在。」
安東尼雖然在競標現場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但,他的內心很緊張,萊恩第一次拋頭露面,他不敢保證哪個記者或者警察找到蛛絲馬跡。
他知道一但萊恩被頂上,危險隨時存在。這些安東尼不能和萊恩說,害怕萊恩受到驚嚇。
安東尼太小看萊恩的能量了,萊恩為了和世界警察周旋,已經把自己變得面目皆非了,只有一顆心,一個腦袋沒變,其餘的都不是她的了。
車子經過長途跋涉,終於抵達到了萊恩居住的別墅門前。
破鑼等在別墅的大門口,給安東尼開大門。
「安東尼回來了。」破鑼面帶微笑的問道。
「那個老東西修理得怎麼樣?哼……」安東尼大聲的說道。
「報告董事長,那個老東西,被我修理的慘了,他好像不行了。」
那個扯著公鴨嗓的男人,就是破鑼,這個綽號,對他很貼切。
他搖尾乞憐的模樣,令安東尼感覺噁心,心裡說道:「萊恩都找些什麼人,不是癮君子,就是破落戶,沒有一個人能上得檯面的。」
「我們,看看去。」萊恩大聲的吼道。
吱嘎一聲,破鑼把大門鎖上,他屁顛屁顛跟在萊恩的身後,朝著別墅裡面走去。
劉來錢這次被修理的很慘,他像一個血葫蘆似的,躺在地上,奄奄一息了。
「拍個小視頻,給他的女兒發過去。」萊恩氣急敗壞的說道。
「是。」
破鑼大聲的答應一聲,他拿過來劉來錢的手機,按動快門,咔的一聲,一張照片拍攝完成。
他的手輕輕滴一動,發送成功。
「你也累了,休息去吧。」
萊恩看到照片發送成功,一種久違的微笑浮現著臉上,她扭動著身軀,和安東尼走向卧室。
她的愛情失而復得,讓萊恩感覺在這個世界上,不在孤單了。
滴滴滴,一陣手機鈴聲傳來,傳入劉欣的耳朵里。
她坐在辦公室心驚肉跳,生怕誰突然闖進來,把她帶走。
做賊心虛的人可以都是那樣的,路邊的警車呼嘯而過,把劉欣嚇得兩條腿發軟,渾身顫抖,如農家院農婦手裡簸箕上的稻穀。
手機鈴聲把她嚇得半死,手哆哆嗦嗦的打開手機,看見是父親發來的消息。
她想看,又不敢看,糾結了一陣子,還是打開看了。
劉欣看到父親躺在地上,渾身是血,好像已經奄奄一息了,她的臉上瞬間流出眼淚,心痛的不要不要的。
她看見圖片下面寫著一行小字:「劉欣,你竟敢騙我,標數從頭到尾都是假的,等著給你老父親收屍吧!」
啊……劉欣一聲慘叫,她暈過去了。
呼嘯行駛的救護車,載著劉欣朝著急救中心駛去。
許天心躺在病床上打著點滴,心情比早晨好多了,她聽到振奮人心的好消息,成氏集團中標了,今後有的忙了,一邊是影視公司,一邊是建築公司。
兩個公司風馬牛不相及,許天心卻做的遊刃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