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二章:做我的女人
天色漸暗,男子正在大大的落地窗前,窗外首都整個夜色盡收於眼底。
男子看著發送過來的照片,嘴角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什麼一家三口?」
白傾柔不知什麼時候從男子的身後走了過來。
男子猛地轉身,「什麼時候過來的?」
「剛到,對了,你剛才在說什麼?」
白傾柔聽到一家三口這四個字,還是敏感,下意識的就想到了孟初夏,盛寒深,還有他們兩個生了那個孽種。
「你看。」
男子將手機遞給白傾柔。
白傾柔怎麼都沒有想到竟然是孟初夏,樂樂和華森他們三個人,「這是怎麼回事?」
「不知道,這是今天派人去跟蹤的人剛剛傳來的。自從那天晚上盛寒深和孟初夏訂婚宴出了事情,孟初夏就搬到了華森的別墅去住。」
白傾柔嘴角都笑意越來越深,「好啊,看來連老天爺都站在我這一邊。這一次,我贏定了。哈哈哈哈。」
男子看著白傾柔,不知道白傾柔心底裡面又在打著什麼樣的算盤。
「去喝杯酒慶祝一下?」
白傾柔心情大好。
「好。」
男子沒有拒絕直接去酒櫃裡面拿了酒。白傾柔看到男子手中拿的是白蘭地,搖了搖頭,接過酒瓶子去酒櫃裡面換了一瓶伏特加,還拿了些冰塊,「這個才夠味。」
白傾柔不知道是這段時間壓抑了太久,還是今天晚上太高興了的緣故,一杯接著一杯下肚。
而喝酒的時候,心裏面藏著事的人總是容易醉。
不知道喝了幾杯,白傾柔感覺整個人都暈暈乎乎的,但是拿起來就酒杯是要繼續喝,「喝!」
「你醉了!」
男子躲過去白傾柔的酒杯。
「我沒醉,繼續喝,我沒醉!」
白傾柔伸手就要去奪酒杯,沒有奪到酒杯乾脆就直接拿起酒瓶子灌了起來。
「不要喝了!」
男子躲過去酒瓶子,交給了下人。直接打橫抱起了白傾柔就去了房間。
「不,我要喝!」
一路上,白傾柔都在掙扎個不停。
男子將白傾柔放在床上,白傾柔卻是緊緊的抱著男子不肯放手,嘴裡面不停的咕噥著,「司徒,你說我究竟是哪裡不好?怎麼他不喜歡我?怎麼盛寒深不喜歡我?」
「在我看來你哪裡都好,他錯過你你是他的損失。」
司徒看著白傾柔迷濛的雙眼,眸子裡面滿是寵溺和溫柔。
「是嗎?我真的哪裡都好嗎?」
白傾柔雙手緊緊環著司徒的脖子。
「真的。」
司徒瞳孔裡面是從未有過的認真。
「那你喜歡我嗎?」
白傾柔不知道怎麼就脫口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我記得我說過讓你做我的女人。」
司徒很明顯的身體僵了一下,想起多年前在美國的那一幕。
其實直到現在,連他自己都不清楚到底看上了這個女人哪一點。
說白了,只要他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清純的,嫵媚的,風情萬種的,溫柔的,落落大方的,端莊優雅的,各色各樣的女人,任他挑選。
可就是在那一晚之後,白傾柔忽然闖入了她的世界。從此之後就再也沒有離開過,不知道是這個女人和曾經的自己太像,還是因為她身上的那一種倔強,不服輸。
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始終都忘不了第一眼見到這個女人的時候,這個女人那不肯認輸的眼睛,骨子裡面都倔強讓他這個男人都尤為一震。
「司徒,可是他為什麼就是要和孟初夏那個女人在一起?他曾經那麼喜歡我,我們說好了要在一起一輩子的,我們之間有那麼多美好的過去和回憶,為什麼他現在不要我了,你告訴我為什麼?」
白傾柔似乎根本沒有聽到司徒的話,自顧自的開口。
「……」
白傾柔淚眼朦朧,滿臉的委屈,喝了酒的臉頰緋紅。唇瓣上還沾染了一些酒漬,這個時候對於司徒來說簡直就是致命的疑惑。
司徒一口就堵上了白傾柔的唇,大手在不斷的遊走。
酒精上頭,白傾柔早已經分辨不清,只獃獃的承受著。
隨著一件一件衣服的落地,空氣重都瀰漫著一股甜膩的味道。
白傾柔是醉了,司徒是情到深處。兩個人忘乎所以。司徒一路向下,直到離開白傾柔的唇,白傾柔脫口而出了兩個字。
司徒驀地停止了手上的動作。
「寒深……寒深……給我……」
白傾柔依舊緊緊抱著司徒的脖子,不停的開口。
司徒再也繼續不下去,將白傾柔重新放回了床上,給白傾柔蓋好了被子,整理好自己的衣衫,起身走出了房間。
走到樓下,叫來了傭人,「去給白小姐清理一下。」
司徒站在落地窗前,一根接一根都抽著香煙。胸口的煩躁久久揮之不去,他想,他也是時候該去會會這個叫做盛寒深的男人了。
司徒根本就沒有看時間,現在是幾點,直接就打了電話,「去給我查一下盛寒深現在在哪裡?」
由於公司的事情,盛寒深忙的焦頭爛額的。樂樂和孟初夏吃完了飯,盛寒深就讓孟初夏今天將樂樂帶了回去。自己直接睡在了公司裡面。
十分鐘后,司徒的電話再一次響了起來。
「boss,盛寒深現在在公司裡面。」
聽完手下的彙報,司徒就直接掛了電話,「好,我知道了。」
掛完電話之後,司徒去了地下車庫取了車,就直奔盛世集團而去。
一路上,司徒滿腦子都是曾經初識白傾柔的那一幕。
曾經他一度以為,自己對於這個女人只是一時的興趣而已,時間久了,自然也會漸漸淡去。
可是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對於白傾柔的感覺不僅沒有淡去,反而越來越深。
每一次午夜夢回驚醒的時候,都是白傾柔那第一次倔強的眸子。這個身體殘缺的女人,卻給了他致命的誘惑。
司徒直接將車子開到了最高的速度。
半個小時后,他跨越了大半個首都的距離,來到了盛世集團的樓下。
頂層辦公室的燈依然在亮著,司徒知道是盛寒深那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