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五章:你好好看看!
盛寒深再也沒做任何的停留,啟動車子疾馳而去,直接去了公司。
盛家老宅,盛遠山自從看了今天的報紙就一直臉色陰沉。
吃完飯,一直就在客廳的沙發坐著,直到九點十分李子青晃晃悠悠的下了樓。
「王嫂,還有什麼吃的嗎?」
李子青一下樓就直接喊王嫂。
「哦,有,太太,給您和二少爺留了早飯,我這就去準備。」
李子青走到餐桌旁剛剛坐下,身後就傳來了盛遠山陰沉的聲音,「你不要告訴我,這所有的一切和你沒有關係。」
李子青聽到盛遠山的聲音才發現盛遠山在沙發上坐著,「怎麼了?我又做什麼事情了?」
李子青剛剛起來還不知道白家發生的事情。
盛遠山對於李子青的態度沒由來的惱火,拿著報紙走過來,劈頭蓋臉的就甩在了李子青的臉上,「你好好看看!」
李子青剛想動怒,瞥到報紙上醒目的標題,轟得一聲腦子就炸開了,瞬間臉色慘白。
她顫巍巍的拿起報紙,直到看完所有的內容,才暗暗鬆了一口氣。手心都是冷汗,李子青故作鎮定,「這都是他們白家的事情,和我有什麼關係?」
「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和李明蘭乾的那些好事。」
盛遠山一句話出來,李明蘭嚇得直打哆嗦。
「我們……我們什麼事情……」
李明蘭拿起一旁的水杯下意識的喝了一口水,不敢看盛遠山的眼睛。低著頭,滿心的怯弱。
「最好是沒有什麼事情,如果說這件事情最後影響到了盛家,你知道我會怎麼做。」
盛遠山冷冷丟下一句話之後就離開了。留下李明蘭一個人在客廳。
李明蘭握著杯子的手一點一點泛白,盛遠山,如果是莫心慈的話,你還會這樣嗎?
孟初夏和邢盛在公寓裡面忙了一個上午,終於趕出來了五張設計圖,下午再稍作一下修改就大概完成了。
眼看到了吃午飯的時間,邢盛買了午飯回來,看著孟初夏累的那個樣子,直接在沙發上睡著了。滿心的心疼。
他輕手輕腳的放下手中的午餐,走到沙發上做了下來,俯身輕撫了一下孟初夏鬢角凌亂的碎發,「初夏,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了。」
邢盛收回自己的手,拿起電話走到落地窗前發了一條簡訊:按照原計劃行動。
既然孟夢將所有的事情都提前了,那麼他何不將計就計。這樣也可以儘快收網了。
邢盛轉身看了一眼孟初夏,除了這個他不曾預料到的意外,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
白家,盛家,當年的債我定要你們血漬血償。
他永遠都忘不了那個大雨滂沱的晚上。
母親和父親的血一直蔓延到他的腳邊,那是她對於邢家最後的記憶,也是唯一的記憶。全部都是痛苦的,這二十多年來,他不曾有一個晚上睡得安穩。每一次夢裡都是那個血流成河的場景。
二十多年,他從來沒有一天過過安穩的日子。生不如死,地獄一般的生活,這所有的一切他都會一五一十的討回來。
本來晴空萬里的天空,忽然烏雲密布,電閃雷鳴。邢盛嘴角一抹冷笑,這首都的天也是時候該變了。
東山別墅,司徒拿著手裡面的白紙看著喬治,冷聲質問,「這是怎麼回事?誰做的?」
「總裁,我今早收到消息就去查了,但是什麼也沒有查出來,像是有人故意在阻止。」
喬治看著司徒越來越黑的臉,聲音越來越小。
「白小姐呢?」
司徒最擔心的自然是白傾柔。
「白小姐從酒店回來,就一直在她的公寓裡面沒有出來。」
「什麼?你怎麼現在才跟我說。」
聽到喬治的話司徒的臉色越發的難看,二話不說開著車就去了白傾柔的公寓。
「小柔!小柔!」
到了之後,司徒敲了好幾聲的門都沒有人應。
沒有辦法司徒只好找了開鎖的師傅來開門。
開了門之後,白傾柔就在主卧裡面,縮在牆的一角。
「小柔!小柔!你怎麼了!」
司徒急忙走過去,怎麼叫白傾柔,白傾柔都不回應。
白傾柔像是一個已經失去了神智的行屍走肉一般。一直獃獃的縮在牆的一角,緊緊的抱著自己。
司徒過去才發現白傾柔渾身冰涼,將白傾柔緊緊的抱在懷裡。
良久,白傾柔終於開了口,「司徒,我要!給我好不好!」
司徒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鬆開懷裡面的白傾柔,此時眼前這個女人早已經淚流滿面,「小柔你說什麼?」
「司徒!我要!」
白傾柔抬頭迎上司徒的視線,眸子裡面是死一般的沉寂與絕望。
「小柔,你聽我說,你不要一時衝動……」
司徒無論怎麼說白傾柔都不想聽,「我不想聽,你嫌棄我是嗎?你們所有的人都嫌棄我,對不對?你不是喜歡我嗎?你不是一直以來都想讓我做你的女人嗎?」
「我沒有嫌棄你,小柔,我對你的心思你一直都知道的。」
「那你就要了我!」
白傾柔撕扯著嗓子喊,最後變成了苦苦的哀求,「我求你,司徒,給我!」
「小柔,你真的想清楚了嗎?」
司徒緊緊抓著白傾柔的胳膊,目不轉睛的盯著白傾柔,那麼認真,那麼深情。
「算了!」
聽到司徒這句話白傾柔忽然大笑,笑的是那麼的凄涼絕望,「我知道你們都嫌棄我,嫌棄我是個殘廢!你走吧!」
司徒什麼都沒有說,直接堵上了白傾柔的唇!
唇齒相碰的那一瞬間,司徒再也無法剋制,體內夾雜著一股邪火,將司徒身體燒的燥熱難耐!
司徒一點一點溫柔的疼惜著,直到侵入白傾柔的身體。
那一刻,緊緻,美妙的感覺。這樣的感覺,他再熟悉不過,他瞬間清醒了過來,他喜出望外。以為那一天晚上白傾柔和盛寒深已經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可是此時此刻才發現原來白傾柔是第一次。
司徒更是溫柔,疼惜,給足了白傾柔時間讓她去適應。
畢竟是第一次,司徒還是一個情場老手。白傾柔怎麼按捺的住。
情到深處,白傾柔理智都有些恍惚,情不自禁的發出了聲,「嗯!」
最後只感覺全身上下似乎都被一層溫柔的水包圍著,異常舒服。