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二章:除非,你做我的女人
「盛總何必這麼緊張呢?放心!」
電話那端的男人似乎在打啞謎,說了這麼多句,卻沒有透露一句實情給盛寒深。
「我最後再問你一遍,孟初夏在哪?」
盛寒深此時很顯然已經耗光了所有的耐心,說出來的話像是藏在棉里的針,好像瞬間就可以要了對方的命。
「哈哈哈哈。」
電話那端的男人突然大笑,「盛總不用這麼著急,尊夫人不在我的手上。我想掛電話,你近可以去給尊夫人打一個電話詢問情況。」
「最好你說的話是真的。」
盛寒深心中暗暗鬆了一口氣,沉聲開口。
「當然。」
盛寒深此時才發現,從接通這個電話開始到現在,好像自己一直都在跟著這個男人的套路走,這個男人的話好像在一步一步地引自己入局,「說吧,你的真正目的是什麼?我最不喜歡拐彎抹角,有什麼話就直說。」
男人沉默了片刻,再一次開口的時候,聲音低沉,一場嚴肅,「盛寒深,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是這個樣子。」
說完,男子稍稍停頓了一下,電話那端依然可以聽到微弱的聲響,和喘息的聲音,好像是男子在刻意控制著自己的情緒。
良久,男子終於再次開口,「我們見一面吧。」
「什麼時候?」
盛寒深回答的乾淨利落,爽快。
「三天後。」
「位置。」
「三天後我會發給你,記住,你只能一個人來。」
「我怎麼能相信你?」
「如果要見面,你就一個人來,如果不相信你就別來。」
盛寒深還沒有來得及回答,男子說完就直接掛斷了電話,男子掛電話,掛的絲毫沒有任何猶豫,乾淨利落,好像對盛寒深的性子了如指掌,確定盛寒深一定會來一樣。
「去查這個電話的來源,不惜一切代價。」
掛了電話聲,盛寒深立刻就命令去查。
盛寒深看著外面漸漸變暗的天,像是要下雨了,而首都的天幾乎也快要變了。平靜了這麼多年終於再也平靜不下來了。
電視上的那個神秘的GA公司總裁,還有剛剛的這個電話,好像一切的一切都是沖著盛家來的。
不知道為什麼,盛寒深有種很強烈的感覺,好像是背後有一隻手一直在操控著這所有的一切。盛寒深忽然想到盛遠山告訴自己的那個秘密,還有那一堆看不見的文件,打打小小的石頭和那一張匪夷所思的地圖。
盛寒深拿起手機又給療養院打去了一個電話,「老頭今天的情況怎麼樣?」
「一步一步在恢復,但是老頭的瘋病已經很多年,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治療好的。還請盛總再耐心等待一段時日。」
盛寒深眉頭微觸,也許等不了多長時間了,也沒有多少時間給他了,「一段是多久?」
「這個不好說。」
醫生也在猶豫,因為畢竟這不是平常的病,俺老頭的病已經持續多年,哪怕是世界頂級的專家也不能保證多少天會好。
「我沒有辦法等,我只有一個要求。只要可以讓他的意識恢復,只要讓他可以回答了我的問題,哪怕是暫時的也無所謂。」
盛寒深心裏面那種不安的感覺越來越濃烈,他隱隱有些預感,沒有多少時間給他了。
醫生有些猶豫,「這個?」
「出了任何問題我都會負責。」
盛寒深指導醫生在擔心什麼問題直接給出了保證。
「好,我盡量。」
最終醫生終於答應,盛寒深也終於鬆了一口氣。
盛寒深掛了電話,窗外已經是黃沙漫天,電閃雷鳴,狂風肆虐。
才六點多鐘的天已經漸漸黑了下來,天空中烏雲密布。
白傾柔站在大大的落地窗前,身後站著司徒。
「喬治說你從來都沒有出現在大眾的視野裡面過。」
終於,傾盆大雨落了下來,來的那麼急,那麼猛,似乎要摧毀首都所有的一切。
「是的,你應該很清楚這樣的跨國大公司,我會成為所有歹徒的目標,所以我一定會是重點保護的對象。」
司徒很是冷靜的回答,一字一句都沒有帶任何的情緒。
「那你今天又是為什麼?」
白傾柔其實最害怕的就是自己心裏面所想的那個結果,但不知道為什麼,同時心底還有一絲隱隱的期待。
「因為你。」
司徒絲毫都沒有避諱,直接開門見山。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絲毫沒有停下來的趨勢,白傾柔驀地轉身回頭,目不轉睛的盯著司徒,想要從這個男人的面目表情中看到一絲異樣。
但是這個男人始終都是唇瓣緊抿,眉頭微觸,深邃的眸子裡面是讓人捉摸不透的情緒,除了一臉嚴肅之外,沒有其他任何的表情。
白傾柔記得,從自己第一次見到司徒,他就是這樣一個表情,即便是和女人在床上纏綿悱惻,也從來都沒有笑過。哪怕是曾經親口對自己說要讓自己做他的女人也都是這個樣子。
而這樣的表情,讓白傾柔有了那麼一絲絲心安,至少表面上看來,司徒對自己和對其他人沒有任何的區別。想來也不是因為感情吧。
「我司徒從來都是說到做到,我既然答應要幫你做一件事情,我就一定會做到,也一定會做好。同時我也說過,這件事情之後,我們之間不會再有任何的交集。你這輩子也不可能再見到我。」
聽到司徒最後一句話,白傾柔怎麼樣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想到這個男人,其實我自己做的也不少,不管這個男人想要什麼樣的女人都有,但是至少自己對他來說還是有些特別的吧。畢竟他也一次一次為自己破例了,不是嗎?但聽到最後的這麼一句話,白傾柔的心底深處劃過一抹她自己也未曾察覺的一抹失落。
「一定要這樣嗎?」
直到白傾柔說出了這一句話,她才下意識的發現自己早已經陷在了一種情緒裡面,好像是因為某一種情感的衝動。
「除非,你做我的女人。」
司徒似乎有些不不忍,走上前去,輕挑白傾柔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