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辱
()等到痛感傳達到我的中樞神經,我才想起要反抗惡勢力。
手腳並用,我大力踢著花逐流,動作粗魯。
我的重心全部傾向前,想直接把花逐流撲倒,踹死他。
不想花逐流突然退開,我收不住勢頭,就這麼不受控制地往前面的雪地栽去。
「哎唷!!」我高聲痛呼。
因為用的力道很大,這一回跌得不輕,膝蓋不知是不是摔破皮,還是傷到了骨頭,痛得我差點流眼淚。
我狼狽地趴在雪地上,冷汗直流。
我仰頭,不忘還有一個惡劣的男人等著看好戲。
見稍動一回都很痛,我便索性趴在雪地上不動彈,靜等著花逐流離開。
花逐流朝我伸腳,在我眼前晃來晃去,笑得陰狠。
我心生警惕,大聲問道:「花逐流,你這個壞胚子,想做什麼……」
話未說完,花逐流一腳踩在我的腰上,大力地踩了又踩。
我整個身軀狼狽地埋入白雪,嘗到冰冷雪花的味道。
冰冰涼涼,帶有血的腥膻味。
這個男人他說想殺我,原來是真的。
他喜歡季初秋是他的事,他得不到季初秋的心,亦是他自己的問題。憑什麼將恨意轉加到我身上?
若真激怒花逐流,我的小命可能真的不保。
現在我什麼也不敢做,更不敢開口說話。
我忍!
「老怪物,你知道現在自己像什麼嗎?」花逐流冰冷的聲音自我頭頂傳來。
我的整張臉埋在雪中,暗自哀悼自己的命很苦。在這樣的雪夜,居然要面對一個這樣的瘋子.變.態。
他說什麼,我就當聽不到,什麼也聽不到……
「老怪物知道詐死了?我告訴你吧,你就像是一條狗,不對,你是連狗都不如的怪物!!」一邊說著,花逐流踩在我腰上的腳力道在加大。
我腰間的刺痛在加劇,這樣下去,身子會不會斷成兩截?
今日對於我來說,流年不利。只要想著其他事情,故意忽視身上的種種刺痛,我就能活下來。
「果然是只母狗,而且是沒有了利齒的母狗……哈哈哈……哈哈……」花逐流張狂的笑聲震動著我的耳膜,而我,假裝什麼也聽不到。
我緊握著雙拳,再忍一會兒就好了,只需一會兒……
就當我以為自己快要忍不住破口大罵之際,花逐流終於收回尊腳,在我頭頂踢了一回,「這回算你識趣。若你再敢礙眼,我把你這老怪物的身子一截一截切斷去喂你的同類!」
說罷,花逐流一聲輕哼,這才離開梅園。
我費力地抬起頭,伸手拂去臉上的白雪,大口大口喘氣,差點沒被憋死。
「盛夏,沒關係,你只是被一條瘋狗咬了幾口罷了……」我喃喃著告訴自己,可屈辱和渾身的刺痛還是不可遏止地浸入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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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昨天的超級大么么無效,今天瓦開虐,虐死盛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