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章:唯一的一次機會
華森唇瓣緊抿,周身寒氣逼人。孟初夏是他唯一不允許被觸的地方,「是,孟初夏的確曾經是我的員工。但也僅僅只是員工而已。怎麼?難道我的每個員工都要被懷疑和我有不正當關係嗎?」
淡淡的語氣,卻像是一把冰冷的錐子,冰冷到了極點。
同一個聲音,再一次不要命的發問,「那倒不是。只是華總對孟小姐似乎太過於照顧了,魏孟小姐買了一套房子不說,還和孟小姐先後出現在首都。據我所知,孟小姐是今年過年來的首都。剛來沒多久華總就跟來了。這一系列的事情,再加上今日的照片,說說你們之間真的沒有任何關係,恐怕連三歲小孩子都不會相信吧。」
「是嗎?據你所知?你要拿的出來實實在在的證據。我剛剛就已經說過,這些照片是被電腦合成的。若是明日的頭條或者報社,再有任何不屬實的報道出來。那麼我會以個人的名義向法院起訴你們誹謗。」
最後華森只冷冷的留下了這麼一句話就轉身回了別墅。
「去把所有的娛報給我壓下去,明天我不想再看到任何的報道。」
華森打完電話就回了房間,孟初夏仍舊衣衫不整的坐在床上,緊緊抓著被子。
華森一邊脫下外套一邊走過去,坐到床邊,「初夏?你還好嗎?」
華森小心翼翼的開口,彷彿呵護一個剛出生的嬰兒那般,他伸出手想要輕撫孟初夏的臉龐,想到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手又僵在了半空中,停留了好久又放了下來。
良久,孟初夏終於有了反應。抬起了頭,「華森,送我回公寓好嗎?」
孟初夏沒有任何的表情,木訥的獃獃的,眼神空洞。
華森張了張口,似乎有太多的話要說,但是最終卻只說了一個好字。
華森將孟初夏送回了公寓剛走,邢盛的電話酒打了過來。
「喂?我……」
孟初夏剛想要開口,邢盛就開口打斷了孟初夏的話,「比賽的事情我已經聽說了,還有幾天早上的新聞我也都看到了,這幾天你就在家好好的休息吧,不用來上班了。」
「好,謝謝。」
邢盛的話讓孟初夏的心裏面暖暖的,自從認識邢盛到現在,每一次,邢盛幾乎都如此的體涼她。
「如果有什麼事情就給我打電話,你是我的員工,我要對你負責。」
邢盛似乎有其他的話想要開口,頓了一下,只說了這麼一句話就掛了電話,因為他知道那些話現在還不是時候。
孟初夏掛了電話就一直在沙發上獃獃的愣愣坐著,這個感覺和五年前知道盛寒深即將要和林馨然結婚的時候那個感覺幾乎一摸一樣。接受不了突來的爆炸性的打擊。
盛寒深一身的傷,送走了小全子之後來不及處理就去找了孟初夏,卻不曾想會是這樣一個答案。他開著車一時間不知道去哪裡,回盛家,父親肯定回過問。
盛寒深猛地剎車,停在了馬路邊。心裏面無比煩躁,點燃了一根香煙,抽了一口,煙霧繚繞的感覺讓他的心裏面更是壓抑,眼前莫名的就浮現出孟初夏的那張臉。
抬頭看到皇朝娛樂。
皇朝娛樂?似乎很多年都沒有去過了,自從回了首都就沒有去過,盛寒深打開車門,下了車去了皇朝娛樂。
「盛大少爺?好久不見啊。您好久都不來了,怎麼今天有心情來了。」
盛寒深這麼多年沒有來,經理還是一眼就認出了盛寒深。首都三大家族的人,自然這些個人是化成灰也認得。
經理像是一個蒼蠅一樣在盛寒深的耳邊嗡嗡,盛寒深一個冷眸射過來,經理就乖乖的閉了嘴。「去給我找一個安靜的包廂,給我拿來你們這裡最烈的酒。」
「是,大少爺。」
經理自然是連一個屁都不敢放,屁顛屁顛的領著盛寒深去了包廂。這些娛樂場所的人鼻子比狗都還要靈敏,自然是知道今天早上的新文發生了什麼事情,知道盛寒深心情不好,經理湊了上來,「大少爺,最近剛好有一批新來的雛,您看要不要……」
經理試探性的開口小心翼翼的問著。
「叫來一個我看看。」
盛寒深聽到經理說這話,滿腦子都是華森和孟初夏的那些個照片,心裏面更是煩躁,想要狠狠的發泄。整整十一年,他為了一個女人付出了幾乎全部,這個女人呢,竟然最後跟著別的男人上了床。他盛寒深是誰,不差她孟初夏這一個女人,只要他想要,勾一勾手指頭,會有無數個女人趨之若鶩的撲上來。
「好,大少爺,您等著。」
經理自然異常興奮,一般像是盛寒深這樣的身份,要的都是乾淨的女子,自然價錢也不會低了,這些個公子哥們,只要讓他們滿意了,高興了。要多少錢就會有多少錢。
盛寒深倒了一杯伏特加一飲而下,剛喝完這杯酒,經理就帶了一個人走了過來,「好好伺候大少爺。大少爺,您慢慢享用,我先推下去了。」
盛寒深抬眸看了一眼那個女子,看上去只有十九歲,如經理所說是一個乾淨的,「你過來。」
女子小心翼翼的走過來,坐到盛寒深的旁邊。盛寒深倒了一杯酒,遞給女子,盛寒深強烈的男性氣息,讓女子肩膀一顫,女子的眼中有些怯懦,恐懼,害怕。
這般受了驚的樣子,如同一頭亂撞的小鹿。盛寒深的腦海裡面不自覺地閃現出第一次看到孟初夏的時候,和眼前的女子像極了。
盛寒深一閉上眼睛,滿腦子都是孟初夏的那張臉,湊近女子,怎麼也親近不下去,「滾!」
盛寒深暴怒,女子嚇得直掉眼淚,哭著走了出去。
女子一出去,經理就氣喘吁吁的跑了進來,「不好意思,大少爺。新人不懂事,我再去給你找一個好的來。」
「滾!都給我滾!」
盛寒深像是一頭憤怒的獅子,眼中到處都是熊熊燃燒的怒火。經理嚇得屁滾尿流,趕緊退了下去。
盛寒深拿起酒瓶子直接就灌了起來,一瓶接著一瓶,不知道到底是喝了多少瓶的酒。一個女人走了進來,藉機求上位的女人聽說盛寒深在這裡,自然想著要來。「盛總,您怎麼一個人在這裡呢?」
盛寒深感覺眼前出現了幻覺,忽然看到孟初夏在向他走來。
「你告訴我,你為何背叛我!」
盛寒深一把狠狠掐住了女人的脖子,女人嚇得拼盡全身力氣掙脫開盛寒深的手,就直接逃了出去。
盛寒深喝的一塌糊塗,很是厭惡包間裡面的味道,走了出去。夜裡的涼風吹來,盛寒深越發覺得頭痛。
「寒深!」
忽然不遠處一個聲音傳了過來,盛寒深晃了晃自己的腦袋,看著眼前的人像極了孟初夏,「初夏?」
白傾柔聽到盛寒深的那一聲初夏,不由得身體一顫,愣在了原地。
盛寒深步履踉蹌的走過來,抓住了白傾柔的手,「孟初夏!」
白傾柔想要一把甩開盛寒深的手,告訴他她不是孟初夏,她是白傾柔,是他的小柔。但是租后她還是硬生生的止住了自己的想法。
因為她知道,這有可能是她唯一的一次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